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妃说这就当是郑郁红付的酬劳,人家十几万都花了,还在乎这点,他一听在理,虽然卖八百八,估计这进货价起码得降一半
不管怎么样,老王头这回是真乐开花了,直接就开了一瓶,随着“嗵”的一声响。
顿时一股酒香扑鼻,连张大头这不爱喝酒的,也是食指大动,忍受不住抽了抽鼻子,想多吸点儿酒香。
“哈哈,小子动心了吧!”
“老叔,这酒是真的吧?”张大头冲他问道
“我尝尝。”说着,他拿起杯子啜了一小口,立即点头,“不错,是真货,这价格不便宜吧?”
“嘿嘿,不贵,才八百八。”
“什么,八百八买这两瓶,你疯了?”老王头一听顿时眉头一跳,差点站起来骂街
“老叔,你先别激动,不是八百八两瓶。”
“啥,那你胡说个啥。”
张大头老实道:“八百八一瓶。”
……
老王头一屁股坐下来,喝酒,不吭声了。
“老叔,你咋了?”张大头一瞧倒还真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明天把剩下那瓶拿去退了吧,至于这瓶开了的,那也没办法了。”老王头沉声道
张大头一听,就知道他是为这事儿不高兴,连忙道:‘那啥,我是蒙你的,这酒才十八块一瓶,你看我这样子像是买得起八百八一瓶的人么?’
老王头又啜了一口,横了他一眼,依旧没吭声,那模样就仿佛是说老子早看穿你了
“老叔,你咋不说话啊”
“说个屁,你真当老子好蒙啊,十八块一瓶,二十年前这酒就不止这个价了,这可是真货,八百八也不稀奇。”
被他一句话揭穿,大头嘿嘿笑道:“还是老叔你见多识广,其实吧,这酒没花钱,人家送的”
老王头看了一眼,明显是在等下闻。
“你还记得之前我问你那些事儿吧,这不出来成果了,那酒店的小婆娘被我弄得跟整了容似的,就被她老板给看到了,于是就找到了我,这不,她一听说我要送酒给你,立即就拿了这两瓶过来。”
张大头简要扼明地说了一五前因后果。
老王头听着沉默了一下,这才道:“不错,你小子时来运转了,这都被你撞上。”
“嘿嘿,这还不是多亏了老叔你教的本事,对了,这女老板倒是没那么瘦,最主要就是要把胸和屁股给弄起来,老叔,这地儿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张大头当即请教起来。
兴许是喝了酒,老王头也是在兴头上,当即耐着性子,给他讲解起来,还真别说,这人体居然有这么多穴位,各个穴位有不同功能,更有各种组合。
张大头听得目眩神迷,这人知道了之后,再枯臊的东西也会听得津津有味,他现在就是这样,以前老王头有心收徒的时候,说这些繁复的东西,他向来没兴趣。
一听说到这,立即就转移话题,要么就是找借口开溜,老王头生怕他教出来的徒弟不成材,医死人,后也来也熄了这心思。
这一下,可算是找回当年的感觉了,虽然张大头连半调子都不算,可是这年头,只要你有一样技艺精了,那就不愁一碗饭吃。
更何况,在他这学得再好,其实也没法正儿八经的行医了的。
一个听者有心,一个两杯下肚,讲得兴起,那个叫滔滔不绝。
直到晚上九点,张大头才回到家里,拖了插头出来充电,这车子今天跑了两趟,电量显示还有三分之一,这十个电池就是给力。
不过,最主要也是因为这车上没拉啥东西吧,张大头听过刚刚老王头的一番讲解,又有这活教材在那,对郑郁红那事儿又多了几分把握。
等等,我好像忘了什么。
卧槽,王梅梅,她还在那棚子里呢。
这回都天黑那么久了,怕不得要吓得掉魂儿了吧,张大头心里一紧,立即抄起电筒就冲出村去。
没到五分钟,就远远看到那棵大榕树,树下是那个小棚子,这咋一看,还挺阴森的,张大头虽然不怕,可是那小妮子却是怕得要命。
他连忙冲了过去,“王梅梅,王梅梅。”
没人应,他心里猛地一跳,不会是吓坏了吧,直接冲进棚子里头,电筒在里边一扫,一目了然,压根就没人
卧槽,不会是在河那边出事了吧?
心里忽又冒出这个念头,要说这三天以来,可是天天都往那边去洗澡的,不在这,那很有可能就在那啊
张大头一边念叨着千万别出事,一边往河边冲去,河面平平静静,河边也没衣裳。
他心里隐隐落下了一块大石头,这没衣裳在岸上,那应该就没有出事吧。
一边盘算着,又在上下游看了看,这才回到棚子,发现小妮子的衣裳全都不见了,嘿,莫不是自己回去了
这个念头冒了出来,张大头看着空荡荡的棚子一阵怅然若失,这几天天天跟这小妮子在儿住着,咋看不到她,还真有点儿说不出的失落呢。
他一屁股坐床上,想了一会,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干脆又起来,往那村长家走去。
远远看到那小卖部,看到灯还亮着,心里一乐,还好,要是灭了的话他不知道该不该敲门。
就算买东西,敲门也免不了要遭一顿白眼儿的,张大头走进小卖部时,正巧看见刘翠儿站在高凳上边好像是在拿什么东西。
“翠儿婶子,你在干啥?”
他这一出声,立即就把刘翠儿给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