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郑泓现在是后悔莫及,自己怎么会想着以子嗣为由压制穆宁和郑璿呀,郑泓认为郑璿和穆宁虽然肆意张扬,可在子嗣方面一定和所有的世家贵族一样重视的,可没成想还是棋差一着,这两人就是这个时代的另类,不能以常人的思维看待,自己先出招,想先发制人,可却被穆宁将计就计,反将了自己一局,郑泓是肠子都悔青了,知道今天这个事情处理的不能让郑璿和穆宁满意的话,是不能善了了。
皇上郑泓知道郑璿和穆宁的性格不能硬性压制,只能把矛头对准了睿王爷郑洵,可是今天的郑洵好像转性子了一般,一定要把位置传给郑璿,还是现在、立刻、马上的要进行交接,把皇上郑璿沤得够呛,今天的郑洵到底怎么了,以前那温和的性子哪里去了,也转变的太快了。
睿王爷郑洵确实是转变了,他想着以前自己的忍辱负重,可是换来了什么,被人下药致使自己的性情大变,对心爱的妻子恶言相向,对心爱的儿子追杀夺命,害得他失去了妻子的爱意和儿子的敬意,既然自己没有那个魄力打破这个困局,为什么不交给孩子们去做,这二个孩子拥有他所没有的决绝和坚韧,自己就应该早早的让位,放手让孩子们去闯荡,也当是弥补以前自己的过错吧。
这时候的中秋宫宴简直就成了辩论会,开始是皇上郑泓和睿王爷郑洵,以及郑璿和穆宁的争执,到后来不少大臣也加了进来,皇上郑泓一派的,睿王爷郑洵一派,就连郑璿和穆宁也有支持者,真是把整个大堂吵得一锅粥了。
最后实在是僵持不下,皇上郑泓竟然问穆宁的意见该如何,他就是不想给即将成为睿王的郑璿封邑,只能是以退为进,把问题丢给穆宁,我就是不给你们封邑,你们又能奈我如何,我郑泓是皇上,是朕。
穆宁看着洋洋得意的皇上郑泓,心里就觉得好笑,你以为这样就能压制郑璿和我了么,那是不可能的,就凭你郑泓的贪欲沟壑,我也能在你身上拔下几根毛的。
皇上郑泓把封邑问题抛给穆宁之后,整个大殿也慢慢的静了下来,众人也都想看看穆宁是什么样的说法,穆宁看那些文武大臣都等着自己出声呢,也没有多做犹豫,直接对那些大臣们说了件与此刻争论封邑无关的事情:“诸位大臣只知道我租了齐国的一座城池,那可知道租城的条约是什么吗?我每年要付给齐国公主的银两和税收是多少吗?”穆宁把她租齐国城池的条约细细道来,并且还把刚租城一年就付给了齐国公主的税收数目也说了出来,满堂的大臣一时被吓住了,就那以前破败的七国都知道的樾城,现在竟然也能这么发展,要是几年之后,十几年之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何况租期是六十六年,整个大殿的人都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穆宁,特别是皇上郑泓更甚。
穆宁把该说的话都说完后,然后接过郑璿递过来的茶杯,细细的品了几口,嗯夫君斟的茶果然好喝:皇上,我现在已经抛出诱饵了,就等着皇上你开价了,皇上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