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的断了一根手指,看着浑身是血的三人,心里还是不解气,在出门之前对着侍卫下令“用军棍打,全部打死”
“胡氏,你这个毒妇要打就打我”楚月蓉死死盯着胡氏,眼睛要瞪出眼眶。
胡氏冷笑一声,随后就与楚月梦离开了房门,朝着楚鸿天的书房走去。
“地上躺着的娘们瞧上去还不错,我们这就上吧”几个侍卫露出邪淫的目光,朝着霜儿一步步靠近。
楚月蓉撑着双臂,将霜儿拦在了身后“你们,你们不要过来”
“你这个丑娘们,滚开”侍从对着她的心口猛地踢过去。
楚月蓉忍着痛,再次挣扎着起身,并撑开了双臂“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动她一下”
“哈哈那你就先去死吧”侍从高举长剑,对着她的心口猛刺过去。
就在此时,只听见“叮”得一声,一颗石子弹射破空而现,对着长剑崩射而来,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站在门口。
“谁侍从过神来,猛地转身看向身后。
月光洒下,在门口镀上了一层银光,然而,当执刀侍卫看清楚门口的人时,他的面色“刷”得变得惨白,脚步猛晃,眼睛像是要瞪出眼眶,惨叫道“鬼,鬼,鬼啊”
另一厢,寒风凛冽,秦玉德和楚皓元带着上百个弓箭手正在靠近紫鹰阁,并在周围浇满了火油。
“李公公,再给你一柱香的时间,若你再不出来,我们就烧了这紫鹰阁”秦玉德紧捏着手中长剑,眼中充满了鄙夷。
他自小就痛恨阉人这种没有根的男人连人都算不上
楚皓元偏头看了一眼秦玉德,心中冷笑,秦玉德可真算得上是无耻之徒。明明痛恨的是阉人,后与他合作的还不是阉人
紫鹰阁内
楚眉灵在半个时辰前已到了这里,听着门外的叫喊声,她不慌不忙得将冷纱布盖在赵大海的额头,偏头问身后的葛金贵“赵大哥好些了吗”
“烧有些退了,但人还未清醒。”葛金贵答,随后面带忧色得道“老大,你来做什么不如你从后门走吧,他们的目标是你我们能应付”
楚眉灵走到桌前,提起水壶给自己沏了一杯茶,气定神闲得道“喊,让他们接着喊”
“我不会喝,我只会喝酒。”葛金贵憨憨得笑着。
他的年纪在督卫里排名第二,仅次于赵大海,原本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后因老母得病不得不进东厂,为老母赚救命钱。
他的身材魁梧,声如洪钟,是个做将军的好料
“你知道桑离为何喜欢饮茶吗”楚眉灵抿了一口清茶,挑眉道“茶不仅能养生,还能让他的心沉静下来,小不忍而乱大谋。我从他身上该学的就是这个忍字。可惜啊,我学到了一半都不如。”
“呸他那叫什么忍他那叫老奸巨猾”葛金贵直接吐了口痰,忍不住抱怨“有时候我都怀疑他的笑是画上去,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了都让人寒颤。”
眉灵不说话,看向窗外的火光,又对他嘱咐“听着,明天发生什么,即便是天塌下来,你们都不要出紫鹰阁这个门,除非我给你们任务。”
说着间,她从发间取下了兰生,道“明日若真有任务,我会派遣它告知你们。”
“兰花”葛金贵抽搐了一下唇角,抬手摸了摸鼻子,又挠了挠头“我说老大,你就别开玩笑了,一朵兰花能干啥用难道你不知道,因为你佩戴了这朵兰花,你被人骂成什么吗”
“啥”楚眉灵眨了眨眼,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花娘们。”葛金贵低声。
可能是对这类骂词已经听烂了,楚眉灵笑着道“那还行啊,不算难听。”
淡定这种骂名一笑而过就可以
“还有难听的。”葛金贵的头又低了几分,抽搐了一下唇角道“他们还说李公公是头上带着小兰花,屁股是朵,是朵大菊花。”
“噗”她将刚饮下的茶给喷了出来,来不及擦拭就猛拍桌子,怒问“是谁骂的”
“很多,东厂人都知道,哦,不,恐怕现在是整个京城了。”
葛金贵连退三步,继续道“还有人编了儿歌,听说是从秦玉德府中传出来的,他痛恨的就是阉人”
楚眉灵忍着怒火,可手还在微颤,问道“啥歌”
葛金贵毫不隐瞒得道“头上一朵花,身后一朵花,清丽可人似李花,南家一朵花,西家一朵花,寒家有人好cǎi_huā,李花迎风好雨露,承了露水赛桃花,桃花娇媚似美人”
“别念了”楚眉灵已是眼冒金星,只差没喷血,都怪寒倾澜,朝堂之上居然抱她,她还有什么颜面见人
“老大,小不忍则乱大谋”葛金贵憋着笑,向前跨了一步。
“滚”楚眉灵将茶杯重重一砸,“喝个鬼茶”
“老大,外面都是兵马啊,你不能意气用事”葛金贵扯住她的手臂,由于他的蛮劲大,差将她扯到在地。
“放手”楚眉灵瞪眼。
“俺,俺不放”他一心急,把家乡的口音带了出来。
“放手,我不是去送死你在这里照顾好赵大哥,管好兄弟们,我们,明日见”
言毕,她耸起三条巨尾对着他的脸扫去。
葛金贵差打了喷嚏,倏然松开手。
阁外
“呦李公公”秦玉德满脸的得意之色,扯着笑容道“李公公这是愿意投靠本王了”
楚眉灵不和他废话,双手一伸,示意任由他捆绑“不是投靠你,而是任由你处置。为了我的兄弟们,死算得了什么”
“李公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