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穿红裙,面上是冷若冰霜无动于衷,裙摆是炙热妩媚风情万种,本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风格,碰撞在一起又显示出惊人的融合。
只是不怪杨晓紫犹豫,楚辞这么穿虽好看,可实在有些不合她的年纪。
若不是见这是楚辞自己挑的衣服,想必她也是不会买的。
所以后来,她又帮楚辞挑了一件月牙白的中长裙,松紧一字肩,腰部紧紧地收起,衬得楚辞小腰盈盈一握,裙摆堪过膝盖,露出那截藕白的小腿,再配一双小白鞋,清纯活泼二者兼得。
购物结束,助理将刚刚的战果放到车上,杨晓紫则领着楚辞去顶层咖啡厅小坐。
浓郁的咖啡香气熏得楚辞都小脸微红。
杨晓紫坐在对面将楚辞瞧了又瞧,好半天才啧啧咂舌道:“还是年轻小姑娘厉害,你看看你的皮肤,怎么这么嫩啊~”
楚辞看了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肩膀,确实白嫩得可以——买第二件衣服后,杨晓紫就让她把自己的衣服换下来了。
她想了想,说:“杨姐姐也年轻啊,二十五岁,正好是新陈代谢旺盛的时候。”
杨晓紫被逗乐了:“你居然都学会‘新陈代谢’了?”想了想,她又叹了口气,“最近工作这么多,人都休息不好……”
楚辞倒想起来,其实自己皮肤并不算好,以前当杀手时不用说,哪有那个条件保养,到了这边变成小孩,虽然自己没有那十三年的记忆,可也能想到楚辞绝对不是那种能被养尊处优慢慢保养起来的女孩。
但是她的皮肤,确实好得过分。
不由又想起了第一次梦到自己在细胞中穿梭的场景,自己似乎就玩着黑线在全身游走了一遍,难不成是因为这样,所以自己的皮肤才好起来了?
既想起这事,便又想起消失的木牌。
真是恼火,最近发生的事,没有一件能让自己想明白的。
楚辞皱着眉烦躁地摸了摸刚刚被缝合上的伤口。这一模,楚辞的手忽然顿住了。
她小心地抬起头,发现杨晓紫正对着窗户外面出神,并没有往自己这边看,便放大了胆子,稍用力压了压那个伤口。
“嘶……真的不疼了……”
“你在干什么?”
楚辞的手被吓得一僵,抬头正对上杨晓紫有些不解的眼神。
“我……我就是摸摸我的伤口……”
好在杨晓紫只是随口一问,之后嘱咐楚辞不要乱摸就不再深问了。
楚辞心里生了疙瘩,急着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干巴巴地喝了几口咖啡,便借着解手的名头,跑去了洗手间。
万幸这个点,洗手间里并没有什么人。
楚辞忙将纱布掀开,如她所料,原本是伤口的地方,如今只看到之前残留下的部分血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她不由高兴起来。
既然伤口能复原,就说明木牌还在她身上。
更准确地说,或许木牌已经在她体内了。
楚辞想到那个钻进自己大脑的黑线,略有所悟。
只可惜自己到现在还没领悟出来那黑牌是个什么东西,如今木牌不是实物,自己也没办法知道如何再重新像之前那样內视。
而且这个伤口……
她无奈地看了看自己被头发掩盖的后脑勺,到时候拆线时,自己又得怎么说才好啊。
眼看着在洗手间里待了不少时候,楚辞匆匆地洗了洗手,这才走了出去。
没想到到了位子,却看到邓依伦也坐在那里。
对了,杨晓紫说了今天是公休日,大家都不用拍戏的。
她走过去,听见邓依伦和杨晓紫正聊起什么酒会,见楚辞过来,杨晓紫突然眉头一挑:“要不把小姑娘也带过去。”
邓依伦看了看楚辞,点头道:“好。”
“你们刚刚说的,是什么酒会啊?”楚辞好奇地坐了回去,正坐在邓依伦对面。
酒会她倒知道是什么,但是自己如今头上还包着纱布,这个形象去公众面前,只怕不妥吧?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杨晓紫只是怕她无聊才起意带她去的。
“你待会也没事做,刚出院也不用上课,跟着我们出去玩玩,就当作散心了嘛!”
说是酒会,但这次只不过是邓依伦的一位好友组织的小型,邀请的人也只是自己的圈中好友,并没有太过于正式。
若真说起来,倒好像像座谈会一样了。
“左茂知道我来a市拍戏,都连着约了好几天了,之前即使公休,也有其他的工作安排,今天好不容易大家都有空,我就想着叫上你们一起去玩玩。”
楚辞见杨、邓两人都支持自己过去,便点头答应了。
酒会的地点就设在左茂自己在城外的一处别墅里。
楚辞以前虽不算是什么有钱人,但见过的有钱人也多不胜数。左茂的别墅虽然装修得十分精美,新奇玩意儿也多,但还不至于让楚辞看得走不动路。
三人到时,酒会还没开始,客厅里也只坐着左茂和他的女友,模特界的新人,辛菲菲,至于另一个……
楚辞刚进门时就忍不住多扫了那人几眼。
并非那人容貌多靓丽。或者说,在一群演员中间,他的容貌显得极不打眼。
一身休闲装,虽是坐着,也能瞧出他身形不高,偏瘦,五官平平,只那一副金丝大框眼镜给他平添了几分书生气。
这人,好奇怪……
左茂见邓依伦他们进门,连忙起身迎了过来,两人虽不属同一公司,但是在还没名气时便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