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吧。”我对张三说道。
张三一愣,“什么情况?”
我还没说话,冉晓璇就说道,“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也幸亏我来了,否则,付总八成是要上你们公司的贼船了。”
我心情很不好,站了起来,指着她说道,“冉晓璇,这项目我可以不做,但请你嘴上积点德,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真对你不客气!”
张三忙拦着我,“干嘛呀,跟个女人较什么劲?”
冉晓璇笑道,“你别拦着他,我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大本事,敢动我一根汗毛你试试?”
“听到没有,就特么欠抽!”我气急败坏。
要没有张三拦着,我真有心给她两耳光。
我始终觉得,我们中国人在接受西方文明的同时,也被他们带进了一个误区,那就是对女人和老人没有理由的尊重。
不论什么情况,也不论什么人,只要是老人,就得无条件的尊重。
为什么?混蛋和流氓变老了,不也是混蛋么?这样的人还少了?凭什么因为老了就可以赐给他们这样毫无道理的保护伞?年龄大了就必须尊重?那秦朝的夜壶,不也是装尿的么?
还有不能打女人,不管什么情况下,只要你打了女人,你就输了,凭什么?恃强凌弱确实不好,可那也得分谁,就这种嘴欠的女的,我觉得打了也没什么。她已经好几次都让我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当然,张三在场,他肯定不会让我动手,始终还是将我拉住了。
“好了,咱们走吧。”我对张三说道。
“不送。”冉晓璇用我刚才的语气对我冷冷说道。
我忍着愤怒,站起来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候,包厢门忽然开了,走进来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我们之前见过一面,他就是付总。
“抱歉啊秦总,”他走了进来,对我笑道,“滨海现在这个点儿,实在是太堵了。快速路都快变成停车场了。”
“没事儿,付总,”我说道,“我们也打算离开了。”
付总一愣,“这怎么说的?咱们还没谈呢,怎么就要走呢?”
“那肯定是人家秦总有事儿呗。”冉晓璇在一旁冷言冷语道。
我还没有说话,付总忽然看到了我身旁的张三,面露诧异,“这位先生……有点面熟啊……”
张三也看着他,“是你?”
我一愣,他们俩认识?
付总认出了张三,“哎呦,这不是张警官么?这可太巧了,怎么在这儿碰上了。”
张三笑道,“我……我是跟秦政一起来的。”
“哦,你们是朋友啊?”付总笑道,“闹了半天,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的关系啊,真是太巧了。”
冉晓璇也有些诧异,“付叔,你和他认识?”
付总笑道,“何止是认识,张警官当初还救过我儿子岗岗的命呢!”
“啊?”冉晓璇目瞪口呆。
我一听,好像是有转机,便又重新坐了下来。
“张警官啊,那次的事,我一直想着怎么感谢你呢,可后来你就调走了,去找了你两趟,你也不在,你那些同事又不肯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前几天我还找过你呢。”付总说道,“你现在调到哪里的分局了?”
张三尴尬一笑,“我……现在已经不当警察了。”
付总一愣,“这……为什么呀?”
“被开除了。”张三说道。
“什么?”付总说道,“因为什么呀?”
“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张三说道。
“这也太没道理了吧?”付总替张三不平道,“你这么好的警察,他们有什么理由开除你?”
“好了付总,不说这些了,”张三说道,“我也不想干了,这不,现在在我朋友秦政这帮忙,今天就是来谈项目的么。”
付总仍旧叹息,“唉,太可惜了,你说这警察我也见的多了,像您这样恪尽职守的警察,可真不多见,算了,您也别太伤心了,开除了您,那是他们的损失,不干就不干了,也确实太危险了,不说别的,就说我那事儿,现在想起来,我都后怕。”
“您有什么事儿呀?”冉晓璇问道,“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这事儿你不知道。”付总说道,“上次我儿子不是被绑票了么,他们不许报警,报警就要撕票,就是张警官,一个人,单枪匹马,跟六七个歹徒搏斗,愣是把岗岗给我毫发无损的带回来了。”
冉晓璇听了后,脸上露出崇拜的表情望着张三,“真的啊?”
“这还能有假么?”付总说道,“要说起来,张警官可是你付叔我的救命恩人!张警官,以前你当警察,我不能给你行贿,但现在你不是警察了,就没关系了,说什么也要好好报答报答你。”
“付总,可别这样,那是我分内的事,我的工作而已。”张三说道,“我就算是不是警察,我也不会收的。”
我坐在一边,暗暗高兴,本以为这项目要彻底黄了,没想到,居然生了这么一个大的变故,我暗暗庆幸这次带上了张三,以我能感受到的付总对张三的感激,我觉得这项目应该成了。
那天喝了不少酒,付总要表达他内心的感激,因此频频敬酒,张三大概也有心事,来者不拒。
酒过三巡,我提起了合作的事情,付总一口答应,“行了,秦总,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就冲张警官的面子,我这项目就给你了,按市面上最高的月费给你们付款!”
我心中大喜,当然面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