“三哥?”晏殊惊讶道:“您要给他们钱?”
“嗯,”候瑾年轻描淡写道:“他们毕竟是夏夏的养父母,养育了夏夏十几年,也不能一点儿好处都不给他们。”
晏殊嘟嘴,不甘心道:“三哥这两个黑心肝的根本不配。”
“我知道。”
晏殊见候瑾年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也就不再多说,没人比他更清楚,三哥是什么样的人!
没人能占三哥的便宜。
候瑾年看了眼齐虎,齐虎点头,走进会议室,从会议室拿出支票,候瑾年在上面签字,写下金钱数额,放在桌上,淡淡道:“钱给你们,以后夏南星就是我的人,她的户口我也会帮她迁出夏家。”
杨红英双眼盯着支票放光,忙不迭的点头。
“夏南星从此和夏家一刀两断!”
候瑾年双目看向夏富贵,眼底隐隐透出警告。
夏富贵心中不甘心,但也只能点头,脸上露出感叹之色道:“希望先生对夏夏好点。”
说完,夏富贵脸上又露出痛心之色“若先生以后厌烦了夏夏,希望先生能把夏夏再还给夏家,夏家永远是夏夏的家。”
“老公你疯了,”杨红英不赞同道:“那个小贱人...”
不等杨红英说完,早已忍耐不住的夏富贵抬手就给了杨红英一个耳光,怒道:“够了,闭嘴!”
“啪!”
“哎呦,啊...”
杨红英的脸本就肿成了猪头,现在又挨了夏富贵一耳光,更是疼的不住倒吸凉气,瞪眼“夏富贵你干什么?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夏富贵硬气道:“若不是你夏夏也不会...也不会...”
夏富贵眼圈微红,眼眶有眼泪流出,把一个被逼无奈,却很爱女儿的父亲,表现的淋漓尽致。
可惜,不管是候瑾年还是晏殊都不是一般人,夏富贵的这点小心意,根本瞒不过两人。
夏富贵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杨红英,眼底一片冰寒。
这种危险且淡漠的眼神让杨红英发晕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些,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而是走上前,一把把桌子上的支票死死攥在手心,好似怕候瑾年再要回去一般。
“那先生我们就不打扰您了,”夏富贵一脸颓丧,拉着杨红英离开。
杨红英虽然被打了,可一想到自己手中攥着两个亿,杨红英就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愉悦。
“三哥,”厌恶恹恹道:“我发现您的脾气变好了。”
“是吗?”候瑾年站起身拍了拍晏殊的肩膀,随即压低嗓音在晏殊耳边道:“我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晏殊眼睛一亮“三哥您打算怎么办?需要我帮忙吗?”
“当然,”候瑾年唇角微勾“两个亿看似很多,可把它投入股市,却连一个浪花都掀不起来...”
晏殊一手握拳狠狠锤击另一只手的手心,眼睛弯弯如月牙,佩服道:“三哥果然老谋深算。”
候瑾年面露古怪,修长手指摩挲下巴,“我很老吗?”
晏殊“呃...不老!”
“哼,”候瑾年轻哼一声,打开了卧室的门,却见后门夏南星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