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望淡淡笑道:“昊帆您多虑了,何处青山不养兽?我们走吧!普和那边还有点急事,我们时间紧迫,耽搁不起。”
楚浸染找到路子仪的手机号,悄悄地拨过去,路子仪也未接她电话,楚浸染在心里骂道:“什么玩意,不负责任。”
说着楚浸染来到奚望的车旁,正想上车,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董姐?”
对于董姐,楚浸染是有内疚的,虽然董姐没带烙烙多长时间,但董姐是负责的,爱烙烙的,尽心尽力的。只可惜,没多久,烙烙住院,董姐失业。
而自己连和董姐见面机会都没有,便到了普和。
在这期间,自己只和董姐通过一次电话,便给董姐出了个馊主意,让她死缠着路子仪,路子仪的仪水山庄肯定会给她一份稳定的工作,她就再也不用朝不保夕做保姆了。
虽然自己出完这个主意,但忙的顾不上打个问候的电话,没想到,路子仪还真收留了董姐。
“路子仪?路子仪!”
是否要重新认识一下路子仪?
“董姐——”楚浸染向董姐跑去。
董姐正拿着扫帚在打扫院子,听到有人叫她,回过身子,看到楚浸染,一时并未认出。
“董姐 ,我是小染。”
董姐打量楚浸染好一会,才认出楚浸染:“小染,怎么是你呀,怎么?你和路董又和好了?我就说吗,路董这个人呀,是不错的,年轻有为,人长的又帅,追他的女孩能从这儿排到京城,小染,你得抓紧点,切莫让手上的富贵给飞了,咦,小染,你的脸怎么啦?”
“哦,摔了一跤,蹭破点皮。”
董姐叹息道:“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心疼自己,多注意点哦。”
董姐的叮咛,让楚浸染心里荡起丝丝暖意,却觉得对董姐更加内疚。
董姐抹着眼泪道:“这么多天,我总想看烙烙,无奈我和路子仪的妈妈跑几趟普和医院,到检验科也没找到你,也不知道你在哪科,到现在我们也没见到烙烙的面,浸染,你告诉我,烙烙他怎么样了?”
提到烙烙,楚浸染不由的丝丝愁容飞上面颊,她叹息道:“烙烙还不太好,没有特效药,还躺在床房里,唉,也不知道烙烙能不能闯过这一关。”
楚浸染手抱胸前,嘴巴不停念叨着。
“能让我们见见烙烙吗?特别是路董的妈妈,特别想见这个孩子,我陪着她跑了多次,都没见着,她想找你谈谈,又怕不遭你待见,耽误你研究。她说,你只要原谅她妹妹,她才会认下她妹妹,若你一天不原谅她妹妹,她就一天不会认她这个妹妹。小染,她很后悔她以前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希望你能原谅她们姐俩。她也想弥补你和烙烙,毕竟烙烙是她的亲侄,你看——”
楚浸染淡淡一笑,对董姐说:“董姐,我要上车了,烙烙的病房是不让探视的。待烙烙有好转,我会打电话给你。”
楚浸染听到车响,回头看了一下车,见奚望已经坐到驾驶室。
她对董姐淡淡笑道:“法律是公正的,一切皆成为过去,虽然我的家散了,
但这阶段我也想了很多,我已经原谅江南了。告诉阿姨,要用自己温暖的手紧紧拉住江南的手,切莫让江南再次下滑,咱们一定同心携力,把江南拽出深渊。好啦,董姐,车在等我,我得走了。”
说着楚浸染向董姐招着手,跑上奚望已经缓缓开出院子的车。
楚浸染刚坐定,韩昊帆就急切白咧的催促奚望:“奚院长,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路董,人失踪;事,咱们办不了;病毒,还在不停滋生;药,差很多,咱们几个大活人,若这样下去,岂不是被尿憋死?迫在眉睫,下一步,咱们应该怎么办?”
悬崖峭壁,看着迎面过往的车,奚望紧紧握住方向盘,不惊不燥,只淡淡道:“放心,昊帆,最迟后天,你就可以过来种植咱们的寒烈草了。”
“你这么有把握?”
奚望点点头道:“是的,先把寒烈草种下,待它出苗前,把上面圆桶状顶架好,只要有冰库,寒冰好弄。”
韩昊帆听到奚望这番安排,拍着奚望的肩膀,开心道:“对呀,先把寒烈草种下,然后再圆桶搭架子也行呀!奚院长,你真行。”
“那明天,我和雨格继续到山里找找土地地。”
大约一个小时后,车开进了城里,韩昊帆冲着奚望说:“奚院长,你忙,把我扔到四环,我打个出租回去,你今天一定要把那块地弄下,否则,过两天冷空气一来,没有太阳直射,那寒烈草就发不了芽了。”
奚望点头,也不跟韩昊帆废话,直接把韩昊帆仍到四环,然后把车向普和医院开去。
十几分钟后,奚望的车终于回到普和。
刚把车停好,奚望就拨打了曾意轩的电话。
“意轩,实在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从郊区刚回来,你在哪了?什么?在我办公室等着呢,那你下来吧,我在门诊大楼一楼等你。”说着奚望挂掉了电话。
楚浸染下车,想直接回p4实验室,被奚望制止道:“小染,你等会,一会儿曾意轩过来,你带他过去。”
楚浸染一听,只得陪着奚望走到门诊大楼,在一楼大厅等着曾意轩到来。
看到奚望,门诊大厅一个大夫满脸愤愤,跑来汇报道:“奚院长,那个小患者林秋莹的父母又来了,他要办理他内侄的住院手绪,因为上次的医闹,隔壁福安传染病院怕惹事生非,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