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头撇了撇嘴虽然不愿得罪这些老娘们,可也不能惯着:“拉倒吧,爱干不干,我还用不了这么多呢。”
“嘿……你这小子。”杏花婶一见他这么说话,顿时就不言语了。
旁边两个婆娘赶忙道:“四块就四块吧,那个咱看到了草药当然是一道采了是吧!”
“对对对,咱也是这个意思。”杏花婶连忙也跟着搭腔。
张大头随意点了点头,朝金香月看去,对方脸上还有点儿忐忑,显然是觉得自己没守住秘密而惭愧。
“香月姐,蘑菇在哪儿?”
金香月连忙应道:“在后头呢,我放井上边,凉着。”
张大头跟着来到后院,就见她从井里头拉出来个篓子,农村里头这水井就是天然的冰箱。
“大头。”金香月犹豫着道,“她们缠着我问这事儿,是不是坏了你的事儿?”
张大头摇头道:“没事,能坏个啥事,这种能赚钱的事情自然是越多越好,你也别往心里去,采蘑菇的事要是被他们抢了,你就歇着,过阵子我可能要包那水库,到时还得你来帮我忙。”
金香月正忐忑着,觉得拿了那一千块烫手,现在活儿都搞砸了,是不是该把钱退回去,一听到他说要包水库,立即就眼睛一亮。“真的,你要包水库?”
“是啊,那的鱼可比塘里的好吃多了。”张大头随口道
“那……”她下意识担心销路,不过随即又想到张大头不是有那酒店的门路嘛,“你是不是跟酒店联系好啦?”
张大头不可置否地点点头。
顿时她脸就弯了起好看的笑容,像朵成开的花儿般,让人为之着迷。
看了看今天的蘑菇,约莫是有七八斤左右,张大头上了车先打了个电话给苏妃,得知她正陪着去处理那些烂事儿了,两人都不在镇上。
干脆又打了个电话给韩雪柔,“弟弟?”
“是我啊姐,我摘了些野蘑菇给你尝尝,在家里不?”才几天没见,这会刚听到她的声音,张大头就觉得对这位姐们想念得紧
“野蘑菇?太好了,我在学校,还有一个小时就下班了……”
“那行,我还在村里,不急。”
挂了电话,张大头就直奔酒店,今天的蘑菇刚好八斤多一点,匀了三斤出来,用塑料袋装着掂了掂,太多了她吃不完浪费太少了又显得寒碜。
把小甜的药拿给她,这小婆娘一脸的幽怨,最近张大头都赶着伺候郑郁红,她自然排不上号,也不敢跟自家老板争。
便是那丽丽也是眼巴巴,不过她们都知道,这两者之间的差距,心里虽然不是个滋味,可现实就是现实,她们都没给钱,帮你是人情,不帮是道理,那老板能给他多少好处,不用想也知道。
好在,小甜现在已经脱胎换骨,张大头叮嘱她吃完这些药就行了,别把自己给弄成个胖妞,那时候又要找他减肥。
小婆娘虽然有心想让他把自己揉得漂亮点,最重要的是在那种情景之下,两人天然会有种暖味,要是想做点啥,都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张大头支应着,聊了一会,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出了酒店,一路去往那韩雪柔住的那小区。
那保安看了看他这车子,挥了挥放行了。
这有车的待遇果然是不一样啊,还记得第一回,连门都进不了,保安那眼神就可以吓退人
到了门口,在防盗门上敲了敲,张大头满脸笑容,谁知门一开,后边居然是个衣着讲究,气质雍容,一副成功人士打扮的男人。
一看到门口站着的张大头,目光微眯,也不说话。
张大头咋一看到这么个人,心里就是一怵,下意识以为自己敲错门了,忙退开一步抬头看,没错啊,就是这门牌号?
“我找韩姐,您是……”张大头脸上一下挤满笑容跟对方打招呼。
这人一看不是大老板就是大官,看着约莫是在六十左右,腰板笔挺,梳着大背头,单单是站在那儿,便有一股扑面而来的气势。
能在这儿出现的,自然是韩雪柔的长辈,很有可能是爷爷一辈的人,既然是长辈,那自是得敬着。
大背头老人把他盯得混身不自在,这才冷冰冰地开口:“你是谁?”
“诶,我叫张大头,是韩姐的朋友,刚电话跟她约过的……”张大头掂了掂手中的塑料袋,想说明来意……
“是你?”老头脸一下变得阴沉,“上回住这儿的就是你?”
张大头手中的红塑料袋一下僵在半空,整个人都是懵的,上次,上次不就是自己受伤的那次,那回的确在这里住过来着。“那啥……上回是这么回事的,我跟您说……”
大背头老头手一挥打断他说话,一字一顿冲着张大头道:“行了甭说了,我没兴趣听,你只要知道一件事,打今儿起不要跟我家雪柔有任何关系,连联系都不准有,不要存什么侥幸,我要捏死你就跟辗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老头说话口气大得很,上来就霸气毕露,张大头听得一愣愣的,不过他也不是吓大的,你再牛也管不着老子,皱着眉反问:“咱有事说事,我现在弄死你也就一只手的事,你就说凭啥吧?”
老头被他呛得一噎,下意识对比了双方的身板,虽然他看起来腰板还能挺直,可是跟对面这牛犊子比起来,就是那身娇体柔的小娘们和彪形大汉的区别,说一只手还真不是夸张的。
不过他还是一副牛气哄哄地道:“我是她爷爷,这个家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