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话:“行不行啊?不能赔就给我把裤子赔这儿!我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知道不?换作八十六年前,我一定把你们的命儿给收割啰。”
话语真的能杀死人,带动开始慌张,抬头怨恨地看着她。但白裙女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错事,让人无法对其有多少怒意。你呀你,好事不占,坏事没少干。
不过,带动依旧很生气,想苦笑的那种。苦到顶端,便是傻笑。笑到极限,就是哭泣。只是带动没有苦笑的机会,那么直接哭出来,行么?
笑了,带动咧开嘴:“呃呵——我亲爱的五季大爷。我,其实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哈呀,今天天气真好,我要回家收衣服。”
说的是事实啊,带动不收衣服,也总得收个心,不对吗?
该回家了。
说完,向五季身后走着,完全不管白裙女死活。
五季没有反应过来,白裙女倒先拉住带动,并且把它抱着,死死抱紧。嗯,在五季眼里,是姐弟之间无助的表现。他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嘛,不错不错。
站起来,开口:“看来你们已经明白错误,刚才那脑壳有包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呵,想着我就来气,罢了!再气,我心脏病就要复发了。”
年龄大了,很多病症都会出来,心脑血管疾病缠着五季大爷,他也没办法。再厉害的医生,也治不好心病,刚才就不该生气,跟吃了发物似的,旧病复发!
捂着胸口,一脸难受,又右手抽出来遮住脸。他摇头,示意两家伙快离开。而后,蹲下,脸色苍白。好像身体被掏空,难道是肾透支了?他不记得自己有这方面的病呐!不过以后还是少打点纸鸢。
这该怎么办?圆球与白裙女面面相觑,互相从对方眼里获得信息。可是带动尾巴都没力了,还是没看出什么眼色,那直接走啰。没错,就是直接离开。
“你没事吧?”
身后传来一句安慰话,圆球立马回身,眼里是在冒怒火,它受够了。你这女子,好不羞耻矣!刚刚攻击对方,现在却安慰。呀!这比“糖与拳头”,更让人气愤。给了棒棒糖,就能攻击对方吗?啥逻辑哟。
“姐姐,不要打扰五季大爷休息。你知道吗?他现在很不好,都是因为有你在这里。你快过来,”键盘捶击地面,它是尴尬且无语。
白裙女摇头:“等我一下,弟弟你快过来。好像他真的有些痛苦,需要我们帮助?”
搞毛线!五季甩开她,向一边草丛蹲着走去,回头指着:“你别过来,你快点走。你这人就是这样,硬是要气死我。咳,给我离远点。”
人家根本就不要帮助,虽然看上去,还真有些不太对劲。好吧,带动也上前,鄙视的眼神对着白裙女,不!那其实是嫌弃,殊不知自己也没做多少好事。若她真是想要救五季、弥补过失,不也好?
行行行,圆球走开,不管那么多了。它是能走,那就走!可是回身后,又想起自己的键盘,必须得做点什么,不是么?而五季并非好人,好像也不算什么坏人。
大家都普通,顶多身份有所不同。那行,这个忙,带动帮了。走上前,问:“大爷,是哪里痛啊?我们可以帮你,哦,胸口痛。那,是需要看医生吗?”
说完,它给自己一个巴掌,瞧这话说的,怪族需要普通的医生吗?那些噩梦人怎么会看病?
又问:“那大爷,有什么忙,我们可以帮你。只要你说,我们一定帮。”
什么忙都帮吗?那好,“我请你们帮我做个事——赶快离开。如果不行,那就立马离开。还有选择,在我话说完后离开。嗯,就三个,你们选吧。”
都是请它们离开。既然这样嘛,还等什么呢?圆球作势回头,也就是转过身去,可白裙女依旧蹲在原地,观望。好一个乐于助人的女子,佩服。
带动呼声起:“姐姐走了啊,还这样多愁善感啊?不要陷进去啦。知道吗?我都要哭了,如果我是五季大爷,我起来后,立马把你暴打一顿。”
五季听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重重向白裙女头上砸去,发出嘭的声响。一定很痛,这是必然。
各位在场的,包括蚂蚁,都惊了。是的,那女子竟没有什么反应。难道是真心想要赎罪吗?很好,大家都被打动了。
尤其是当事人五季,他已经不在意了。
起身,走到带动旁边,那两双眼睛也跟着他。没想到,他居然会觉得尴尬,轻声咳嗽:“咳,你们不走,我走。总有一个人,该离开,啊对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虚崽子。”
圆球暗道不好,笑着道:“原来五季大爷是在找人,刚好,我们没有见到。如果见到,估计会被他缠着,他就喜欢黏人。”
瞎说一通,再把那边的白裙女给扶起来。大家该各走各的路,最好再也不要见面。对,早点走吧,你个五季老爷爷。
可想法很美好,现实刚好不如意:五季驻留着,还保持着抚心动作。
眼里茫然,等间隔一会儿后,发话:“如果见到他的话,告诉他我在找他哈。嗯,我走了,尤其是你,以后不要再跟着我。不然我见一次,打你一次。从来没有发现,原来我也会出门就被打。”
实在是莫名其妙,居然让这种人给攻击了。他五季有这么倒霉吗?
向一号镇方向走去,不去主镇那边了,估计那崽子去一号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