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海做了备案后,告诉米小花别用自己的手机号联系案情,以免被人监听。
这强大的黑科技啊,真让人服气。
会面的地址改在姚小海家。
海秋的手机一直处于开机状态,但信号很弱,无法确定具体位置,但既然开着机,只说明一件事。
“她自己扔了电话。”赫云庭是这么说的。
“如果是被劫持,劫匪不会一直开着她的手机,会毁掉卡并扣掉电池,因为即使关机,警方依然可以向卡植入自启程序进行定位,既然手机开着却没人接,说明她遇害后自己扔了,而且位置很偏。”
姚小海突然激动的说,“对,她扔了手机,一定是想留给我们寻找线索的机会!我说的对吗赫头儿?”
“嗯,隔壁老王也猜的出来。”
……
“这几天店里有异常吗?”赫云庭问。
米小花抠抠鼻子,异常?有妖怪出没算不?
她将张秃秃的事告诉了赫云庭,不过她觉得不是秃秃干的,事情哪可能这么凑巧和低级,赫云庭吐了一口烟,迷雾慢慢散开在他微蹙的眉间,烟味熏的米小花咳了一声。
“不好意思。”他将烟头掐灭在灰缸里。
“任何巧合都有可能是突破锁……元姐的手机信号定出位置了吗?”
姚小海对着电脑巴拉了一阵,“有了!在丰华市赵县!是不是要联合当地警力把人接回来?”
赫云庭看了他一眼,“不是说要暗箱操作吗?不是说要松懈劫匪的警惕性吗?”
“哦……”
“你盯着呼叫软件,海秋的电话要一直打,我出。
“对了,给你师傅打个电话。”拿起外套,他交代米小花,“告诉她,她前男友又来闹了,要炸店。”
“啊?”
赫云庭:“不管她是被控制被监视还是别的,既然电话里她说要去串亲戚,我们总该给她一个顺理成章回到江镇的借口,不是吗?”
……
之后,就见米小花和姚小海一前一后的上演狗血苦情大战。
“喂,师傅啊!不好了,那个谁……哎呀你走开……”
“阿元!我的阿元呦!”特别痴狂的声音……
“我那前师娘……哦不是,前师公他又来了,他非说你甩了他是有小三,他还说……”
偏执狂抢过电话:“阿元你个不要脸的烂货,你睡了老子就翻脸,穿上胸罩就不认人,呜呜……别以为老子是好欺……”
“喂喂师傅!他非要见你……你可千万别急着回来这里有我对付拜拜不见……”
“对付你大爷!”偏执狂暴怒抢过手机,一脚踹翻臭徒弟。
臭徒弟顺势惨叫一声,虚弱的跌倒在地……哦不,在床。
“不要脸的娘们儿!躲的过十五躲不过我马元武!不就嫌老子肾虚吗?”偏执狂委屈起来,“老子补!老子吃牛鞭,老子吃乌鸡白凤丸,老子再也不买充气娃娃了呜呜……”
肾虚患者一把鼻涕一把泪让人好不心酸……
“告诉你!三天之内要不见你回来……哦不!两天!我就炸了你的店!!老子在你店里闹出人命,看警察把不把你找回来!你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偏执狂又开始抓狂。
“老子就算被毙,再见你一面也值了,呜呜呜……”又来了……
“我说到做到!!!!!”嘴巴张成扑克牌里的大疙瘩圈儿,那尾音拉的又粗又长……
吧唧一下,米小花的手机被偏执狂扔飞了。
华丽丽的落在地上,屏幕优美的炸出一道霹雷。
姚小海累的呼哧带喘的,一边揪着衣领狂扇一边喘粗气,那小脸红扑扑的,投入感爆棚。
米小花落寞的捡起手机,忧心忡忡的看着姚小海,就算是给师傅找个离开赵县的借口也不用这么出格吧?
“你把我手机摔坏了。”
“啊?哦,对不起啊,太入戏了,一时失控。”
“没什么,我修修就好了。”米小花幽幽道,“但是你刚刚用了烂货、臭娘们儿、婊|子等词来形容我师傅,我真为你捏把汗,而且,你凭什么说我师傅脱了胸罩就翻脸,就我师傅那能让万马奔腾的胸,用穿胸罩吗?”
姚小海忍不住笑出来,喘息也渐渐均匀恢复了常态,脸上还有点儿难为情。
这小片儿警平时明明是青涩小生,一被调戏就脸红,特别斯文,刚刚突然变身偏执狂,还那么夸张,这角色转换的也太到位了……这是演戏么?这怎么看着那么像触景生情……
唉……被甩……男人无法遗忘的窘……
唉……肾虚……男人的痛……
“还有,小海同志啊,乌鸡白凤丸是治月经不调的。”
“啊?真的?”
米小花……
月经不调……出戏的姚小海又要脸红,海秋的手机信号却在这时突然有了微弱的反应,而且似乎正在缓慢移动,姚小海一惊,扑过去查看。
于此同时,电脑的扬声器里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挺浑厚的,还带着一点儿口音,吓了二人一个激灵。
海秋的电话,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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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小花在店里抱着手机用4g信号上网的时候,心疼的跟被大葱捅了似的,虽说海秋是她的好姐妹,可是花着流量查地图的感觉真是很酸爽。
那种监视ip的黑科技让人流泪让人忧啊。
接通海秋电话的是个过路妇女,有很浓重的乡音,听了半天才搞明白,海秋的手机信号在喇嘛山。
“哑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