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爆发让张云逸顿时摸不着头脑,他赶忙挣脱开泪渠蒙阔的大手,眼睛瞄向四周冲他围过来的一干人,对泪渠蒙阔说道:“爵爷,小人不知哪里得罪了您,刚才不是已经把舍利子给您了吗,你还没给我钱呢,怎么能说是我黑您呢?”说罢,张云逸挺直了腰杆,这也在他意料之内,杀人越货的勾当他们做得出来,自己就算打不过他们,跑也能跑得了。
看着张云逸一副高姿态,好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泪渠蒙阔回过身坐到靠椅上,左手一抬,示意那位女子说道:“来啊,把那一群自不量力的鼠辈带过来!”
话一说完,屋门打开,一阵凉风吹进屋内,吹散了笼罩在张云逸心头的沉闷。
他回头看着门外,眼看着几位被打成重伤的赏金猎人被他们的人拉进屋内,其中包括女扮男装的萧风铃。他们的出现让张云逸惊愕不已,他连忙说自己跟他们没有关系,希望泪渠蒙阔不要联系到自己身上。
但“事实”摆在眼前,一切的解释都是徒劳无功的。泪渠蒙阔从靠椅上站起来,吩咐手下没将那几位不重要的赏金猎人拖出去,自己走到一位长者面前,抬手一拍他的天灵盖,低声说道:“你们是一起的吗,这个小子是你们的头领?如实招来!”
那老者是月氏国人,他深知泪渠蒙阔心狠手辣,他连连摇头,指着萧风铃说道:“这位风小爷才是我们的头儿,这个姓张的只是我们追捕的目标!”
语毕,张云逸立即将目光转向萧风铃,越看越觉得“他”的相貌有些蹊跷。说不出来在哪儿见过,又好像未曾相识。
泪渠蒙阔不愿相信这位老者的话,他转手:“咔啪!”一声折断了他的脖颈,扭过头仔细打量着萧风铃。这下萧风铃紧张起来,她没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自己所带的这些赏金猎手跟他的卫士打起来简直就像是羊入虎口。不到几个回合自己便被捕了,她想要逃,却被一个女人一击击中了后颈。
好一会儿的功夫,泪渠蒙阔没能认出来他是谁,但却发现了一些端倪。只见他抬手一把托起萧风铃的下巴,从脖颈处摸到了假面具的粘合口,用力一撕,只听:“刺啦”一声,萧风铃被其撕开了伪装,一张清秀俊俏的脸颊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的那些赏金猎手也吓一跳,原以为风小爷声音阴柔是因为阳气不足呢,原来他竟然是一个美娇娘。
泪渠蒙阔手里攥着假面面具,放声大笑几声,一指张云逸喝道:“小子,你做的伪装还挺不错啊,让女人来黑我!行,老子今天让你看看,什么叫痛不欲生!”说罢他便一把拉起张云逸的胳膊,用力一拉,他却纹丝未动。
此时的张云逸已经惊呆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萧风铃居然追踪自己倒了这儿,而且是以这么一个场景见面。这几天来围绕在张云逸身边的疑团一个个解开。为什么高昌乐没有如期追上来,为什么总是有一堆在暗处的眼睛盯着自己,原来这都是萧风铃搞得名堂。
拉扯了张云逸几下见他不动,泪渠蒙阔怒道:“小子,别挣扎了,你今天是走不……”
“为什么!为什么你紧追着老子不放,老子哪儿得罪你了!啊?可恶的萧氏一族,你们这帮该死的混蛋,还有你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哥哥!为什么你要把我逼上绝路!”张云逸猛地一把推开泪渠蒙阔,眼睛怒视着瘫坐在地上的萧风铃,眼中闪过一丝丝的杀意,拳头紧握着,发出“嘎嘎!”地声响。
这样一幕让泪渠蒙阔感觉很困惑,他抬手示意阴阳二老退下,自己要看“好戏”,他也想搞清楚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咳!咳!”萧风铃咳出几口淤血,抬起头看着张云逸那张愤怒地脸说道:“你不是偷走了国宝吗,那你就是贼。我是捕快,是要抓贼的!有什么不对吗?你个背叛国家的窃贼也敢反过来质问我,你还有良知吗?”
“高昌乐呢,他是不是被你给抓了!”张云逸最关心地是这个问题,甚至忘记了逃跑。
只见萧风铃站起身来点点头,刚要开口。却被张云逸一把掐中了脖子,回身:“邦!”地一下按在桌子上,张云逸低声怒道:“该死的六扇门捕头,你这样做,高昌乐会死的,他们都会死的!他夫人再过俩月就要临盆了,难道还要先守灵棚吗?”说着话,他手上的力道更加大了一分,萧风铃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嘴里溢流出鲜血,血液顺着自己俊俏的小脸滴落在桌子上。
两人的对话让泪渠蒙阔似乎看到了些什么,他抬手一挥,阴阳二老冲上前去轻易地将张云逸拉开按到一边,萧风铃得以喘息,她大口的呼吸了几次,咳出一口淤血,抬眼冷冷地看着张云逸,笑道:“呵呵,是吗?那又是谁造成的呢!”
一句话直击灵魂,张云逸顿时无言以对。
的确是自己计划着偷盗走国宝才让高昌乐去联系人手、买家的。可现在却变成了这样的局面,他怎么也预料不到。
“好了两位,你们的故事我听够了,现在准备上路吧,希望你们在黄泉路上能继续这么欢乐的争吵下去!”泪渠蒙阔奸笑着说道,然后抬手一拳打晕了萧风铃,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一个好端端地姑娘不能就这么杀了暴亵天物,他要先奸后杀,就在他们面前,也在自己手下面前。不过在他刚撕开萧风铃的大衣后,她内衬上的一圈图案引起了泪渠蒙阔的注意,那个图案似曾相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