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早已经知道了吗?我们是父女关系啊!”胡夏对于杨然提出这样的问题感到不解。
“你生的如此美若天仙,而他却……,另外,年龄上也根本对不上啊?”杨然的疑惑始终存在。
“我凭什么和你解释这些?”胡夏有些生气,俏脸生寒。杨然见状,不敢继续纠缠,沉闷地跟在胡夏和曾牛的后面进入了玄剑宗邢堂大殿。
云菟见胡夏归来,不禁眉开眼笑,对于曾牛,她却懒得去理会。邢堂堂主按流程询问了曾牛和老鳖头的关系。
曾牛早已经想好说辞,义正言辞地说道:“那老鳖头诡计多端,想要暗算杨然,我看出他的阴谋,所以拼劲全力,将此人抛到悬崖下摔死。换句话说,老鳖头是我杀死的,这件事杨然可以作证!”
邢堂堂主用眼神征询杨然,杨然嗫嚅地说道:“老鳖头是他抛到悬崖下的,不过……不过他……”
“那就行了!”云菟打断了杨然的话,继续说道:“彭堂主,你做个记录,就不多打扰你了!夏儿,我们走吧!”云菟哪有闲心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她好容易捡到了胡夏这个宝贝,一心将自己的剑阵绝学教授给胡夏。
杨然心中对这个师伯很畏惧,不敢继续说下去,彭堂主也没有啰嗦,恭送瘟神云菟等人离开邢堂大殿。
出了邢堂,胡夏恳请云菟真人把曾牛也收为弟子,云菟却果断拒绝。胡夏退而求其次,让她给曾牛搞一个玄剑宗招收外门弟子试炼的名额,云菟耐不住胡夏的死磨硬泡,亲自给曾牛要了一个,然后不由分说,将一万个不放心的胡夏强行带走。
杨然看云菟和胡夏师徒离开,将曾牛拦住,脸色冰冷地问道:“你和胡夏真的是父女关系吗?”
曾牛一心想通过玄剑宗外门弟子的入门考试,懒得和他纠缠,说道:“当然是真的!谁会拿这种关系开玩笑!”
杨然得到了证实,心头大喜,满面春风,殷勤地给曾牛在外门幽静之地找了个住处,并将曾牛的生活起居全部安排好,这才给曾牛深施一礼,说道:“胡岛主,我以前多有得罪,还请海涵!你安心在这里居住,我会让冷荷她们照顾你!”说罢,和曾牛告辞,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曾牛对杨然态度的转变很是不解,却也无心探寻,见杨然离开,赶紧关好房门,盘膝而坐,稳定心神,决定在入门考试之前将自己的修为突破到炼气期九层。
不得不说,玄剑宗所处的位置的确是修炼的圣地,曾牛只用了两天就顺利突破到炼气期九层,他一边慢慢感受突破后的身体变化,一边静静等待第二天玄剑宗招收弟子的比赛开始。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曾牛听到敲门之声,不禁有些奇怪,打开房门,却见秦二胖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她见曾牛出来,高兴地说道:“胡岛主,听说你放走老鳖头的事情解决了!你赶紧收拾一下,我领你去入门考试的地方,我路上和你讲讲我的经验!要是你通过考试,我应该是你的师姐呢!”
曾牛见到秦二胖,也很高兴,笑道:“师姐,辛苦你了!不过,因为有些特殊的原因,我以后不能用胡德的名字,我报名牌用的名字叫“曾牛”,所以以后师姐可以叫我曾师弟!”曾牛在云菟为他要报名名额的时候,特意将名字报成曾牛。胡夏当时很不高兴,曾牛和她解释,扶菊岛的胡德在安雀国小有名气,年龄大家都知道,这对他很不利。胡夏也没做过多纠缠,就同意了曾牛的决定,
秦二胖小脸一红,“曾师弟”三个字却无论如何叫不出口,她内心纯净,一路上将自己当年通过五门考试的经验豪不保留地讲诉给曾牛。
入门考试第一门叫“心门”,测试的是考试之人内心的坚韧程度,修真本就是逆天而行,要放下很多东西,只有内心强大的人才有可能走到人生的巅峰。第二门是“悟门”,测试的是考试之人的天资悟性。第三门是“力门”,测试的是考试之人自身的实力。第四门是“欲门”,测试的是考试之人品行。最后一门是“龙门”,测试之人可以用任何方法,用最快的速度通过龙门,通过龙门就如同鲤鱼跳龙门一样,从一个凡人变成修者,可以追求长生和无上的大道!
秦二胖今天十六岁,入门的时候名列最后一名,所以在同一届的弟子中常受欺负,但玄剑宗每次招收弟子,都有数千人竞争,能在这些人里脱颖而出,她的天赋可见一斑。
五门考试的广场上人头攒动,好不热闹,玄剑宗对于应试者的年龄和修为有严格的限制,那就是年龄不能超过十五岁,修为必须在炼气期五层以上。能够达到这个标准的,无疑都是安雀国各个地方同龄人的佼佼者,这些少男少女带着无限的憧憬聚集在这里,有几千人之多。
玄剑宗也派出了很多长老和弟子来维持五门考试,随着一位黑脸的外门长老的一声令下,首批应试者进入心门,开始考试。曾牛等了很久,终于听到念到自己名字,开始了自己的五门考试。
心门进去后又分出很多的入口,曾牛按照顺序进入了一个入口。
进了入口,只见一条蜿蜒的荆棘小路通往一个山顶,遥远的山顶处隐约有一个出口,露出光亮。曾牛刚踏入小路,忽然天气变化,气温骤降,大雪纷飞,寒风凛冽,冰寒刺骨。
曾牛身体强悍也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这股寒意如同一个个小针,扎在身体里,痛入骨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