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疆王痛苦地抬起头,他有些疑惑,他并未和这位小世子有过交集。
为什么夜瑾瑜会用这般憎恶兴奋的语气对着他。
而且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都出去,”夜瑾瑜下令,牢里的人和随侍的平安,都离开了这里。
等人走了,这里面只剩下了神疆王和夜瑾瑜之后,夜瑾瑜才慢慢地走到了一边,他的手伸入了装了水的木盆中,脱下了那层手(套tao)。
神疆王喘着粗气,盯着他。
夜瑾瑜重新回到了神疆王的面前,他伸出手,缓缓地触上了神疆王的脖子。
神疆王的手臂被两根锁链吊起来,他(胸xiong)口处还插着那根断剑。
夜瑾瑜伸出手,将那把断剑给抽了出来。
剑从血(肉rou)中抽离,发出轻微的声响。
神疆王额头上满是冷汗,他疼的皱起了眉头。
“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南疆军,死不了,必须砍掉头颅才能死。”夜瑾瑜轻声道“可是我知道,因为他们的心脏,都在脑子里,好比现在的你,你做出痛的样子干什么呢你根本就不痛。”
夜瑾瑜手的温度,冰的神疆王微微颤栗。
“你,你是”神疆王瞳孔放大,手这样寒冷如冰,而且这冰寒宛如可以透进人的心里去,和普通的隐族有很大的差别。
这是那个人的温度。
神疆王那淡褐色的眸子里面,清晰地映出了夜瑾瑜的脸,年轻的,俊美的脸。
和他印象中的那张脸,有着天壤之别。
“你可真是命大,神疆王神疆王,萨阿横,你给自己取了这么个可笑的称号,难道忘记你是什么出(身shen)了”夜瑾瑜看着神疆王“你当年盗取隐族的秘术,让我陷入昏迷里,现如今,感觉如何”
真的是他
萨阿横惊恐地瞪大眼睛“不可能,你早就死了,你早就死了”
夜瑾瑜的手划过萨阿横(胸xiong)前的绿色花纹。
那些花纹碰到了他的手,宛如活了一般,竟是开始扭曲起来。
萨阿横悚然,他抖成了一片,然后求饶道“大人,您,您放过我。”
“若非是你偷走我的东西,偷走隐族的秘术,我也不会被迫成了穆南国世子,元气大伤,困在这里,不得离开。”夜瑾瑜的手指,顺着那些花纹刺了进去。
那些花纹发出了惨叫声。
“大人大人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手指如利剑,刺破花纹,往萨阿横的体内钻。
夜瑾瑜眼神森冷,他没有丝毫的表(情qg),宛如是要用自己的手,贯穿萨阿横的(胸xiong)膛一般。
可是,他停了手。
萨阿横喘着粗气,看着夜瑾瑜,缓缓地,小心地问道,带着明显的卑微的讨好“大人,我当年偷走的秘术,不过是让自己多了一条命,后来我也一直在效忠隐族,您可以去查的。”
夜瑾瑜面色冷寂。
而萨阿横见他没反应,继续道“我真的知错了,真的知道了,大人,您放过我吧,您要我怎么样都可以真的”
“谁给你饲养的血虫还有你是拿的谁做的药,和谢家有关”夜瑾瑜淡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