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的话,是的。昨晚属下和班头还有老张,都身在这破庙之中。”说话间,刘三的脸上充满了紧张之感,更多的是回忆起来的恐惧。不过,事到如今,班头和老张都死了,他心中还是感觉很愧疚。
如果昨晚体能与他们在一起,也许事情会有所转机。或者,从一开始,他就阻止他们的行动的话,也就不会造成今日的悲剧了。
哎,又平添了两条人命,真是罪过。
说完,刘三就再次跪倒了地上,始终不敢抬起头来。
柳民生干脆蹲了下来,着急的询问道:“快,快把你昨晚所看到的,你们在一起,以及你如何逃生的经过,详细的与本官说来。或许,还能掌握凶手的一些线索也说不定。”
“是是是,大人莫要着急,属下这就说。昨天晚上,我们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被班头叫住了。后来我们才知道,班头是想通过守株待兔的办法,等待凶手再度出现,然后将他拿下。后来,我们就按照班头的计划,天还没黑就藏身于破庙的供桌之下。”
说到这里,柳民生又是气,又是心疼。这些不听话的属下,要不是他们擅作主张,怎么会白白送了一条命呢。两条,眉毛紧紧的凑在一块儿,始终不曾舒展开来。
“可是我们等到了半夜,也没有什么动静。因为在桌子下面爬了太久,属下已经腰酸背痛,就想出去方便一下。于是,我就出去了,去了距离破庙不远的小树林里。”
“后来呢!”柳民生迫不及待的追问。相信这刘三之所以能侥幸死里逃生,估计也是阴差阳错了。
“后来,后来…”说到这里,刘三有点吞吞吐吐。
“后来如何了?”
“后来,属下不小心,被小树林的草藤绊倒了,摔了一跤,还把脚给崴了。所以,就在原地自己推拿了半天,正因为如此,属下才能保住这条小命。”他能活下来,也是祖上烧高香,菩萨保佑了。昨晚被绊倒的时候,他还觉得自个儿挺倒霉的。结果没想到,这么一绊,却救了他一命。这真是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
讲到这里,柳民生也大致明白了。刘三之所以还能跪在这里,是因为他刚好阴差阳错的避开了凶手,不然的话,就是三条人命啊。
可是,他虽然也和他们在一起,可是并不知道案发经过,更别说看见凶手了。看来,这条线索又断了。
不过为了谨慎起见,柳民生还是多问了一句。
“那么昨晚,你在小树林的时候,发现什么奇怪的想象了吗?比如,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或者看见什么奇怪的人影?”
听柳民生这么问,跪在地上的刘三眉头皱了皱,眼珠子一转,仔细的回想着昨晚的情景。
“对了,昨晚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刮了一阵大风。那风太大了,我只能趴在地上。后来风停了,我似乎听见了一声狼叫。”刘三眼珠子上飘,仔细的回想着。神情看起来,有些不确定。
“可是又好像不像狼叫?反正那是声音有些渗人,荒郊野外的,我一个人,脚还不好使了,也就没有多想什么。后来,我就趴着睡着了。直到今天早上,被来看热闹的乡亲吵醒了。我上去一问,才知道昨晚班头和老张都……哎,都怪我,都怪我…”
说到这里,刘三伸手握拳就往自己身上狠狠地锤,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的愧疚。
“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吧。你能侥幸逃生,已经是一件幸事,就不要太自责了。”柳民生起身,朝着刘三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刘三朝着柳民生磕了一个头,然后才一脸哭丧的退了下去。
就在刘三退下去的后一秒,帝弑天就走了进来。
“微臣惶恐,参见王上,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撩衣袍,柳民生立刻摔众人跪到了帝弑天身侧。
帝弑天没有来得及理会他们,径直走到了班头和老张的尸体面前。
“有何线索?”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金属质感,一字一句,都让感觉心头沉重,好像泰山压顶一般,不容敷衍。
柳民生立刻把所知道的陈述了一遍,然后自认失职之罪。
“都怪下官对下属监管不严,才会酿成昨晚的惨案,请王上治罪。”看着自己属下的尸体,柳民生也是深感痛心啊。如果让他抓到凶手,一定将他碎尸万段,以平愤民怨。
凤眼扫过下跪的众人,寡薄的唇瓣上下掀动,“起来吧。”没有说是否则罚,也没有说罪责归谁,只是让他们起身。
帝弑天的这句话,让柳民生以及下跪的众人,心中都迷惑极了。
“凶手不是同一个人。”留下这么一句话,帝弑天已经走出了破庙。
这死状,与之前的根本不同。虽然尸体也是在这个破庙,可是杀人手法也不同。所以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个人干的。不过,昨晚这个凶手,和真正的凶手之间,一定存在这某种联系。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么有闲情逸致,来观光这个众人所知的尸体发现现场,更不会兴致大起,在这里杀人。
那么这个人,和凶手之间,究竟存在着什么样的联系呢?
就在这件事发生的第二天,整个天泽都传出了一个消息。就是有目击证人,看到了凶手行凶的过程,正在杨林十三州的州衙中,接受保护。
这一消息的传出,让很多
一消息的传出,让很多人都坐立不安了。尤其是…
灵儿这边呢,灵儿二度回到了云海城。并且大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