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当萧风铃一把抓起冷凝的胳膊准备下刀事,冷凝忽然吓得闭上双眼不敢看她,一副任由萧风铃处置的姿态。
萧风铃手持短刀在她胳膊上比划着,着柔嫩纤细地小胳膊,要是自己不小心拉开大口子缝不住,那她可就有大罪过了。冷凝本就贫血,放血量一定要控制好,萧风铃在家里只杀过鸡,哪敢对着自己的朋友动刀啊。
握着冷凝胳膊的右手心里紧张地冒出冷汗,萧风铃胳膊哆哆嗦嗦,将刀刃往血管上一顶,忽然,萧风铃忽然意识到一丝不同,她幽幽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冷姑娘的胳膊是温热的,而非之前的那般冰冷呢?”
说着话,萧风铃逐渐放开冷凝的胳膊,心里回想着自己与冷凝一个棉被下睡觉的那一晚,冷凝的身子至少比常人冰冷几分,她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而且在昨天上午出发的时候萧风铃扶冷凝上马车时手心对手心,冷凝那时候的手掌也是冰冷的,怎么过了一天就温热了这么多,与常人无异。
听她这么一说,冷凝也有些诧异,她抬手一抹自己的脸颊又摸了摸身后丫鬟的,温度相差无几。
她原以为是屋子里火炉子太多,燥热的缘故,可一摸别人的皮肤,与自己一样。
张云逸同样诧异地看着他们,试探性的问道:“这……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如果那不是寒性的血,没用的!”萧风铃皱着秀眉说道,好像是唯一的希望又在最后一刻断了似的。
她回身走出屋外,感受了一下屋外的寒气又走回来把冷凝也拉出去,冷凝没做准备,仅穿着一件棉衣便被拉出室外。张云逸见状立刻追上去喝道:“萧姑娘不要胡闹,冷凝还要放血呢,别让她受凉!”
他的话没说完,萧风铃两人已经走出室外,一阵寒风吹过,冷凝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萧风铃也是如此。
张云逸一追出来就被萧风铃推开,她坚持让冷凝在室外多呆一会儿。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冷凝理应被冻得嘴唇发紫,可她还是面色红润,与萧风铃无异。张云逸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冷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如此这般,她大胆地常识玩雪,在做了一个大雪球之后,小手冻得通红。可过了不一会儿,血色退去手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这下张云逸更加疑惑了,他皱紧了眉头,想着昨晚那事儿之前冷凝水说过的一句话,她父亲之前帮她用火灵芝克制过寒毒,那治标不治本。兴许过几天冷凝就又恢复成了寒性体质。
他将想法与萧风铃说了说,当然那事儿没敢说出来,萧风铃不敢苟同,说要么过几天再试一次。
回过头,冷凝独自一人到镇子上自己相对信得过的老中医,他曾经是冷蓦然的师傅,现在已经归隐,不随便给人寻医问药了。冷凝百般苦求才能见到他。
那是一位年过七旬的老爷子,常年住在小儿子家里,平时不好走动,经常在院子里晒太阳,下棋。
冷家是城里的大户,虽然老爷子不拿他们当回事,但他的小儿子对冷家大小姐、善居阁的继承人还是毕恭毕敬的,他将冷凝带进院子里,此时老爷子正在吃午饭,不方便接客。
在偏房里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冷凝心里不停地犯嘀咕,她希望自己的改变与那一晚无关,更希望老爷子能给一个正确的指导。
终于,偏房门被家丁推开,老爷子走进屋内。
冷凝见状立即站起身来示意,眼睛打量着这位身材佝偻的老人,老人一头银发,身穿一件素色棉衣,眼睛虚咪着,像是没睡醒似的。
他缓步走进屋内,抬手示意道:“小丫头不必多礼,坐下吧,有什么事儿要麻烦我这把老骨头,随便讲来!”说着话,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喘着粗气,这几步路就让他气喘吁吁,可见他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绝不是外头传的他自命清高、不肯治病救人的样子。
冷凝向他施礼后回头看了看站在门口的男子,脸上有几丝歉意。这时,那男子赶紧低头施礼道:“你们慢聊,我告辞了!”说完,家丁低头退出屋子,顺手关上屋门。
见他一走,冷凝长输了一口气,回身伸出右手说道:“老前辈,您知道我从小就是寒性体质,不知为何我这几天体温正常了,而且不太怕冷了!要么您给号脉看一下?”
老爷子点点头,抓起冷凝的手腕放在桌面上诊断着,他年纪虽大、身体又不好,但经验十足,不一会儿的功夫便从脉象上发现了一些什么。
放开冷凝的手腕示意她挽下袖子,老爷子皱了皱银灰色的眉毛,试探性的问道:“大小姐可否在前几日接触过火灵芝草,或者是类似火灵芝草的药草!”
冷凝迟疑了一下,这老爷子果然是高明,仅靠脉象便知道了自己的一些事,她点点头。
眼睛看着老爷子,只见他眼睛慢慢睁开,混浊的眼眸中闪过几丝光亮,干咳了几声,他起身示意冷凝做好,眼睛直视着她的眼睛,继续问道:“老朽以年过七旬,说话也便不再绕弯了,若是有得罪大小姐的地方,还请不要迁怒于老朽一家老小,拜托了!”说着话,老爷子抬手便要施礼。
见此情景,冷凝赶紧站起来扶着他的双手,连忙说道:“这时哪里话,家父曾是您的门生,我们也算是一家人,有话但说无妨,小女自当听着,不敢胡来!”
老爷子听得就是她这句话,示意她坐好之后,老爷子在书架上拿出基本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