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盯着两个黑衣人,而后似恍然道:“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我偶然路过绸缎铺,便进入看了看。正碰到掌柜的在责骂这两个粗心大意,让耗子毁了好几匹绸缎!没想到这黑心东西不仅做不好事,还敢攀污主子!说,你们究竟是受谁的指使?”
“东家?我们……”
万世明言辞凿凿。“这两个普通的伙计绝对没有胆量做出掳人之举,还请大人明查,不要放过主使之人!”
韩聚点点头,表示认可。
云树虽知道让万世明承认是主谋并不容易,没想到他还想着棋高一着,反咬一口!
云树回头向人群中看了一眼,看到云宝后,向韩聚拱手道:“大人,云树查明这两个人的身份后,就让人紧密的看着万家的绸缎铺了。云树还有证据!”
韩聚见小美人语气昂昂,不肯落下风,微微勾了下唇角,“既然有证据,便呈上来吧。”
“是。”
云树回身招招手。
两个衙役又押上来两个人。
韩聚一挑眉,带着怒气道:“本官又没有吩咐!你们两个从哪里抓来的人?”
两个衙役忙跪下,“回大人,云东家说他有办法用最快的速度帮大人破解案情,要我们当个见证。我们想着大人日理万机,能早些查明案情,还死者一个公道,您定然是允许的!于是,我们二人便与云家的伙计,分别盯住了万家绸缎庄的前后门。”
韩聚对云树擅自使唤他的人很生气,但他平日里都是把这样的话挂在嘴边的,当下也不好发作,只黑着脸道:“这两人是谁?”
“这两个人是绸缎庄的掌柜和伙计。”
“你们抓他们作甚?”
“禀大人,是万家的一个叫任千智的门客先去了绸缎庄,任千智走后,这个伙计便怀揣着东西,鬼鬼祟祟的往外走,被叫住后,跑的更欢,我便将其拦下了,在他怀里搜到了两把迷香,半包袱药材。”
衙役将东西呈了上去,照旧由韩聚看过后,转给唐昭遇查验。
“这药材和迷香是哪里来的?”韩聚对伙计喝道。
伙计吓的身子都在抖,“是,是掌柜的给我的,让我拿出去丢了。”
韩聚狠瞪着掌柜的,“你为什么让他丢了这些东西?”
掌柜的没有与主人提前做好沟通,来到堂上见主人都跪着,更不敢撒谎了。“是,是老爷的门客,任千智任先生从这两个人屋里抱出来,让我安排人丢的。”
唐昭遇查验一番后,捋着胡须道:“这迷香,与云东家所呈的证物是同一种。至于药材,是清半夏……考虑到刚才那两种从外观上与清半夏一样,却带有毒性,还是在检验一番的好。”
韩聚便让人重新端来开水泡清半夏,喂给活鸡。好半天过去了,那只鸡却活的好好的。这说明这包清半夏是正常炮制的。
韩聚看堂下诸人,有喜,有忧,还有面不改色的。
“你们两个有什么话说?这包清半夏又是做什么用的?从实招来!若有半句虚言,大刑伺候!”
主人已然把他们推了出去。之前卓渊整的他们头痛欲死,可是并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伤痕,他们不能说是被逼供的。
现在迷香和那包药材都找到了,他们是脱不了干系了。反正都是被人支使,关键是,这锅是主人背,还是任先生背?现在若不说点有用的,那可真是要被用刑的!
两人禁不住看了万世明一眼,想探知他的意思,却被万世明狠狠的瞪回去。
“胡乱看什么?你们受人支使做的事,难道还想让我替你们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