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了解。毕竟曾经一直以为是传说而已。”慕容惊澜也显得很无奈。他也算是饱览群书了，但这段历史似乎被人彻底抹灭。
“阿澜，你看看这本书！”楚眉灵从空间首饰中取出了《不灭国度》，然后翻看其中一页，“这一页的字几乎都看不见了。只有一些模糊的符咒，像不像阴阳族的？”
“不灭国度？”慕容惊澜接过了书，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书面，“我好像对不灭国度这四个字很熟悉。”
“我爹说鸿羲真的将他的那个世界毁灭了！当时天崩地裂，生灵涂炭！唯有几个强者活了下来。我爹就是其中之一，他也就成了我们那个世界开天辟地以来第一只九尾狐了，被称为妖祖。”楚眉灵的眉心微凝，感叹道：“原来的世界到底有多可怕，多肮脏，才会让鸿羲毁灭！”
“未必是因为肮脏，那只是你爹的想法。我觉得还是为了情字。”慕容惊澜的神色严肃。若他是鸿羲，这世界即便再肮脏也与他无关，人心贪婪可怕，即便血洗了一次又如何？
“鸿羲无情无义，狐仙为他付出一生也得不到他半点情义，又怎会为了她毁天灭地？这只是人们觉得狐仙可怜，所以才编造了一个传说而已……”楚眉灵反驳，然后又摆了摆手：“我们不提他们，你现在好好看看这本书，到底写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必须要说清楚！”慕容惊澜拉过她的肩膀，让她的凤眸直视着他，认真得道：“灵儿，你动动脑子想想。鸿羲的性格冷酷无情，他根本不在意这苍生究竟如何，在他眼里都是天劫而已，又怎会逆天而行？其实越是无情的人，只要动了情就会变得越疯狂。他可以为了爱人去死，甚至做出令人难以想象的事……”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楚眉灵抽搐了下唇，不解得看着他：“你又不是鸿羲，怎么知道他所想的？”
慕容惊澜沉默，他也觉得自己失态了，良久后才回道：“我虽然不是鸿羲，但我和他的性子有些相似。”他的心曾经冷得像冰，可自从爱上眼前的女人后，他经常会产生疯狂的想法……
楚眉灵从未见他这么严肃过，在抽了抽唇后只能妥协：“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先看书！”
慕容惊澜见她一脸的不耐烦，也就不再提这事儿，而是翻开了《不灭国度》。如灵儿所说，里面的字迹已模糊，但有一些字符他是认识的。
“这一页上记载的都是各种族群，他们诞生于八荒之始，分别为元尊族，九剑族，天妖族，阴阳族，金乌族。这五族相杀又相互依赖。直到不灭国度的族群入侵……”慕容惊澜的话音稍停，凝眉道：“后面的字迹已模糊。”
“这五族里面怎么没有天魔族？难道天魔族来自于不灭国度？”楚眉灵越来越好奇，脑海里竟然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得想法：“阿澜，不灭国度会不会是另一个位面的世界？”
“另一个位面？”慕容惊澜有些不解。
“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其实存在着很多位面，我们和鸿羲存在于一个位面，他成就天道以后就有控制这位面的一切事物，当然包括灭世和创世。”楚眉灵念出一张水晶纸和笔墨，有模有样的开始笔画：“或许，还有一个我们未知的位面，它的名字就叫不灭国度，它们有着和我们完全不一样的世界观和族群！”
“不同位面。”慕容惊澜轻念，同时又往前翻了两页，指着几个字符道：“这些字符都是太古时期留下的。它的意思是入侵，战斗！”
“一定是了。”楚眉灵肯定得点头，若有所思道：“看来这个世界定是遭受了不灭国度族群的侵略。不过现在是什么年份？还有，既然鸿羲毁灭了这个世界，为何我们又回来了？鸿羲还在不在？”
“别想了，你的小脑袋瓜想破了也没用。”慕容惊澜突然搂住了她的腰，将她一把抱坐在他怀里，宽大的手包裹住她的柔荑，在她耳边道：“以我来看，这只是幻像而已。所以不用担心……”
“你确定这里只是幻象？”楚眉灵眨了眨眼，挣脱开他的手掌，小手握成了拳头在桌上敲了敲：“会疼！”
“傻娘子，当然会疼！”慕容惊澜屈指在她脑袋上轻弹了两下，道：“大祭司能幻化出逼真的幻境。所以别担心，我们能回去，我只是好奇这大祭司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要不今晚我们出院子好好看看？”楚眉灵挑眉。
“恩！”慕容惊澜点头答应。
夜里，星辰密布，窗外传来阵阵擂鼓的击打，两人早已做好准备，从后院的围栏跃了出去。
当楚眉灵看到外面的场景时，忍不住倒抽冷气，这里早已是一片火海，定睛一看，原来地面点满了蜡烛，表面还刻画着各类符文和图案。数千人身穿阴阳族服，脚踏七星冰玉鞋，手拿紫色火焰的火把。
此刻他们正跳着奇怪的舞步，嘴里念着咒语，声音沉闷沙哑，甚至带着哭音。
祭祀台之上有个身穿紫色长袍的男子，他手里拿着一根造型大气诡秘的拐杖，对众人道：“天赐予我们灼热的阳光，驱走黑暗和邪恶，地赐予我们黑色的土壤，让我们拥有五彩缤纷的世界，我们愿魂魄归于天地，绽放生命的光芒！”
当楚眉灵看清这大祭司的容貌时，心跳加速，急声道：“阿澜，此人，此人不是司徒青吗？”
“果然没猜错，一切都是他在操控。”慕容惊澜一手握住楚眉灵，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