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个要求很过份吗?”
符夏满不在意地说道:“相爷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你们这种大宅门里头的规矩到底有多少,就算是打小在里头长大的人,稍微不注意也极易触犯到这些、那些,从而受罚,更别说是我这种生于市井长于市井的野孩子。”
“我有自知之明,浑身都是毛病,各种习惯养成了根本就改不了。到时若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或者碍了谁的眼,那可随时随地都能被找出不妥之处来惩处,几十个板子下来小命都没掉了。所以,你说我若是连基本安危都无法确保的话,又怎么敢往那种地方去呢?”
“阿夏,符家是你的家,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你是我符家的二小姐,谁敢不要命来找你的麻烦呢?”符仲景目光一转,挤出一丝笑容道:“你放心便是,回去之后,大家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放心什么?”符夏摇了摇头,毫不客气地否认:“相爷可别把我说得跟个出身高贵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嫡出大小姐似的。讲得不好听,我不过是你当年要都不要的弃女罢了,说得好听点也就是个庶出的女儿。这符家上至主子下至奴才,会有谁将我这样的人当成宝一样呵着护着疼着宠着呢?符相可是当大官的,不会连这样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吧?”
听到这番话,再联想到符夏提的那些要求,符仲景心中却是愈发奇怪起来。放下年纪阅历不说,没有一定的见识与头脑,就凭符夏这种身份的人,根本不可能想得到这些方面。
他总觉得这个死丫头背后一定有什么人使坏教她,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这般难麻烦难缠!
回头,若是让他查出这背后之人是谁的话,定教此人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