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皓斓很是担心凌萱,虽说她看起来很是平淡,但他始终不放心,甚至将叶氏一家三口接到王府中陪伴她。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终于接到了紫衣的信,信中的内容说的便是关于如何抓到容五和他做下的那些事。
得到这封信的庄皓斓,一下子底气大增,直接进宫将信递给皇上。
康祥帝看到信件后,面色一黑:“岂有此理!”
看来德妃也没活着必要了,一杯毒酒便可了结。当天德妃被秘密处死,紧接着一道圣旨直接贴在皇榜上,将事情的始末,说的一清二楚。更是下令,若还有人针对宸王世子妃,便以鼓动人心,逆谋造反为由,格杀勿论
。
康祥帝的铁血政策,让百姓敢怒不敢言,觉得这所谓的证据,不过是皇家的一面之词,所谓的证人,不过皇家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百姓想归想,心底还是隐隐期待其实那世子妃并非那样大不吉利之人。
如此这般,又过了三日,紫衣等人亲自押着容五到了京城。
江府和宸王府,凌府的人见状,趁机让人散播出这被押着的人,却是慕容三少的贴身侍卫的消息。
谣言流传的快,止得也快。百姓将信将疑中,只等着朝廷的处理。
江府、凌府和宸王府的人再次趁机,扮成从夏目县过来的商人。分别在酒楼、茶肆中,将夏目县那场惊心动魄的一夜之事散开来。
等到百姓和那些言官了解是怎么一回事后,各个不由自主地感到心虚,特别是在面对宸王府之时。
这几天,他们已知京城郊区的田地被人下了药,眼下也缓了过来,又重新开始见绿。
待这事告一段落,已然是凌萱成亲半个多月后了。
京城的流言止了,不代表大庆其他地方的流言就没了。
有些与夏目县相近的县城,有些人为了验证事情的真假,还特意跑了一趟夏目县。
当从夏目县百姓口中得知是假消息后,还不罢休,非得亲自去一趟,看一眼才甘心。
不过等到他们回去后,再口口相传,夏目县那富春园的庄稼长得可真好,一点都不像是大灾之后的田地种出来时,没几日的功夫,谣言不攻自破。
夜里凌萱难得平静下来,靠在庄皓斓的怀中,心底很是惆怅。
这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一般。不知不觉,她来这个时空,有三四个年头了。
现代的一切,离她那么遥远,远到她都快忘了,以前自己是做什么的。
庄皓斓先是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可不知不觉中,手渐渐往下移,之后又从衣摆下方窜进。
“萱萱,你还欠我一个洞房!”
话落,庄皓斓将凌萱翻身,面对自己,目光灼热盯着她的娇颜,最后落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萱萱,本世子可有说过,要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这些年,亏空的,你可都得给本世子补上!”
原本惆怅中的凌萱,听到这话,难得有心情玩笑起来,声音中带着一抹魅惑之意。
“有本事,放马过来!”
谁怕谁?
空气因暧昧,渐渐的变得稀薄起来,异样之声,让原本隐在暗处守着两人的黑耀等人,面色一红,快速退去。
房间内,凌萱努力平复气息,随即扬起一抹灿烂地笑容,居高临下地看着庄皓斓道:“怎么样,认输不?”
庄皓斓眼眸一暗,将人拉下来,在她耳边道:“是男人,都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认输的。”
这一夜,究竟是谁输谁赢,谁也说不清,只是一夜过去后,凌萱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身子要散架了。
因这天要离开,豆豆一早就过来了。可还没到凌萱的房门口,就被飞燕拦了下来。
“豆豆小姐请稍等,世子爷和世子妃还未起来!”
奶娘周氏是过来人,一听这话,哪里还有不知晓的道理,便道:“我先带豆豆小姐下去,若是世子妃起来问题小姐,就说在王妃那!”
飞燕点头却不语,心想世子爷昨天夜里好不容易才将洞房补上,这才歇息没多久,怎么可能那么早起来。
今日能不能回去,还是另说。
豆豆刚走,江翰群就来了。今日要回夏目县,他也得跟着一起。这天越来越热,可得趁早赶路才行。
然而当他到庄皓斓院子里的时候,却见门口紧闭,黑耀和飞燕一左一右地守在门口时,不禁有些傻眼。
这是什么情况?别告诉他,庄皓斓那小子还没起身。
“黑耀,你在主子可是在里面?”
江翰群也知道自己这句话问的有些白痴,庄皓斓那家伙,明显就是在里面的,不仅如此,就连凌萱也在,毕竟飞燕可是在这站着。
突然,他坏心眼一笑,也不等黑耀回答,便用了内力,扬声叫道:“皓斓,萱萱起来了,今日要走,得趁早赶路。”
凌萱感觉才歇下,睡梦中听到有人叫自己,原本背靠着庄皓斓睡的她,模模糊糊的低咕一声,转身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庄皓斓的精神倒是显得极好,看着凌萱的睡颜,怎么看都是觉得可爱,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小小心翼翼的起身,将自己和她身上处理好后,这才将窗户打开。
等房间内的空气散去后,他方才轻轻地抱凌萱起来,直接漠视江翰群,走到马厩处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里,才将人放下。
“黑耀,你去带豆豆和周氏过来,顺带和父王与母后说一声,本世子与萱萱就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