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和刘诺跟着转过头来，窗户上什么都没有，即将落山的斜阳投射在玻璃上，洒下一片暗红色。/p
虽然颜色有点刺目，但并没有任何危险的气息。/p
汤圆转过头来，这是刘诺已经用毛巾帮倪小青擦干净了嘴。/p
妹妹的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全是惊恐和无助，像极了小时候面对醉酒的继父的样子。/p
汤圆看着她这幅表情，心禁不住抽疼，他原本以为，这种阴暗的记忆再也不会有了。/p
印象中，他已经二十多年没有见过妹妹这种无助的表情了，从继父死去以后，再也没有。/p
甚至，母亲去世的时候，她也只是沉默着不说话，大眼睛里并没有恐惧。/p
“小青，到底怎么了？”/p
“我看见他的脸了！/p
就在窗外，还对着我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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