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没有家人,孤家寡人一个,这在东厂里已经不是秘密。郭业这一问,无疑是在跟乌鸦说,狗若不吃屎,谁能逼得了它?
乌鸦一时语塞,呐呐道:“番主,看在属下曾经对东厂忠心耿耿的份儿上,看在属下曾经为东厂出生入死,在吐蕃尝尽风霜雨雪之苦的份儿上,饶我一命吧!”
“哈哈,你跟谈功?”
郭业笑得极其冰冷,这是一种失望到最深的无力之笑,说道,“乌鸦啊,东厂的训示是什么?变节者,杀无赦啊!你刚进东厂第一天,暗夜曾跟你说过什么?我记得清清楚楚,他跟你说过,功是功,过是过。功,当赏;过,当罚!至于你这变节之过,该杀啊!”
“番主,番主,不能啊,不能啊~”
乌鸦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无语轮次地叫道:“番主,你不能杀我啊~”
越叫,越是大声。
“闭嘴!”
砒霜手握弯刀架在乌鸦的脖子上,喝叱道:“你若再敢大叫一声,番主没说杀你,老娘先杀你!”
“哦?”
郭业却好奇地问道:“你变节,你叛国,我倒是好奇了,为什么就不能不杀你呢?乌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