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他这么弄到了敏感处,只感觉混身都颤栗起来,虽然舍不得被咬的感觉,可是手还是忍不住去解他身上的衣物。
张大头挣扎着站起来,早就被解开了的裤子被她顺势给拽了下来,“翠儿婶,它又想玩亲亲了……”
刘翠儿白眼一翻,身体却丝毫没犹豫,一下就贴伏了过来。
只是起起伏伏了两下,她扶着炮管道:“可得抓紧点儿,不然家里那口子铁定得问东问西。”说着还拍了两下这**的炮管,“这下够硬了哩!”
边说,她也是就拉着张大头下来,自个儿往地上一趟,抬起了两条雪白的腿儿。裙摆一下就滑到根部,张大头眼神好,一眼就瞧见了那棵草。
他这几天也是憋得慌,早就想正正经经给办一回事正事,结果每回都出状况。这会儿也是不想再整那多事儿,要是再出个妖娥子还不得给气死,白白自个儿活受罪。
当下就往她身前一跪,那河道早已经泛滥成灾,刘翠儿抬起了两条雪白的莲藕。一只手牵引着找准位置,张大头已经急不可耐地往前一扑。
刘翠儿一下就从玉米杆上滑出去,喉咙里发出猫儿也似的叫声,可把人撩得魂都要飞起来。
而随着这一声,后面就再也停不下来,滑啊滑的。她竟直接给滑进了玉米杆的缝里边,不得已之下,只能手拼命撑着。
几棵玉米杆连连抖个不停,还有一只猫儿在哪儿叫春,远远就能听见那**的嘤嘤声。
刘翠儿原本还想着不能出声,可是这会儿早就给抛到发宵云外去了,幸亏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想来也没人会跑到这荒郊野外,不过凡事就怕万一,这夏天还是有些人出来摸青蛙掏黄蟮的。
万一给人听了去,这事儿传了出去可就不得了。
但是这种事情,你越想忍,就越难忍。而且随着冲击之下,那防线更是跟决了堤一般,飞快地崩溃。
张大头化身电动小马达,直把她撞进了玉米地里边,两只手只能徒劳撑在地上,想把那身子给定下来。
忽然屁股一疼,她反手一摸,手里冰凉凉的,她下意识捏了捏,刹时间头皮发麻。
啊!!!
刘翠儿像弹簧一般跳了起来,听那声音就跟被蛇咬了一般,张大头吓了一跳,立即定晴一看。就见她屁股果真吊着一条还在晃动的东西,不是蛇还是什么?
这还得了,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咬……张大头又气又急,一把伸手掐住蛇颈,这是一条青蛇,全身青绿。
喜欢躲在树上或者草丛里,基本往绿叶一凑,就很难看得出来。你不碰着它,它根本就懒得动一下,但是有一定的毒性。
张大头刚取下来,就见刘翠儿白生生的屁股蛋已经红肿起来,事不宜迟。哎哟……这可麻烦了,这两人现在这种情况哪敢找人来救。
那就只能自救了,张大头立即想起以前听老王头说被毒蛇咬,可以用口吸毒的事。
眼也只有这种方法,这白花花的肥屁股,却也不难下口。张大头还是相当有担当的,这种时候可不能怂,不然以后刘翠儿还怎么看自己。
看着刘翠儿在地上又蹦又跳,连声音都发颤了,“大……大头,这是什么蛇啊,有没有毒啊?”
张大头只能老实说:“是条青蛇,有毒的,不过别怕,我来帮你把毒吸出来。”
“啊,那……那你快点。”说着,把屁股对着张大头扭了扭。
连裤子都没顾得上提,张大头直接蹲下去,就把那肿起来的地方给用力吸住,立即把一股血水吸出来。
咸咸的,还有股血气味儿,一口吐在地上。连忙又去吸第二口,连续吸了七八口毒血,那红肿的地方才消了一点
张大头却也不敢停下,又吸了一会,不过已经没什么血出来。砸巴着嘴马,两只手放在两边,还是紧紧吸住不放。
要说这个姿势实在不雅观,他整个头都像是埋在了屁股沟子一般,不过感觉却倒还不错。
不知怎地,竟又想到王梅梅那冷冰冰的俏脸,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了。不就是个小娘皮嘛,看在刘翠儿为自己被咬这一口的份上,不看僧面也得看娘面嘛。
何况自己在床底下边,也是过了个眼瘾,这小妮子倒是对自己家的河道很有一手。要是那巧手儿帮自己也摆弄摆弄,不知会是个什么滋味儿。
不过这个时候,下边那玩意儿已经被吓得缩卵,张大头倒也不敢再提这事儿了。
“大头……咋……咋样了?”刘翠儿转过脸来,紧张地问。
啵!!!
张大头嘴巴从屁股上拿开,将口里的一点儿血水吐掉,他眼睛尖,一眼就看到红肿已经消了大半。
顿时大喜道:“放心吧,肿已经消下去了,想来已经没事,你试试看走两步!”
刘翠儿一听顿时双手一撑,重新站好。还把身子转过来,像个学走路的娃娃一般走了两步,感觉虽然还有点疼,但是却不大碍事,这才把心放下来。
“哎哟喂!可真吓死人哩,以后再也不到这种地方干事儿,想想就做恶梦。”说着弯着腰去捡地上的衣服。
“啊,婶儿,哪现在怎么办,不搞了吗?”张大头心有不甘地道。
“还搞个屁,都把人给吓死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赶紧回去吧。”
刘翠儿那雪白雪白的臀瓣在面前晃啊晃的,却是刚刚把鞋子给蹭掉了。
这会儿正往上套呢,但是这黑灯瞎火不说,地上一根根的杆子却不是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