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就二逼呵呵,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从我的屋子里走了出来,然后做贼一样悄悄地的朝着程小夕和小颖姐的屋子走了过去,先没敢敲门,而是趴在门上偷听,就听到屋子里头程小夕的哭声,顿时让我整个人都一阵的尴尬。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傻比一样,刚给人家强弄了,人家既没报警,也没有收拾我,我竟然还臭不要脸的上来问她是不是大姨妈来了,我是不是有点太作死了,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要遭天谴呢。
那小妞此时虽然是哭,不过还算是冷静,如果我进去了,她看着我等我说话怎么办,我该说点啥,问候她大姨妈么,我是不是疯了,我进去的时候,是该温柔点,还是强硬点,可是我一听女生哭,就强硬不起来了怎么办。
或者我一进去,她看到我突然发飙了怎么办,就算是她不发飙,非要跳楼怎么办,我是拦着她,还是任由其自由的发展,直接来个自由落体啥的,关键是我们的楼层不高,咳咳,我究竟在想什么呢。
不行,不行,我还没有做好迎接这人生第二大挑战的准备,我还是回屋里头在好好想想吧,对,得好好的想想,我想到这里,转身就要走,可是人要是倒霉,放个屁都能熏几死个人直接给你判个死刑啥的,而我此时无意就是倒霉到了这个程度。
我刚才一转身想逃,结果脚底下用劲儿用大了,我们住的这房子是旧楼,我之前说过了,地上都是那种光面的地砖,我本来做了亏心事儿,心里头就慌,这么一转身,一蹬地,直接悲剧了。
因为那地面的摩擦力,没有经受住我脚对地面的作用力,所以我的脚底下一滑,一脚就直接的踹在了程小夕的门上,我真是用劲儿用大了,不知道程小夕是太慌张忘了插门,还是怎么的,反正那门被我直接的踹开了,发出碰的一声响。
而我此时,却保持着那种一个脚出溜在后面,一只脚在前面的熊样,好像单膝跪地求婚姿势一样,那姿势特别的二比。
而这都不是关键的,最关键的是此时的程小夕,用一种十分诧异和有些惊愕的语气,拽着被子挡在她自己的身上,然后一脸惊恐的说道:“向,向宇,你要干什么,别,别过来,不然我,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着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把指甲刀对着我,竟然硬生生的挥舞出了绝世神兵的气势,那场面,当真是世所罕见。
而此时的我,还处于傻比技能释放中,智商技能好像没有冷却好,不过此时的场面我也知道自己肯定不能跟她说实话,毕竟怎么说啊,说自己是想来问她到底来没来大姨妈,结果脚一出溜滑进来的,不是故意的?那她还不得用那指甲刀硬生生的给我剪死。
所以在这一刻,我决定使出男人对付女人最大的绝招,什么?你们说我又要耍流氓,打算跟程小夕来个梅开二度?你们也太龌龊了,我是那样的人么。
我只是想要对她说一个谎而已,没听过,“女人的眼泪是女人最为犀利的武器,而男人的谎言是男人最完美的防御”这句话么?所以男人对付女人的终极武器,并非小伙伴,而是小谎言,当然,我说的谎言都是善意的。
于是我当时就背对着程小夕低下了头,一副羞愧的模样,其实我是用手快速的在自己的嘴里沾了点吐沫,然后摸在眼睛上,弄点假眼泪,接着整个人如同话剧中即将远行的情哥哥一样猛然而风骚的回过头,带着一脸我自己想想都有些作呕的深情模样看着程小夕说道,“小夕,你别怕,我是不会再伤害你的了,其实我之前,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你知道么?”
我此时的语气中,既有愧疚,又有悔恨,附带着些许的彷徨,夹杂着一丝丝难以启齿,当时那种复杂而又矛盾的表情在我的脸上完美的体现了出来,让我都觉得自己绝对有表演的天赋,完美的体现了一个情窦初开,却又十分害怕让她知道的模样。
而程小夕虽然没有之前那么激动了,但是却仍然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对着我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欺负了我,向宇,给我等着,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一听程小夕的话,顿时心里头一阵的肝颤,不过也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用了,我想走,但是却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一时场面尴尬异常,还好这样的过程没多久,就被打破了,因为这个时候,小颖姐回来了。
当小颖姐进来的时候我还在地上跪着呢,小颖姐当时就愣住了,看看我,又看了看程小夕,一脸疑惑的问道:“哎,你们这又是干什么啊,该不会又是在压腿吧?”
我一听小颖姐的话,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上次小颖姐已经说过了,她看出来我和程小夕根本不是压腿,还警告过我,让我最好别嘚瑟,不然就不理我了,而此时又被她看到这个场景,让我顿时有点傻眼了。
不过程小夕此时倒是冷静了不少,就对着小颖姐说道:“没有姐,压什么腿啊,是刚才咱们屋子里头出了只老鼠,我害怕,就想叫他过来帮着我打打,你看他那不还跪地上找呢么?”
我一听程小夕的话,心里头暗暗的称赞了一声,高啊,实在是高,这样的谎都能想到,程小夕果然不是一般炮啊,确实是见过大世面的住,所以我也连忙的附和道:“是啊,小颖姐,刚才那老鼠就在这来着,你看,都给程小夕吓哭了,她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