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雪母不住的问长问短,并给林磊挟了很多菜肴,弄得雪春涨红了娇魇胡乱的扒了两口饭菜便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见雪母热情慈祥,林磊不仅想起了滨河的母亲,徒然的涌起了一种亲如家人的感觉,更加不忍拂雪母的好意。
好在他今天算是辛苦了一整天了,这时胃口大好,总算是吃完了这顿饱饭。
晚八时许,赵司机依约把车开到了楼下。
西红楼总共有十五层,其粉红色的楼体在射灯的映照下远远望去,就如一把直插天空的粉红色巨剑,呈现出一种朦朦胧胧的美感。
等在门口处的钱瑛见赵司机开来了龙洞国的专车,连忙步下台阶帮着雪春拉开了车门。
她看到林磊下车,觉得好象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趁林磊转身关车门的时候,她扯住雪春悄声问道“这男孩子是谁呀?挺面熟的。”
雪春想起她在滨河市电视台的录像中见过林磊,便凑到她耳边轻道“瑛姐,你想想看,记得当初在滨河市你还说过人家很有爱心的哩。”
经雪春这一提醒,钱瑛恍然道“是林磊耶!你怎么把他带出来的?他不是在金帝练球吗?”
“他今天休息”雪春边行边说道“想看看北京城的夜景,我就琢磨着看夜景到西红楼是最适合不过的了,所以就把他带来了。”
说话间,他们一行人已进入了电梯。
林磊注意到钱瑛身旁还有个小伙子侍驾,而这时两位小姐一凑到一块就说个不停,那小伙子显然和他一样被凉到了一旁。
所以他同病相怜似的朝对方笑了笑。
“你好”那位小伙子也回以微笑,道“我是程安辉。”
“你好”林磊自报姓名后说“我刚才在西红楼的底层看它的最高处,觉得的顶层好象是透明的,是不是我眼花了?”
程安辉仍以笑脸对他道“不错,西红楼的最高一层,也就是第十五层平台是全玻璃钢构造,处身其中尤其是在夜晚,无论从哪个方向都能看到夜幕下的北京城,王先生,看来你到北京还没几天吧?你做哪行的?”
“我是一名运动员”林磊听他把西红楼说得如此迷人,不免心生向往,道“有这么好吗?我真想现在就去看看。”
程安辉莞尔道“我们这就是去顶层呀!这不,到了。”
言罢,他伸手按了一下电梯旁的操作板,电梯门便轻轻的打开了。
走出电梯,程安辉轻声对林磊说道“这是十四楼,要去顶层就只能用走的了。”
再上一层,楼梯直达平台,首先入目见到的就是那壮丽的星空。
星空下,林磊极目四望,只觉视线一览无碍,而北京城在夜幕的笼罩下灯火通明,公路四通八达,那来来往往的车辆更是在视觉的残影中拖出一道道艳丽的轨迹。
初次见此奇景,林磊大感震撼。
他看看天空又望望地上的一时忙不过来,异感也于此时启动。
这是他首次站在十五层楼的高处运用异感,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觉得自己对顶层玻璃圆罩外的感应距离不是很远,还不足半个足球场大小的范围。
他想了想,以为是由于圆罩外除了空气之外便什么都没有的缘故,所以也没在意。
不过,异感对他脚下楼层的感应却是异常清晰,使他有一种超乎言语的直观感受,就仿佛这时他已化身千万般置身于这栋楼宇中的每个房间,各种意象和形状都在他的心头一一闪过,清晰无比。
顶层是一个椭圆形的平台,由玻璃钢拱成了一个半球形状。
平台周边有一条半人高的铁栏,栏杆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盏电灯,灯光透过玻璃即被折射成粉红色的柔和光线,所以远远望去会使人觉得它就象一个透明的粉红色半球。
这时整座平台上已有二、三十来人,其中男女各半,而且他们大都衣着光鲜,一看就知道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感应到雪春自身后走近,林磊连忙收了异感。
“这里还不错吧?“雪春靠近林磊说道“看夜景是最合适的了。“
言罢,她即将外套脱下交给了近处的一位侍者,露出了穿在里面的晚礼服。
林磊顿感眼前一亮。
这是一套淡蓝色的晚礼服,直身窄裙,胸部微褶的褶裥更增一份动人的曲线,耳间有垂下两只闪闪发亮的耳坠,从而把人们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吸引到那圆润平滑的颈肩处,让再配上她那楚楚动人的容貌,更显其清艳无比的气质而令人莫敢正视。
视线一移,他又看见钱瑛穿一件紫色的晚礼服,颈上围着一条白色的丝巾,轻柔透明,于纤柔乖巧中平添一份英气,自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气质。
“这是今次晚会的主人,齐元和齐心“程安辉领着一男一女走近介绍道“齐总,这是雪春和林磊,还有钱瑛,你见过的了。“
齐元年约三十,俊朗清雅,一身深青色西装,淡红色领带,内着白色衬衣。
而齐心却令人不敢恭维了。
林磊看她的五官轮廓明明觉着是一位美女,却见她剪了个男士平头,还把头发染成了绿色,着一套似是密不透风的皮质猎装,在眼前这个场合中总显出一种格格不入而又极不协调醒目感来。
雪春听完程安辉的介绍心中一动。
她凑近钱瑛低声问道“他们是齐氏的吧?“
钱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