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公主你不是包扎就很好吗?至于医术,回头花神医怎么教,公主你怎么做就行。那花神医是个人特别好的人,他要是知道公主你对这有兴趣的话,一定会教你的。咱也不说学得医术多好,就这基础的伤患判断和处理,也得学会。”
庄沁一听不对啊,她学医术哪里是为了会简单的基础判断和处理之类的了。
这江哥哥要是伤得很重,她又只会基础,那岂不是等于还是什么都不会?
“紫云,你说错了,本宫要学就一定要学什么都会。这样,今(日ri)本宫就随你与花神医那边,本宫一定要将他一(身shen)本事都学会才行。”
紫云见她那模样,不忍心打击她得积极(性xg)。
这医术也要看天赋的,像公主这种半路出家的,别说将花神医的本事学个全了,便是能学点皮毛,那也是不错的。
“成,那奴婢带您过去!只是有一点,公主您不许半路而退,也不许喊苦喊累,可行?您要是做不到,那奴婢觉得还不如不过去,免得到时候丢人现眼。”
紫云这话说得有些很了,她作为一个宫女,怎能说公主丢人现眼?
这话刚落,她心下咯噔一声,忙解释道“公主您是知道的,您不关在京城中,被众人所看在眼里,便是这军营也一样。您是先皇后生的,是皇上的嫡女。您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关注着呢。要是叫人知晓您学点医术,没几天就喊苦喊累不干了,会叫大庆的子民怎么想?他们一定想啊,这公主就是公主,(娇jiao)滴滴的,根本就吃不得苦。瞧瞧,学点医术而已,就这样那样。我们这些老百姓啊,要是能学到花神医的一点半点本事,那就要烧高香了……”
庄沁之前听到紫云说丢人现眼时,也是有些不悦的。
她这还没开始呢,这丫头的胆子是越发的大了,居然还敢编排起她来。
可紧接着听到她这解释,想想也是。撇除为了江哥哥,就是她自己能学一些医术也是好的。
(日ri)后不管她在宫中,还是以后有自己的公主府,自己会点,也比什么都来得强。
再则她也知道京城中,确实有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的。
这军营中人多口杂的,她每(日ri)去找花神医的话,那些士兵也定然知道她是去学医术的。
要等过些时(日ri),她还是什么都不会,那就会叫人笑话。
“成了,你说的那些,本宫心中有数。放心吧,本宫既然下定决心,一定说到做到。当初本宫想从京城来这里,这不也到了吗?没有人相信本宫能到这,且他们都找不到本宫的话?可本宫就是做到了,相信这次也一样。”
庄沁相信有进者事竟成,只要她下定决心的事,不说一定,但十之都能做到。
紫云伺候了庄沁这么些年,自然知道庄沁是什么样的(性xg)子。
见她亲口答应,这才松了一口气。
从这一(日ri)起,军营中的人都知晓了,庄沁公主为了能更好的给(日ri)后可能会受伤的他们治疗,便辛辛苦苦地和花神医学医术的事。
也正是因为这点,加上接下来的一个月都见她不曾间断过,每(日ri)除了吃饭睡觉外,都带着婢女,由年迈的花神医传授医术,她在军营中的声望一下子,从原本对她的好奇,改成了钦佩。
年关将近,庄皓斓提着笔想给凌萱写信,心中有千言万语,在执笔的那一刻,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他是个不合格的丈夫,每一次都在她(身shen)怀有孕之时不在(身shen)边。
分明之前说过,她若(身shen)怀有孕,定然陪在(身shen)边的。
可再一次,他食言了。
从冬月到腊月,这短短的一个多月间,他们和卫国的人又大大小小地打了三场战事。
一次是卫国想包抄他们搞偷袭,却没想到反被他们将了一军,卫国损失了小一万人。
一次他们主动出击,将卫国人再一次赶出一百里地外。
最近的一次,却是因为顾老爷子这边派人来试图救走顾丹丹等女眷,被他们擒拿之后,便自尽了。
马超觉得顾老爷子那边欺人太甚,居然公然偷摸到营帐中来,当他马超是死的呢?
因此大怒之下,再一次主动派兵出击。
只是这是突发(性xg)的,没有事先安排,故而从早上打到晚上,也没打出个什么胜负来,一直僵持着。
当然,也不能说没有胜负,至少卫国的人,死得比他们大庆这边的多。
也就是这一场战役,让大庆这边的士兵很是庆幸。
他们吃得饱穿的暖,不然和卫国的士兵一样,穿得那边薄,打战之时浑(身shen)僵硬,这能保得住命,才叫奇怪。
“堂兄,给嫂子写信吗?”
庄皓胤在这军中半年,也受了那些将士的影响,说话直来直往,见人都是大哥,大嫂,小弟之类的称呼。
这会儿进了庄皓斓的营帐,正想问他,马上要过年了,有什么安排之时,却见他提着笔直往下滴墨,眉心却紧锁,迟迟不落笔,才开口询问。
庄皓斓回过神来,揉了揉眉心“想写,却不知该从何写起。你嫂子我顾府了一次又一次,现在她肚子那么大,又带着豆豆在夏目县,也没回王府,我这心始终放不下。”
“现在估计也没什么事,要不堂兄你先回去一趟?这边有马将军在,加上我也在这坐镇。你就回去看看嫂子,陪陪她。”
庄皓胤这话说的庄皓斓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