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楼蹙眉,她是白氏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又岂能不是
“你见过凰国有几个人的瞳孔是如你一般浅茶色的”花朝雪道,“我游历过大江南北,除了凰国,只有在一个地方见到过浅茶色的瞳孔”
他没等慕容玉楼质问,直接道,“炎国。”
“你什么意思”慕容玉楼脱口问出,她想要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的欺骗,可看了许久,在他眼中她只看到了真诚,慕容玉楼犹豫了。
花朝雪随即轻声一笑,“我希望你能郑重考虑考虑。”
还没等慕容玉楼开口绝,花朝雪便身形一闪,又消失在了这个厢房之中。
而几子上,莫名多了一把匕首,通体黑色,透着寒光。
花朝雪知道,她的匕首那日在梨园宴会上已经被人收走了,所以这又给他送来了一把,慕容玉楼冷冷地抚摸着这匕首,轻笑一声,“难道是开铁匠铺的吗竟有这么多一模一样的匕首。”
她重跽坐席间,将花朝雪给她的两样东西一一打开,这封信十分老旧,看样子是已经好多年了,里头有两张纸,分别是寄信和信,其中一张纸张已经泛黄,慕容玉楼定睛一看,竟是一封家书。
这是一封余氏的家书,上面还有她的闺名,余燕儿。
上面还有已故西蜀国的印记,以及对方姓名,若云兄长,慕容玉楼过目不忘,她看到这个名字便立刻在脑中想,终寻到了与之一模一样的名字,此人姓雷,叫雷若云,正是已故西蜀国大祭司之子之名,而西蜀国的大祭司是专门炼蛊的。
信中写道,这纸包里的东西,正是余氏所要的噬心蛊毒的种子,而信中落款的日期,竟是四个月之前。
看来余氏手里的东西已经没有了。不然怎么可能在四个月之前就问他求药呢。看来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讲,还真的是好事。
慕容玉楼小心将东西收好,随即戴上她的幂篱。
街上车水马龙,摩肩擦踵,今日的人似乎比平日里多些,翠玉踩着小碎步,生怕将慕容玉楼走丢,
“娘子。”她十分紧张地在慕容玉楼的耳边说着,但却有些欲言又止。
“你也发现了”幂篱里的慕容玉楼将外面的形形色色都看得十分清楚。
翠玉猛然头,“后面街头两处,都有人,婢子随意看了一眼,都是些身着下等的奴仆。”
“跟踪人,怎么会让上等奴仆出来呢没得被人查出身份。”慕容玉楼却是十分淡然,“让他们好好跟着吧,突然想起我好像有一本书落在晴川书铺了,你现在替我去取吧。”
“可是娘子,婢子不能离开您的身边。”翠玉一直在犹豫着。
慕容玉楼却道,“若是你不去拿,恐怕我们谁都活不了,但若是你去拿了,至少我们都能活。”
听着慕容玉楼如此郑重其事,再加上翠玉从来没见过慕容玉楼如此镇定,她似乎有些懂了,她猛然头,“娘子,婢子走了,您可要坚持住”
慕容玉楼浅笑一声,“放心吧。”
待到翠玉的身影消失在了人群中,慕容玉楼便在街上停下了脚步,本以为她会些逃走,却不然她竟开始悠闲地开始逛起了街市。
慕容玉楼顺手还买了几串糖葫芦,送给了一旁正在吵闹玩耍着的孩子们。
随后,她又在街边的铺子买了几个馒头,送给了地上正在乞讨的可怜人。
正当她转弯,想要通过大街的时候,面前竟出现了一个魁梧的身影,慕容玉楼正想绕过他,竟被他挡住了去路,“小娘子,看你这模样,像是一个人出来啊,要不要本郎君带你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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