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坚决道:“不歇,走,为了a4纸的腰,为了下巴还能穿针线,向前向前再向前。”
终于两人见到了一处红色落院。
绿萝见大门里古树参天,红幡绕地,根须凸起,再看大旁边有一小窗,上贴几个字,“售票处。”
任须臾到售票处打听着:“劳驾,多少钱一位?”
“五十。”
绿萝在一旁道:“什么?就这么一个破地要五十块钱?难道抢钱呀!”
任须臾买了两张票,拽着绿萝来到大门前。
绿萝抬头看着门廊上的字,“青风庵。”
“青风庵?”
绿萝问任须臾:“青风庵?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灭绝师太庵?”
任须臾摇头道:“到此不能瞎说,咱们先进去吧。”
两人进到院中,绿萝见虽然冬天人迹罕见,院中青铜大炉中燃着的檀香香气浓浓,青烟袅袅。
大殿前的莲池里供着朵朵莲花灯,大的足有脸盆大,小的也有海碗大。
绿萝心道:“此处虽然孤僻难寻,却真有虔诚之人到此,使得香火还挺旺盛。”
这时有个青衣小尼见到他俩,走了出来,向他俩双掌合一,施着礼道:“善哉善哉,施主到此一路辛苦,请到里间一叙。”
俩人跟着小尼到一房间,小尼问任须臾所谓何事?
任须臾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明来意。
小尼点头道:“施主请跟我来。”
绿萝和任须臾跟在小尼身后,穿过极乐大殿,来到后面院中一处厢房。
小尼向任须臾施礼道:“这位施主,你想找之人就这此处,施主请跟我来。”
小尼看绿萝也想跟在身后,阻止道:“我佛慈悲,女施主留步,请女施主在这院中稍等片刻。”
绿萝无奈地望着任须臾,只得停下脚步,对任须臾摆摆手道:“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绿萝站在院中闲逛着,大约七八分钟,任须臾在那青衣小尼的带领下,走了出来。
绿萝关切地问:“拿到药啦?”
任须臾举着手心里的药点头道:“拿到了。”
绿萝追问道:“多少钱?”
任须臾拽过绿萝道:“佛门圣地,咱们不好打扰,咱们走,出去再说。”
说着俩人告别小尼,走到院门外。
绿萝伸出手来:“把药给我看看,虽然我没学过中医,但我有中医的朋友,我给这药拍下来,让她们帮忙看看,应该能分辨出里面是何种成份。”
任须臾犹豫了半天,方才把一小袋药递给绿萝,绿萝展开一看,冷笑道:“任须臾,就这个破药,一股鸡屎臭,能治你的病?果然此处是来绝师太庵,你绝对以及肯定上当了!”
任须臾捂住绿萝嘴道:“佛门重地,别瞎说,瞎说就不灵了,走走走。”
说着任须臾拽过绿萝,急冲冲向山下走去。
绿萝走下台阶走问:“任须臾,你跟我说实话,你进去,被她们弄走了多少钱?”
任须臾偷偷看着绿萝,yiyi艾艾道:“不多,她们就让我捐了两万的香火钱。是支付宝付款的。”
“什么?两万块?”绿萝听了花容失色,提起手上的药冲着任须臾的脸抖抖道:“任须臾,就这么点破药送给我我都怕再也见不了天日,你还送给她们两万块香火钱?任须臾,你是有钱没处花了是不是?你若觉得你有钱没处花,你可以捐助失学儿童,也可以给孤寡老人,你正事不做,竟扯这些乱七八糟事,还让我跟你来这么个破地,早知这样,打死我也不会跟你来。”
“嘘,别瞎说,她是观音,是送子观音,不能在她面前胡说的。”任须臾分辩道。
“妈呀!她送子,她都无子,你让她送子,而且,你的输精管不通,谁也送不出子来。任须臾,你读这么多年的书,竟然迷信到这种程度,同学若知道,肯定会笑掉大笑的,别给我再整乱七八糟事啦,赶紧给我住院治疗。”
“住院住院,你说的轻松,住院最少躺在床上一个星期,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谁来服侍我?你能?”
听了这个话,绿萝烦燥地道:“你女朋友漱漱呢?考验她的时候到了,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过来服侍你。”
“漱漱?漱漱怎么能服侍人?我服侍漱漱差不多,不行不行,绿萝,药给我,我回去试试?”
绿萝把药向任须臾手里一塞道:“吃之前给我打个电话,防止没人替你收尸。”
任须臾苦笑道:“这样吧!什么时候我给漱漱发个微信,看漱漱对我住院治什么态度。”
绿萝沉思了一会,说:“这药我看还是别吃了,你若想保守治疗,我帮你打听打听看,有什么好方法。”
任须臾高高举起手中药包,乐呵呵问绿萝道:“那这个鸡屎药怎么办?”
绿萝厌恶道:“扔。”
任须臾道:“算了,我回去不吃,做个研究,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行不?”
……
“上不上班?上不上班?上不上班?”绿萝躺在床上,第三次地问自己,但想起底雨格这付嘴脸,绿萝就觉得心烦。
“怎么回事,这阶段老是和自己作对,是自己哪里得罪她了吗?真晦气。”
绿萝从桌子抽屉里摸出枚硬币,嘴里念叨着“字去梦留。”然后把硬币猛地向空中一抛,硬币从空中掉落,绿萝瞪大眼睛瞧着,是数字朝天。
绿萝叹息一声道:“天意弄人呀!本来想休三天,你却让我今天就上班,昨天爬山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