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只年兽出来我们都得死,现在我们只有两条路,要不彻底将它斩杀,要么把它永远封印起来。”
婴鲤说那只年兽之所以会被绑在那里不只是对他的囚禁,也是为了镇住这座地脉,一旦他被放出来,这里的地脉就会失去平衡,天塌地陷生灵涂炭不过是最平常的事情,而且范围远远不止是这个村子。所以我们能做的选择不多,必须一击即中,以除后患。
“不会吧,就是一只宠物而已,居然有那么大的力量。”我听到婴鲤的话之后不寒而栗,而且我们能够感觉到周围环境的变化,这座迷宫的力量已经开始失衡了,它的围墙开始变得十分模糊,模块的变动也不再有规律,更像是一种空间的塌陷。
“那可是世界上唯一剩下的一只年兽,能够活到现在,你觉得它的力量会有多强。”婴鲤觉得我孤陋寡闻,她手里一直拿着罗盘不停寻找着方位,现在这里的能量出现了崩塌,也成了我们的机会,她的罗盘终于有用了,并且很快就找到了大祭司的踪迹。
“这边走!”婴鲤快速的奔跑着,现在这座迷宫天塌地陷,我们必须在能量的缝隙间穿梭,危险程度比在迷宫中寻找出路还高。
“你们两个别愣着啊,再不走我们都会被卷入这个迷宫里的。”婴鲤大声的叫着我和冒牌货的名字,让我们两个紧跟上她的脚步。
迷宫中原本坚实的围墙发生了扭曲,那些高不可攀的围墙边缘居然像泡了水的面包p一样柔软,在它们低垂下来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跳到了上面,在这些围墙上走起了高低不平的曲线运动。
“上来,这边有近路。”我让婴鲤和冒牌货都跳下来,从这里可以看到我刚才待过的死门,那只年兽居然被大祭司拉出来一半了,只不过它受了重伤,身上被铁链拽得全部都是血迹,也让它比刚才更加抓狂。现在它连自己的主人都不认识了,只想从她的生拉y拽之中逃出去。
“你那样会弄死它的。”我下意识的用剑在一根果露的铁链上砍了一下,那道铁链应声而断,也让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包括那只年兽,它怔怔的看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帮它。
“程皓,你疯了,居然还要帮这个家伙出来!还觉得我们麻烦不够多是不是。”婴鲤觉得我是敌非友,居然会站在大祭司那边拯救年兽,简直是自寻死路。
不过她的话显然说得太晚了,大祭司发现我这把剑居然可以斩断死门中的铁链时立刻抢了过去,只是这柄剑本来就是认主的,它在大祭司的手里拼命的挣扎着,不仅没有把年兽身上的铁链砍开,反而还让那只年兽受了重伤。
“嗷!”那只年兽发出了巨大的嚎叫声,它居然对大祭司发起了攻击,让这个高傲的nv人应接不暇。现在它已经把这个nv人当成是自己的仇敌,恨不得能够用自己锋利的牙齿将她彻底撕咬。
“你躲开,难道你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吗!一个畜生而已,居然敢对自己的主子动手。”大祭司拼命抵御,她的功力毕竟没有完全恢复,在这只发疯的猛兽面前,她连自保都不容易。她跳到了这只年兽的头上,打算用剑直接戳破他的天灵盖。
可惜年兽的头骨是全身上下最坚y的地方,如果我和这柄剑人剑合一尚且有j分胜算,像大祭司这样蛮g,绝对不可能有半分胜算可言。
她很快就被这只年兽甩了下来,而它的头不过是被剑划破了一点p而已,根本就没有大碍,反而是大祭司在摔下来的时候被这只年兽狠狠的踩了一脚,看上去x命有关。
“程皓,你是故意的?”婴鲤发现大祭司和年兽居然鹬蚌相争之后立刻发现了我的英明之处,这两个人都不好对付,如果我们不坐收渔人之利,而是让他们两个联手的话,最后被伤的t无完肤的一定是我们。
而现在这两个人争得头破血流,就算是最后能够有一个结果,也必定是两败俱伤,不可能再打赢我们三个人。
“我只是不想这里的空间塌陷,你没发现吗,这里空间的变化和这只年兽的哀嚎声有关,现在他虽然变得极具攻击x,可却不曾发出那样惨绝人寰的哀嚎声。我觉得刚才的空间塌陷,很可能是大祭司改变了它的意愿,要把它强行拽出来才会发生这样的状况。”
我觉得观战的感觉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