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里,山上,该种的种下去,后面就是除草,除虫,洒肥,基本也就成了日常,然后就看老天爷给不给脸了。
当家里不忙时,男子是要外出找工的,家里就靠女人们撑着了。
姚家大伯和二伯也和别人一样外出找工,听说是去搬东西,一天包吃一顿20文,宁月常常看到两人回到家坐下不到一刻钟就疲惫的睡过去。
这就是现实,如果不出去,这一大家子要吃要喝的,怎么办,万一有个什么,那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还有就是,如果今年有了收成,官府是会来收税的,交税以后,家里的粮食根本就支撑不到冬天。
现在只能有点闲时做工赚点,有一点是一点。
奶奶做饭时,也会单独的留多一些,大家也看在眼里,没有人有意见,实在是太苦了。
宁月想做点什么,真的有心无力,只能在每天他们两要喝的水里加两滴灵池水,最少能让他们没有那么的吃力。
现在山里也有一些野菜,菌类的,奶奶和三妯娌摘回来都在处理,为过冬天准备食物是必不可少的。
乡下的女子也是要做农活的,如果那家男子多,女子可以不下田,要是男子少,或者说没有男子,女子当男子用,但还是严格的遵循女戒。
在这里,女子也是不可以露胳膊露腿的,就算是妇女下地,也是长袖衣裳,男子也是穿相似现代背心的衣服。
家里的打扫,清洗,带孩子,孝顺父母,打理菜园,这些都是女子的事,男子只要会种地和赚钱就行,这种行为模式那里都差不多。
现在是三妯娌轮着做饭,各家清扫自己屋里,农忙时才会是小姑和奶奶在家做饭。
菜园子里的菜有的吃不完,那是要做成冬菜的,到了冬天就靠这些。
茄子老了的,奶奶去了蒂切成一片片的晒干。白菜是最多的,做的是一种叫冬菜,把白菜切开成四半,晒得半干,摸盐,淹浸几天,在晒,一直没有水份为止。
这天,姚家悌回来了,背筐里还背上一只野鸡,和六只小鸡仔。
原是姚家悌看家里好几天都没有油水了,就想着去山边转转,还真的抓住一窝鸡仔。
姚家悌脚不好,做工没有人愿意要,只有在家里做活,所以现在庄稼活都是他和爷爷在做。
几兄弟看到有了小鸡都非常高兴,有了小鸡就会有蛋呀,过不了多久家里就会有鸡蛋了。
鸡仔实在太小,大伯娘把白菜叶切得细细碎碎的喂,宁月也担心活不了,在喂鸡的木盆里滴了两滴灵池水搅拌搅拌。
一个月过去,宁月忙着“乾坤府”里的所有东西,稻谷抽穗了,那些个菜更是长得水灵水灵,这都得收起来,在长呀!这可是以后能保命的。
收起来放那儿,不可能放外面吧,宁月抬头看天,我这金手指是真的金手指吗?咋就那么苦憋呢。
正在自怨自艾的宁月没有发现土地又大了一倍不止。
睁开眼看到时,宁月只想爆粗口,特麻坑人,还得种,问题是种子那里来,盯着那些个看了好一会才明白,让菜长到开花结果不就有种子了吗?真是傻。
转过头更绝,池里面的鱼最少有一斤重,看到鱼,宁月才想起来,灵池养鱼去了,还拿去给人喝吗?
药田里的人参又结果了,宁月得种呀,里面除了人参就没有别的,要想办法种点别的才行。
在这里行走江湖,医和武,是基本的保命技能,可看看啥都没有的自己。
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乾坤府”能有一个说明书吗?她还是主人呢,啥都不明白。
其实是宁月还没有静下心来注意一些细节,比如说她比以前更容易放东西进去或者拿出来,里面的晕光少了许多,而且她对一个东西的控制力更强了。
就好比,她换鱼时,就没有那么的费力了。
也就是说,只要有生灵发生,“乾坤府”里就会有变化,只是这个变化比较细小,不容易感受到。
家里的那六只小鸡仔看见宁月就吱吱喳喳的叫过不停,那是因为有好吃的,动物对事物的感知真的是人没发比的。
为了有鸡蛋吃,宁月告诉宁安和宁康用长虫喂鸡,两哥们见天的去抓长虫。
这事还要从宁庭拿长虫给宁月玩说起。
那天,宁庭拿了一条长虫给宁月玩,吓了宁月一跳,长虫就是蚯蚓,宁月才想到蚯蚓喂鸡,下的蛋比较大。
于是,小鸡仔不在是,现是大鸡,都长出硬毛来了。
六月底时,宁月陪爷爷去看了看稻田,全都开始抽穗了,爷爷说比往年的快了一个月。
正个杏花村,其它的秧才开始冒出黄穗,姚家的稻子已经开始包浆,最多在七月底时就可以收稻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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