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千里音杀
接下来几天,我都跟这孙老汉学习音杀功,这门功法原理倒也简单,就是将内气融入声音,可以是你的吼声——少林狮子吼也是这个原理,也可以是你操控的任何乐器声音,不过要想掌控这门功法必须有独到的运气法门,而且勤加练习;在孙老汉的谆谆教导下我学的很快,加上我三十年的大荒诀内功基础,我试着施展出来的音杀功竟然让孙老汉连连惊叹,三天下来,孙老汉甚为满意,说我已经基本学会了,只是我目前还不熟练,需要多加练习和实践中运用。
我也很高兴,我想,如果自己的声音也可以杀伤敌人,那么吟诵诗词可不可以呢?
我特别喜欢华夏文化中的唐诗宋词元曲,我就试着吟诵诗词歌赋时施展音杀功,一遍又一遍的尝试,一遍又一遍的练习,我好像终于摸到了这项窍门,果然能行!
我高兴坏了!这么一来倒不是说比我用手脚或武器杀敌更厉害,而是我等于又多了一个武器,何况音杀功也有其优势,就是远比手脚攻击的范围和距离更大,要不怎么叫千里音杀呢!
而且平时如果动动嘴吟几句诗吹支曲子就杀人于无形,那该有多拉风!
那天中午烟儿多做了几个小菜,准备了一壶酒说是为我庆祝,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贴心了,我现在住在书楼都有些乐不思蜀,弄得我娘和小兰都有些不高兴,说我也学会野了,小兰那双剪水双瞳更是平添了几丝幽怨
我就和孙老汉喝起了酒,首先我敬了他一杯,我是诚心诚意的,这老汉虽是对我有所托,但他把自己压箱底的音杀功尽心传授给我,我是心存感激的,等我端起酒杯打算说几句感激的话,却一时不知如何称呼他为好,以前没什么关联我可以很随意的称他老伯,其实他的年龄可以当我爷爷了,还是叫师傅吧,他于我毕竟有授业之恩,我想;
“师傅,谢谢您传我功夫,徒弟今儿敬你一杯!”
“你叫我什么?”孙老汉停了杯,烟儿也不习惯,愣了一下,
“叫您师傅啊,怎么啦”我说;
“哈哈,木少侠你别开玩笑了,lùn_gōng夫你当我师傅绰绰有余,我心里有数,你能接受我的音杀功是你瞧的起我老头子!”
唉!这老头,怎么就爱直话直说呢!
“而且,烟儿已经叫你师傅,现在你又叫我师傅,这算什么!”孙老汉继续说;
“那,我到底怎么称呼您好呢?”
“那就随你啰!我不会介意的。”
好像挺简单的事变复杂了。
“爷爷,师傅,菜都凉了,快吃吧!”烟儿说;
我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呢!就跟这烟儿叫爷爷吧
既显得亲切又尊重,
“爷爷,我敬您一杯!”我站起来说,
“叫爷爷?我爱听!烟儿也喜欢听!哈哈哈,我喝了!”
“爷爷!”烟儿又羞红了小脸,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百合花;
我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好像更大了。
第二十章 黑暗世界
我下定了决心,去音杀盟的地下格斗场闯一遭,即便暂时不能摧毁它,说不定凭我的功夫也可以先赚到人生的第一桶金。
孙老汉给了我讲解了音杀门的一些事情,又给了一个金色的令牌给我,也不知有没有用。
临出门,烟儿硬往我怀里塞了几张银票,我推托着不肯要,她说,“师傅,你出门在外,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我们在家里也不用花银子。”
其实我知道,书楼的生意并不算好,烟儿连一身新衣服都没有,平时总是省吃俭用,我突然感到一种别样的温暖袭上心头,情不不禁拥抱了一下她小巧玲珑的身子,感觉到她明显身体僵硬了一秒,转而就那么自然温存的依偎在我怀里:“师傅,你一定要好好回来——”小姑娘竟嘤咛着有些哭腔
唉!我都那啥啥干嘛呢!人家还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呢,我不禁自责的厉害。
我按照孙老汉的指点坐着马车走了一个时辰,来到城南一个叫仙井的村子,这里已经远离了京畿权力中心,属于郊区了。
然后我找到了一个叫李强的人,一个三十几岁的精壮汉子,形象倒是普通,属于那种砸在人堆里就完全失去了存在感的“路人甲”,只是眼睛里透着一股精明圆滑。
他有些轻蔑的看着我,询问了我的一些基本情况,我便按事先想好的告诉他:我叫木土,就一个普通的江湖人,想去参加地下格斗淘金;他明显的不相信,想打发我走,便道:
“年轻人,钱与命哪个重要?”
我知道与他多说无益,暗暗用起功力,一个手刀击向旁边一颗碗口初的樟树,玄级高手已经能够操控真气隔空击物,不过还不能凝聚罡气,自然杀伤力不是很大,我也是存了卖弄之心使出了十成功力!
只听“咔嚓”一声!
碗口粗的樟树竟拦腰两段!
“你!”
李强有些不敢置信似的看着我,他们这种人还是识货的,转而就对我换了一副嘴脸,可能是带一个高手进去他不但可以抽取不少好处费,面子上也有光吧。
我跟着他顺利的来到一个地下室,又通过两层守卫总算见到了格斗场。
昏暗的灯光,喷张的血脉,挥舞的拳头,横飞的血肉,台上正有两个人在比斗,一个紫衣青年,一个灰布衣服中年,双方的缠斗已尽尾声,我看的出那中年已经不行了,果然,又过了十招,那灰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