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丧尸见状,并未表现出惊鄂与大骇的异样,而是发怒地狂吼“嗷——呜——”,声震如雷,惊天动地,犹如吹响进军的号角,激起更多的丧尸奔涌过来,一时间,密密麻麻如过江之卿,形势陡然逆转,要对付这么多丧尸群,可真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啦!
丧尸们将藏族同胞团团围住,嗷——呜——的怒吼震天刺响,正在从精神气势上给藏族同胞制造恐慌。如今已成瓮中之鳖了,丧尸兵为刀俎,藏族同胞成为鱼肉了,藏族同胞虽有点心慌意乱,但他们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心想如今遭到前后夹击,已无退路可言,战也是死,不战也是死路一条。有道是,狭路相逢勇者胜,现在只能将生死置之度外,来个你死我活地硬拚,以待解放军救援部队的到来。
想到这里,藏族同胞的头人立即用藏语传话,将大伙儿集中到一块儿来,抱团共同御敌。藏族同胞继续使用家传藏式刀法来对付凶恶的丧尸兵,只见他将藏刀舞得虎虎生风,刀影丛丛又出神入化,表面上看起来极为轻巧绵密,实际上是十分的飘忽诡异,稍稍触碰一下,定叫敌人皮开肉绽,让丧尸兵极难靠近。
那丧尸兵屡屡挨不上边,有些急不可奈,甚至有些恼怒地硬着头皮上来,结果被连同袖子在内地划出了一道道又长又深的口子,白肉一翻,鲜红的血液从肉里渗了出来,很快染红了他们的衣衫,有个丧尸兵刚要伸手抓住藏族同胞那舞得玄幻莫测的手臂时,只听得“咔擦”一声脆响,丧尸兵的一只胳膊也掉落地上了。
其他的丧尸见状,一个跨步就毫不犹豫地冲了上来,也不管尖刀在他们身上如何划拉,如何鲜血直流,其中一个机灵点的丧尸,躲过藏族同胞飞舞旋转的尖刀,拚命地抱住藏族同胞的双腿,然后将头用力一拱,加上双手抱住的双腿一拽,藏族同胞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被几个丧尸扑倒在地。
其他丧尸迅速上前,双腿跨在藏族同胞身上,然后伸手抓住藏族同胞握刀的右手臂用力一拧,发出咔嚓的一声响,藏族同胞的肩关节立马已经脱臼,藏族同胞的惨叫声顿时响起。
正在与丧尸激烈搏斗的先前那个藏族青年一听藏族同胞的大声痛叫,知大事不好,已无心恋战,遂身形一闪,迅速窜至藏族同胞跟前来搭救,与那些围攻的丧尸兵舞打成一团。
藏族青年手持双刀,旋转着身体挨向丧尸群,没来得闪躲的丧尸兵纷纷中刀,被藏族青年手持的双刀,划拉得皮开肉绽,犹如厨房里厨师案板上的候烧的鱼体,一汩汩血流从肉口处喷薄而出,泥地上顿时血滴乱溅。
藏族青年再接再厉,又拿出口袋里防身的小飞刀,用力向丧尸飞掷而去,一个个中刀的丧尸应声倒地。趁丧尸自顾不暇混乱不堪之际,藏族青年迅速闪到藏族同胞身边,将其从地上拉起,左手掺扶着他,右手继续从胸前到背后或从背后到胸前地飞舞着尖刀,退出了丧尸群的包围圈。
看着藏族同胞手臂下坠,而且在不停往地上滴血,而且他的脸色苍白难看,已快处于休克的边缘,藏族青年很是着急,急忙从自己身上最里面的白衬衣上撕下一绺布片,将藏族同胞的手臂裹起,打算扶他去一旁休息。
哪知丧尸群又追撵上来了,藏族青年一看无路可走,索性将藏族同胞推向一边,对丧尸群怒吼道:“既然你们要穷追猛打,不给人留活路,那老子今天也豁出去了,奉陪到底!龟儿子,来吧!”
说完,两腿向左右外侧扩张成八字形,双手仍然飞舞着藏刀以迎敌,有一丧尸倏地冲上来,伸出长手准备迎拿藏族青年握刀的手臂。哪知藏族青年双手一缩,做了个假打动作以迷惑对方,旋及便闪电般地踢出一脚,将那丧尸高大的身躯直直的踢飞了出去。
丧尸兵好一个完美恶狗扑食落地,整个脸蛋和那红泥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直碰得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然后藏族青年旋及窜上前去,用手中的尖刀飞快地向丧尸背腰上猛扎,化出一道道雪亮的流光,连扎数十刀仍不解恨,然后又腾空跳起,重重落下,跺在了丧尸的头上、胸上、小腹上,直蹬得那丧尸嘴里、鼻孔中、耳眼里喷出汩汩鲜血为止,甚至连那家伙的屎尿都被踩踏得从屁-眼儿里流出。
很快,藏族同胞便将丧尸兵团的阵营冲散得七零八落,他们在一开始的140分钟里,就用藏刀剜下或斩下了二、三百具丧尸头颅,然后,领头的藏族骑手,爬到高处,掏出腰间的牛角长号,呜——呜——地大吹起来,他想把远处丧尸部队的散兵游勇全部吸引过来予以俱歼。
结果,把附近所有活动的丧尸群都吸引过来了,而且这些丧尸却全副武装荷枪实弹呀,他们蜂涌着攻击前进,并开枪扫射着进发,藏族同胞的刀具法与之抗衡,除了藏族青年抛出几十把飞刀杀死一些丧尸,剩下就只有东躲西藏的份了,那藏族同胞被丧尸追撵得精疲力竭,而且食物、水,以及刀具等都快被消耗怠尽,双方交战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看样子是越来越寡不敌众了。
幸亏闻讯赶来的驻彭州市的77113部队摩托化步兵旅战士及时赶到,否则这些藏族同胞才化险为夷,解放军战士用远程步枪对丧尸进行射击,但丧尸中弹后却毫无反应,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