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将近半个多月没出家门,一直在屋子里数各个砂贼团送来的钱,其中库鲁沙贼团是最大的一份儿。孟买提扎其实在暗地里也给他塞了些好处,不然那天他也不至于闭门不出,让凌霜被白金猎手追的到处跑。
这天,砂贼团之间的厮杀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城主闲来无事与家人在庭院里赏雪,孩子们在院子里嬉闹着,雪球飞来飞去,场面好不热闹。
闲暇的时光很少,城主很珍惜每一次与家人的相处。今天下午他要去都护府复命,汇报一下这一个月来这里的情况。再有不到一个月就是汉人特有的大节日春节了,赛汉城内回乡过年的汉人肯定会增多,人一多了难免会出岔子,他想让上级多派一些卫兵过来。
忽然,大门被人用力的敲响:“邦!邦!邦!”
敲门者只敲门不说话,而且敲门声很急促,好像来者有急事。
如此这般,城主示意仆人开门,在大门打开门的那一刻,只见仆人的身体忽然一颤,后背出现一个带血的刀尖儿。
见状,城主立即起身跃起来在庭院过道上,背对着家人警惕地说道:“带孩子们回屋,我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说完,几位妇人将孩子们带回屋内。
说话间,来者走进院内,他们来者不善,个个身披棕黄色蓑衣。带头的男子是一个独眼龙,他身材高大,那只蒙着的眼罩下面带有几道疤痕,显然那几道疤痕是他独眼的原因。带头者越有三十五、六岁年纪,他长相凶恶,一头长发披散着,头上没有任何修饰。手里握着那一把刚才杀人的刀,缓步向城主走来。
在这里做城主的人都见过大世面,他毫不畏惧,抬手一指对他喝道:“看你们的装扮,是库鲁的人吧!现在离开,我不追究!别吓着我的老婆孩子了!”
话一说完,那男子点点头脸上出现一抹淫邪地微笑,他幽幽地说道:“对,你很聪明!我是库鲁头领手下的一个兵,前几天那些死在这儿的人也是,我就是想问一下!假如在这里的一个卖馕的摊位上,我给他钱,他会不会给我馕呢?”
问题有些稀奇古怪,城主不得不防,他一进来就要杀人,可见此人来此不善,没准儿他一个问题没回答好就会让全家老小陷入危险。
他平复了一下情绪,看着他凶恶地脸谨慎地说道:“那问题你得问卖馕的了,若是他不给你,当我也没办法!”话一出口,独眼男子忽然从部下手里夺过一把弓箭猛地一射,只听不远处:“噗!”地一声,一位正在扫地的仆人被一剑刺中了太阳穴,浑然倒地、当场死亡……
如此这般,城主不禁打了个寒颤,看着他们不下百十号悍匪,他强装勇敢的喝道:“小子,你若是再敢欺我家中无人,本大人便不客气了!”这一句话惹怒了独眼男子,他抬手一箭射向了城主。城主眼疾手快,左右躲闪没被射到,但在独眼男子射箭的过程中他忽然一跃跳到城主面前,抬手一拳打在城主的额头上。
只听:“砰!”地一声,城主被他一拳打飞出去。
在不远处挣扎着爬起来,他看到自己的妻儿老小被他们从屋子里强拉硬拽出来。
独眼男子手里掐着她的女儿,她越有十六岁的年纪,长得白白净净。独眼男子见色起意,回头对趴在地上的城主喝道:“喂!你叫特勒买提对吧,你女儿张得不错嘛,不如让老子给她kāi_bāo,让她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吧!”
说着话,独眼男粗鲁地将那小姑娘上衣拔掉,小姑娘死命挣扎,抬手一把掌打在独眼男子脸上。如此这般,独眼男的兴趣更浓厚了,他抬手一拳打在姑娘后颈处,她应声瘫软下来。
这一幕就发生在城主特勒买提面前,他挣扎着爬起来想要制止着一切,却被几个悍匪踩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就要被他羞辱,特勒买提高声嘶吼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放过我家人,放过他们!你想知道什么……”
显然,特勒买提是个识相的人。听他这么说,独眼男放在已经昏厥过去的小姑娘,回身走到他面前,抬手示意部下站到一边。特勒买提从地上坐起来,他一边揉着额头上的淤青,一边看着自己的妻儿,他们被几十个悍匪紧紧地抓着,甚至自己的大女儿险些被沙贼奸污了。
耳边传来独眼男的问题:“城主大人,几天前我家大小姐在这里失去了一个手臂以及她的丈夫!我们能确定的线索只有那么几条!请问,你知道哪些不为人知的事儿吗?”
“啊?这……下官在那天没敢出门,也不知道一些细节啊!我……”
“来啊,把他女儿**致死!”独眼男子打断他的话说道,见他支支吾吾地,独眼男子异常恼火。
这下把他吓得立刻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嘴里高声说道:“别!别!别!放过我女儿,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那天有个穿盔甲的人突袭了你们的沙贼团,那应该是白金猎手,你要是想报仇就去找他吧,这一切与我无关啊,我只是一个没用的城主,你们大帮派之间的斗争,我不敢插……”
说到这儿,独眼男子忽然一把手攥住他的脖颈,他加大力气,把特勒买提脸色憋得涨红。独眼男恶狠狠地看着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罩,低声说道:“你看!这就是白金猎手给我留下的印记,我要是去找他,还用问你!我只想问你,要是我给了他钱,他不给我馕,怎么办?”
说罢,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