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插嘴道:“爸,我行的——”
绿萝爸爸听到女儿插嘴,勃然大怒:“行什么行?下洞就是找死。”
任须臾在旁边用眼光扫过绿萝肚皮,立刻否决道:“绿萝,你不行,听叔叔的话,咱们再想其他办法。”
“这样吧,绿爸爸,您先把山上长有寒烈草的洞画出地图,待明天我们现场堪查后,再做打算。”
“好,我这就把几个洞穴帮你们画出来,你们照着我画的图寻找即可,不过若要找到这些洞,还得请须臾带路,不然,你们难以找到。”
奚望点头。
绿萝爸爸指使绿萝拿过纸笔,认真地画
出洞穴大该位置。
奚望看后,把洞*拿给任须臾:“须臾,你看一看,能找到这些洞穴吗?”
任须臾大该看了看,用手比划着洞穴位置,对奚望点头道:“这些洞穴,我几乎都能找到,只是这些洞穴,口小室大,我们这大个,真的不太好进入。”
奚望点头道:“好,待明天现场看过,我们再做打算。”
站在一旁的韩昊帆接过任须录像手中的洞*纸,仔细地研究,却并未吱出一言。
过了一会,奚望见没人发言,接着又追问:“绿萝爸爸,黑瞎子那儿还有几名病毒患儿?”
绿萝爸爸皱着眉头,追问着:“什么什么?这病毒叫病毒?还真新鲜,没听过,这么怪的病名子,现在总算知道了。”
“病毒,是由欧美传来。”
绿萝爸爸点头,想遮遮掩掩,蒙混过关,却被奚望的一个眼色,逼得只得吐露真容。
“黑瞎子那儿就还有两名小患者,高热虽去,但咳血,尿血症状还有,两个孩子已经羸弱不堪,但家长也没什么办法,只带着孩子在此耗时间吧!”
楚浸染看绿萝爸爸躲避着奚望的目光,只得解围道:“为什么在此耗时间?”
绿萝爸爸叹息道:“高热治好,有几个孩子被家长送到省城,钱花光不说,城里的大夫们也束手无策,还不如在这深山老林中苟延残喘,总能多留孩子一些日子吧!”
奚望问任须臾:“黑瞎子家你能摸到吗?我们现在没事,到他那儿转一转,看看孩子们身上,到底还剩什么症状?我们的药是否能医治他们身上的疾病?”
“我知道,奚院长,那我现在就带你们跑一趟。”
绿萝也想跟着,被任须臾用眼色制止,绿萝只得停下脚步。
浸染轻轻拍绿萝一下,在绿萝耳边嘻笑道:“赶紧老实点,别哪哪都有你,仨宝妈,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护好腹内胎儿,须须也是为你好,怕你被传染,肚子孩子——哈哈,不说啦,自己悟去吧。”
绿萝一听,装腔作势要打楚浸染,被楚浸染从她身边轻轻滑过。
绿萝见此,只得呆在家中,看着他们走出院门。
几人跟在任须臾身后,鱼贯而出。
任须臾打着手机手电,带着他们田间地头,七拐八绕。
任须臾说道:“我们这个村子,就连这山凹犄角旮旯这点地,每家都视若珍宝,边边角角都得用上啦!”
“山上呢?难道没有一点种庄稼的地?”陆北坡追问道。
李主任玩笑道:“东坡居士在东坡开垦庄稼,看样子,你北坡只能种树种花,不能开垦庄稼。”
任须臾摇头道:“树都从石缝里斜曳而出,没有一棵树的树根是直的,我们周围这些山,岩石太多,庄稼是长不成的。”
几人走了好一会,才到黑瞎子家。
显然,这黑瞎子家比绿萝家要富裕的多,砖院高墙,墙内狗儿大该已经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在不停地嚎叫着。
任须臾上前敲门,好一会,一个中年妇女打开院门,院内灯光把中年妇女脸上打得漆黑一团,让人看不真切。”
“阿姨,黑叔在吗?”
“须臾呀?你回来啦!前两天就听你妈说起你要回来,你怎么现在过来找你黑叔?”
中年妇女眼光所到之处,见任须臾身后还有几人跟从,声音突然降低许多。
“阿姨,京城来了几位专家,想协助黑叔把那俩个患病孩子身上的病给治好,阿姨,黑叔在家吗?”
显然,黑瞎子媳妇不愿提及此事,但听到任须臾说能把孩子们身上的病治好,心头一动,“把孩子身上的病治好,那黑瞎子不是更得扬名立万吗?”
于是,中年妇女的脸突然变得热情,她用手指了指远处一幢黑黝黝房子道:“须臾呀,你叔在那边,那病传染不是,你叔把那俩个孩子都带到独门独院那边去了,一般没个什么事,他也不回来。”
听到村民还有传染意识,奚望放下心来。
任须臾听了黑瞎子媳妇的话,赶紧告辞,带着奚望几人又高一脚低一脚向远处黑黝黝房子处,走去。
小小院落,一绺微弱的灯光传出,任须臾敲门。
好半天,才听到里面不耐烦一句:“这么晚了,谁呀?”
“叔,是我,任须臾。”
里面传来兴奋话音:“须臾回来啦!须臾,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叔,我想找你请教点事。”
果然,人怕奉承猪怕喂,黑瞎子一听,在北京上学的堂堂大学生来请教我乡村医生,深山孤寂的黑瞎子也忍不住得意。
“说什么呢?你不是折煞你白叔了吗。”
说着黑瞎子打开门,仔细再瞧,任须臾的身后还跟着大部队呢。
黑瞎子指着任须臾身后的人问:“须臾,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