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王他像是很在意夫人…”
“洛葱!”
我不想与杀人只需要一念间又冷酷的可怕的嬴政走的过近,更怕莫名其妙的欠他什么感情债,有些事情不知道最好,所以我选择没有想法没有感觉没有劝谏。
洛葱见我望向殿外,知道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自行叫人传了魏嬷嬷。
“参见溪夫人!”
魏嬷嬷带了三、四位宫女进来,和以往取送狐狸毛软的架势一样。不同的是,魏嬷嬷请安完毕,在得到我说“免礼”的赦免后举眉看向了我的脸。
我心一动,把整张脸阴成从穹阳宫出来时的样子,凄楚的快要溢出泪水来。
“魏嬷嬷辛苦。”我冷冷道:“洛葱,你带魏嬷嬷去寝殿取王上的毛软。”
洛葱上前一步,正要答话,魏嬷嬷先开了口。
“谢溪夫人。溪夫人可大好了?”
果然如洛葱所料,魏嬷嬷是有任务而来的,不然,她何以提前到来、又多言问候呢?
“已然无恙!”我回望着一定盯着我脸色看的魏嬷嬷,严肃着音色催促道:“洛葱。”
明白我没有与她寒暄下去的意思,魏嬷嬷识趣的谢过我,跟着洛葱去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