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试这么说,但是真实的事情有点棘手。
如果只是简单的劫狱李元修倒是不在乎,可是那样做的话只能再次搬家,在这里他父亲胡广已经经营好几年了,再搬走太可惜,而且让家人感到无家可归,像是到处流浪一样,这种感觉不是他父母喜欢的感觉,所以劫狱这个方案不可行。
那么,不劫狱该怎办?杀了彭远海吗?杀了他倒不是难事,可胡灿又怎么洗白?难不成还让胡灿被追杀一生?
李元修忽然想到自己祭炼过黑豆,而且黑豆还有一些放在家里。想到这里李元修安心了很多,只要自己隐身潜入衙门,将黑豆分别放在彭远海的周围,这事便算是解决了。
原本李元修想等到天黑再道衙门里去,但是李元修心里真的很担心胡灿的安全,所以他忍不住去了。
找个没人地方李元修用出借气遮体法将身体隐身,然后大摆大摇的走进衙门。
走进衙门后,李元修也不用打听,因为大多数的衙门都是有讲究的,所谓的讲究是建衙门的时候都是经过风水师设计的。而风水师一贯的做法就是会指导将关押犯人的地方建在六煞的位置,用犯人镇六煞,用六煞克犯人,一举两得。
所以李元修很快找到关押犯人的大牢,李元修走进去后看到这里关押着很多的犯人,但是这些犯人大多都是因为跟元朝有关才会被关押起来的,因为之前的那些犯奸作科的犯人已经被大赦了,这是似乎已经是惯例了。
大牢里只有四个守卫,里面两个,外面两个。李元修虽然有十足的把握解决他们,但是李元修没有这么做,他要让胡灿正大光明的走出来,堂堂正正的做人。
虽然这样做很有可能会让胡灿在大牢里吃点苦,但是只有这样才不会影响到胡灿以后的人生。
其实看管大牢是一个很有油水的差事,大牢里面的人不缺有钱人。他们的家人为了避免他们在里面吃苦只有送礼给牢头和守卫,经常给他们送酒食。
李元修看到大牢里面的两个守卫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很是悠闲,心里却越发的对起义军产生怀疑,他们真的能善待百姓吗?
李元修很快找到了胡灿。看到胡灿全身都是血迹躺在地上,而他身后坐着一个彪悍大汉。这个彪悍大汉正在一只手持酒壶,一只手拿着一只烧鸡。
李元修看到胡灿身上的血迹顿时就怒火冲天,这时候李元修听到大汉说道:“小子不要怪我,这可是有人吩咐我每天打你一顿。只要打不死就行。你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长眼,什么人也敢惹。”
听到这里李元修什么都明白了,彭远海居然想到这个主意,真是让李元修对这个彭远海一点点的可怜之心都没有了。
李元修站在牢外从怀里掏出一只爆炎符对着大汉就扔过去。
“碰”的一声,大汉突然就被狂暴的火焰差生的热浪推出,大汉狠狠的撞在墙上惨叫起来,等到大汉落在地上的时候只有**的声音了,生命症状已经慢慢消失了。
“啊……鬼啊……”两旁的人犯人透过牢笼看到里面的大汉被火烧死顿时惊叫起来。
胡灿抬起头看来大汉一眼惊疑不定的向一旁爬去。李元修看到胡灿似乎受伤很重,这让李元修感觉这牢里的守卫不可饶恕。
牢里的两个守卫听到声音顿时警觉起来,他们两个人警觉的四处看了一下。然后向着里边走来。
“吵什么吵?都闭嘴。”
“老齐,好像出事了,我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似乎还有被烧熟的肉味。”
“这大牢里怎么会有火?”
两个人带着疑问走到这个牢前,当他们看到里面烧死一个人顿时惊慌起来。其中一个人赶紧去打开牢门进去查看。
“王胡子怎么了?”
“怎么回事?”
“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一个守卫指着对面牢里的一个人大声的问道。
“官爷,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刚才只听到一声响声就发现对面的一个人全身着起大火,而后飞起来撞到墙上,然后就这样了。”
李元修趁机走进大牢里查看胡灿的伤势。
李元修走到胡灿身旁在胡灿耳边低声说道:“胡灿是我。我是你哥,你现在不要说话听我说。”
胡灿听到李元修的声音愣是差点哭出来,这都已经是快成年的小伙子了可还是忍不住落泪了。
李元修说道:“胡灿,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就要忍受,只有这样才能有机会洗清你的冤屈。”
“胡灿,我先治好你的伤,但是你还要继续装作受伤很重的样子。然后我就离开,却想办法让你堂堂正正的走出这个地方。听明白了吗?听明白点点头就行。”
胡灿委屈的点点头。
李元修用周不能教的术法为胡灿疗伤,疗伤完毕后李元修轻轻拍了一下胡灿示意自己要离去。
李元修走出来后两个守卫已经有一个出去禀报了。这个时候外面走进两个守卫。其中一个守卫说道:“怎么单单今天出现这样的事情?将军大人此刻正在招待一位客人,这样会让将军迁怒我们的。”
“谁来了?彭将军这么紧张?”
“听说是上层的一个大人物的特使。”
“难怪!不过这事挺邪门的,怎么突然间一个人就会燃烧起来?”
“这件事的确有点邪门,我们大家小心点。”
三个人面面相视。在牢里面的那个守卫走到胡灿面前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