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头心中一跳,这白花花的大腿肉枕头,是谁都想枕啊,可是人家开玩笑,他却是不敢当真,又说了没两句就感觉撑不住了,哎哟我去,原来牛奶这玩意对睡眠效果这么好啊,以后不怕睡不着了,心中一松,就睡了过去
“弟弟”“弟弟”徐依依推了推他,见其呼吸变得绵长,便立即判断出他是睡着了
三女大眼瞪小眼,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们反倒是不知下一步该做啥了。
虽然说大伙儿开玩笑,一个个嘴巴上说得厉害,可这事儿还是头一回,哪个都不好意思。
雪梅嗤笑道:‘咋地啦,之前谁嘴上说得那么厉害,还从几百里外眼巴巴跑到这来,这会倒矜持起来了?’
“切,你还不是一样,是谁先拍的照片引诱咱们。”徐依依摘了撇嘴嘴道。
雪梅一听顿时语塞,不过她可是这儿的主人公,当即撸起袖子就道:“姐给他检查身体,无关人等都给我死开!”
说罢就去拽张大头的裤子,好吧,这一紧张,连裤头的皮带都忘了解,拽了几下,许茹扑噗一声笑出来,“你拽个啥啊,皮带都没松呢。”
说罢,她伸出了那修长手手儿去,轻轻一顶,那皮带扣就啪地一声松开了。
雪梅脸腾地红了一下,干脆也不装了,红着张脸去拽那裤子,还用手去垫起屁股,那犊子着实有点儿重得厉害,那肌肉跟板砖似的,结实得过份。
三个姑娘瞪大眼睛,看着那裤子一寸寸滑下来,那模样儿谁也不认输,要说她们大老远的跑来,不就是为了一睹这山村极品大杆风采嘛。
裤子被拉开,里头是内裤,好吧,雪梅手有些颤抖地去掀那条裤子,里边终于露出来,三女的第一眼是失望的,那玩意儿像条死蛇趴在哪儿,与照片相差甚远。
“咦,咋这么小,你个小妮子不会是骗我们吧?”徐依依一脸失望地叫道。
雪梅也是一脸惊愕,当时她可是亲眼看到张大头跑进来,那玩意儿可谓是惊骇世俗,咋现在这么……这么珍袖?
“没理由啊,确定就是他,当时的照片我还有呢。”
许茹看着她问:“你确定是这小子?”
“是啊,要不要我把露脸的发给你看看。”雪梅信誓旦旦地道。
“这倒不用,你说他当时是被蛇咬了,然后一直充血是吧?”
“是啊,难道和这有关?”
“没准还真有关,不过这事情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许茹摸着尖尖的下巴若有所思道。
“试试,咋试?”两人齐声问她,眼睛看了过来
许茹撇了两人一眼,没好气地道:“咋试还用我教啊,我就不信你们男朋友就那么老实。”
被她这么一抢白,两个姑娘都是啐了一口,不过经她这么一提醒,还真就反应了过来,男人这儿可是变化万千,完全没办法用常理来推断。
仔细一看,乖乖,这小子的本钱还真是不小,就这样都像条蛇,这若是真抬起头来,那不知会是个啥子样。
徐依依干脆伸手过去捻着这软趴趴的玩意儿,仔细看了看,“他是被咬的哪儿啊,我怎么看不到伤口?”
雪梅一指那两颗荔枝袋,“诺,那不是,还有疤痕呢。”
两颗女人脑袋顿时凑近了看,可不是,看着就凶险至极,徐依依忽然咦了一声,回过头一看,“大了,大了!”
她手里那玩意儿此时果真大了,起码不是垂头丧气,不过明显还不够刺激,就像是水管装了半管水的时候一样。
“依依,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许茹鼓励道。
徐依依却了一声,手却是动了起来,就像是跳绳子般一上一下,手还不时在头上打个旋,点两点。
一看这手法,就知道她没少练习,“可以啊,依依,你这手法练了多久?”
“别说了,肖丙那货每天晚上都要人家摸着入睡,搞到我手皮都粗糙了不少。”徐依依不满地道。
雪梅:“不会吧,你这么个前凸后翘的女朋友躺一个床上,他还用得着你用手?”
徐依依翻了翻白眼:“他工作忙嘛,天天下班回来上床都十点多了,连动都懒得动一下,只有让我用手来给松松,结果一来二去,只有在我手里才能睡得着。”
两人听得目瞪口呆,许茹:“想不到啊,你家肖丙还有这么个爱好,看起斯斯文文的,居然还像个孩子一样。”
“喂喂,别说我了,你前一个男友还不是一样,天天要叼着你那葡萄入睡,你那玩意儿做梦几次都差点被咬下来,不然你也不分跟他分了。”徐依依冲着许茹反呛。
许茹悠悠道:“唉,他啥都好,就是有这毛病,其实我还挺怀念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的,感觉像是怀里抱着个孩子,特别踏实。”
“那么可惜,你去找人家复合啊?”雪梅嗤笑道。
“不行啊,我试过了,结果发现他已经找了个老女人。”
“不会吧,你咋知道的?”
“什么叫老女人啊?”
“就他公司的,好像是个领导吧,以前在照片里见过,那女人年纪都能当他妈了,这下不怕没奶吃。”许茹说着却是一笑,指了指面前的这根,“哎,你们别光顾着说啊,都软了。”
好吧,徐依依连忙加快手速,可这小子来得快去得也快,无论她手怎么变花样,那玩意最多就充半管水,好像怎么也装不满一样,可把她弄得脸都快挂不住了
雪梅怀疑地问:“依依,你不是天天都练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