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头看了一眼,立即就已经挪不开,脸上都有点儿烧起来。原来这老半徐娘的内衣已经被汗给湿透了,正紧紧贴在身上,触目惊心的一对饱满的球形轮廓完全显现出来,更有两颗黑黑的圆点分外地醒目。
陈寡妇似乎感觉到什么,下意识低头一看,“呀……”地一声嘤咛,双手就护住了胸口,两人同时对视了一眼,同时都是一阵沉默。
不过毕竟是过来人,陈寡妇很快就恢复了常态,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嗔道:“呵,你个毛小子瞧这出息,刚刚那高材生就没让你长长眼?”
这个还真没有,张大头老实摇头。
“难怪还知道脸红,来,帮婶擦擦汗。”
她说着,竟扬手脱掉了内衣,递了过来。
哇……这可是一个已经熟透了的雪白**啊,张大头下边一下就高了起来。
手伸了过去接住内衣,有些颤抖和机械地帮这成熟丰满的**擦着背。
虽然看她下地干活儿,可是身子在太阳下依旧白得晃人眼睛,背上的皮肤光滑细腻。张大头的下面完全忍不住,越来越高,裤子都已经束缚不住,自个儿钻到左边去。
正心痒痒想入痱痱时,陈寡妇居然转过身来,要他帮忙擦前胸!
那两团巍巍峨峨的雪峰随着转身翻滚不已,张大头口水直咽,这玉米地间的田边小道静悄悄的。这个点基本不会有人来,虽说之前也看过刘翠儿和李桂兰的身子,还有偶尔在三里沟洗澡的小丫头们。
可都只是在各种要么阴暗,要么只是匆匆一瞥的情况,哪有这大白天两颗雪白车灯正对着的。这种震撼当真是触目惊心,居然这么大,这么美,张大头这种初出茅庐的,又那儿受得了这种刺激。
拿着内衣的手都哆哆嗦嗦,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在那上面,“婶……婶子,你这发育得可真好啊……”
张大头只感觉眼睛都不够用了,眼珠子反光着晃眼的白光,仿佛已经占满了他的眼帘。
陈寡妇道:“咋地了……擦个汗都没力气了吗。”
说着把手给按在她胸口上,摁住了擦了两下,又坏笑道:“还是说……你这坏犊子力气都跑到下边去了!”
她的目光跑到张大头的裤管上,那上面清晰地插着一根大棍。
张大头这回是彻底没敢下力气了,整只手都陷在了雪堆里边,这世上最柔软的物事也不过如此了。
只能支支吾吾地道:“没……没的事,我跟婶儿大战三百回合都没问题哩!”
“还三百回合,就你这种小毛头我早就看穿,怕不是一碰就飞上天咯。”陈寡妇笑着扑了上来:“居然敢不老实,看看婶婶怎么收拾你。”
张大头身上一凉,凉风就吹过了小大头,她手脚麻利地扒掉了原本还算绑得结实的腰带。
眼睛正好落到那根狗玩意上,嘴巴都张成了圆形,她先是用一只手,然后又加上另一只手,才不得不服,不由把目光向上翻。
后边的事就别提了,反正在这太阳底下的小道上,看着那一对车灯,张大头在她手上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抖。一股无法抑制的尿意涌上心头,跟着就看到陈寡妇那失望的眼神。
然后……
张大头心里不由得一阵羞愧难当,好歹也是经过刘翠儿和李桂兰的多番练习,居然会这么丢人。
不得不说,这白日堂堂,就在田间不经意的相遇,居然刺激成这般模样。
看来以后得多到这种田啊地啊去转转,没准正巧又有人想要擦汗呢。
不过呢,陈寡妇虽然失望,却还是嘻嘻笑道:“你个臭小子,居然敢摆我一道,看我不把你闷死喽……”
她站起来直接用胸口捂住张大头满脸,还真是呼吸都艰难,不过这种死活是人都会喜欢吧。
将脸枕在陈寡妇胸口上好一会,张大头看到她脸上的一阵落寞,“怎么了?婶子,你要想玩儿的话,随时都可以找我啊,或者我来找你。”
张大头嘴里急道,虽然她已经长鱼尾纹了,不过模样长得不差,身子更是没得说。单单是刚刚那一幕惊艳,就已经足够脑海里留下深刻的记忆。
陈寡妇却是摇了摇头,“可别,我家可是个是非地,你还只是个孩子,别让这些事情污了名声,以后娶媳妇就难了。”
“我不怕……”张大头抬起头来,坚定地看着她道。
“可我怕啊!杏花村一大半人都是姓王,我那死鬼兄弟叔伯可多着,出了点事儿不拿我浸了猪笼,也得被人在背后指着脊梁骂死人。”
陈寡妇边说着,边拿起内衣直接在他面前穿上,看着那丰满至极的物事消失在眼前,张大头心里好一阵失落。
不过这会儿关心的反而不是这个,心里猛地在盘算着,要怎么将这陈寡妇给勾引上喽。
去她家不行,那去我家也肯定不行。这婆娘最怕人说闲话,寡妇就是这般麻烦,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被人说到不成个样子,若非如此可能也早就被人说成破鞋了。
张大头感到自己责任重大,很有必要将她从苦海中拯救出来,这么好看身材又完美的寡妇怎么能荒废掉了呢。
“婶婶,我要去镇上买油毡搭棚子,就在西瓜地上,以后干活儿累了可以到我那去歇息,到时请你吃瓜。”
这还没建起来的棚子,又给了他灵感,还别说。这招对谁都管用,果然,男人就得有自己的房子。
特别是远离村子的房子,张大头心里一阵感慨,忽然就想起了王富贵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