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你冷静一下。”柳妙瑛忍着身体的不舒服,劝说杜泽木冷静下来。
“瑛瑛,我先送你回去。”找回理智的杜泽木,看到脸色惨白,身体虚弱的柳妙瑛,他决定先不和陆河川较劲,先把柳妙瑛送回家。
“现在不能走,等我们调查完了,你们才可以离开。”陆河川并没有因为和柳妙瑛认识就徇私,而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们不是凶手,看我车上的血,我特玛的也是受害者,你居然不让我们走。”杜泽木见陆河川不让他们走,他暴怒道。
“车子和这个谋杀案有关,车子留下,你们爱怎么调查怎么调查。”杜泽木对着陆河川说道。
陆河川没理会暴跳如雷的杜泽木,他对柳妙瑛说道,“柳姑娘,你还好吗?”
“嗯,还好。”柳妙瑛胃里的东西都吐完了,喝了点水后,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
“我的同事马上就到了,等调查结束我再送你回家,能坚持住吧?”陆河川知道柳妙瑛不是凶手,但他们是第一目击者,必须要配合他们的调查。
“我可以的。”柳妙瑛经历过上次的案子,知道他们办案子的流程。
两个人站在那儿说话间,警笛声“呜哇呜哇”的响起来了。
仲芋一行人到了后,立刻拉起了警戒线,仲芋看到柳妙瑛说道,“小柴同志,这个案子又是你发现的?”
柳妙瑛点了点头,仲芋吃惊的说道,“你梦到了这个案子?”
“什么梦,怎么一回事啊?”杜泽木听到仲芋问柳妙瑛有没有梦到这个案子,他追问着。
柳妙瑛对杜泽木说道,“阿木,一会给你解释。”
“仲警官,我没有做梦。”柳妙瑛挺害怕的,要是做梦真的梦到这起凶杀案,那她肯定会阻止的,但她没有梦到。
面对仲芋失望的表情,柳妙瑛说道,“又不是每一个案子我都能梦到。”
“梦不到好,梦不到好。”仲芋连声说着。
“要是夜夜都做恶梦,怪瘆人的。”仲芋想想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杜泽木听的一头雾水,在尸体边上向后来的同事说明情况的陆河川,偷偷的看向柳妙瑛。
看到仲芋正在给柳妙瑛和杜泽木做笔录,他见柳妙瑛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他继续工作。
回答完仲芋的问题后,柳妙瑛把她会做恶梦的事情讲给杜泽木听。
杜泽木吃惊的问道,“好好的,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柳妙瑛伸手拽着脖子上的玉佛,她低头看着说道,“戴上这个玉佛后开始做恶梦的,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个玉佛有关。”
杜泽木看向柳妙瑛脖子上挂的玉佛,他说道,“这是在香港拍下来的那块古玉?”
“是的。”柳妙瑛皱着眉头说道。
“那就把它给摘下来,不要戴在脖子上。”杜泽木让柳妙瑛把玉佛给拿下来。
“不能拿,不能拿下来。”柳妙瑛死死的捂着玉佛,不让杜泽木拿下来。
“为什么不能拿下来?”杜泽木看着反应激烈的柳妙瑛不解的问着。
“君子无故,玉不离身,不能拿下来。”柳妙瑛也想把玉佛拿下来,可大师给她算过命,说这玉佛和她有缘,她戴上了就不能拿下来,否则她有血光之灾。
她原本是不相信的,但自打她梦到邻居死后,她半信半疑。
现在的她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这个玉佛是古玉,传说古玉不能戴,因为玉有记忆。”杜泽木想劝说柳妙瑛把玉佛拿下。
杜泽木见柳妙瑛沉默不语,他无奈的揉了揉额头两边的太阳穴,片刻后,他妥协道,“算了,你戴着吧!”
“改天找个大师给破解一下。”杜泽木在脑子里搜着哪儿的大师慧根深。
柳妙瑛松了一口气,“玉佛有灵性,我现在是它的主人,它会护我的。”
“嗯!”杜泽木点头,两个人坐在一边等着警察调查结束走人。
案发现场调查结束后,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杜泽木的车子因为和杀人案有关,被作为证据暂时扣留了。
陆河川对柳妙瑛说道,“送你回去。”
杜泽木抢先开口道,“不用。”
柳妙瑛见杜泽木和陆河川不对盘,她说道,“阿木,我吐的没有一点力气走了,现在又太晚了,不好叫车,让陆警官送我们回去吧!”
杜泽木见柳妙瑛身体虚的快要站不住了,他只好不情愿的点点头。
得到杜泽木的同意后,柳妙瑛对陆河川说道,“陆警官,那就麻烦你了。”
陆河川打开副驾驶,刚想让柳妙瑛上去,仲芋就钻了进去。
柳妙瑛和杜泽木坐进了后座,陆河川对仲芋说道,“你怎么不做队里的车。”
仲芋回,“我有话要和小柴同志说。”
柳妙瑛见仲芋回头看她,她说道,“仲警官,找我有事?”
仲芋笑,那双小眼都笑没了,“小柴同志,你回去好好睡个觉,睡醒了给我和河川打电话。”
“嗯?”柳妙瑛看着仲芋发懵。
“咳!”仲芋清了清嗓子,他又说道,“睡觉的时侯,一定要做梦啊!”
“哈哈哈!”仲芋说完大笑起来。
“老仲,你有点出息行不行。”陆河川觉得仲芋把他们警察的脸都给丢光了。
警察不靠自己的本事破案,却把破案的心思寄托在有做梦这种特异功能的市民身上。
仲芋见陆河川对他不满,他说道,“河川,我和小柴同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