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你,你穿上裤子。”夏忆梦冲到浴室,把门给一把拉开,沈南柯正在不紧不慢脱裤子,她立即背过了身。
“你洗澡穿着裤子洗吗?”沈南柯玩味的勾了勾唇,“还是你想要和我一起洗?”
“谁想要和你一起洗了,大骗子!”夏忆梦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虽然她没有胡子可以吹。
“我骗你什么了?你的本金永远都在,又没有人给你侵吞了。”沈南柯手下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悠闲的解着衬衣扣子。
夏忆梦翻了个白眼,她知道,钱已经要不回来了,被某个小心眼的男人给她变相囚禁在了他公司,“算了,我就当养两个儿子了,一个大儿子一个小儿子。”
她说完,反手握住门把手,把门给关上,里面立即传来稀稀疏疏的水声。
他还真的这么淡定的洗上了澡?沈南柯的段位果然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
夏忆梦害怕自己今晚控制不住的扑上去掐沈南柯,她果断的去了儿子的卧室,虽然儿子很抗拒,可她第一次摆出了作为母亲的威严,不让她睡,她就哭!
宸宸看着眼眶湿湿的亲妈,无语凝噎。
而洗了澡出来的沈南柯看着空荡荡又凌乱的大床,摇了摇头,柔柔一笑,侧身在床上躺下,阖上双眸准备睡觉。
第二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民政局门口,一派热闹的景象,因为昨日闹得沸沸扬扬的夏家两千金对撕主角之一出现在了这里。
记者们得到了通知,夏阳今天八点会和林寒来民政局正式办理离婚手续,宣布两人五年的婚姻关系在法律上走到尽头。
夏阳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站在林寒身边,两人保持着一段距离,林寒整个人一看就很憔悴。
他扫了眼围堵在门口的记者,揉了揉疲倦的眉心,他旁边的保镖立即掩护着他朝外走。
夏阳身边,空无一人,形单影只的她显得特别落寞。
她出现,人潮疯了一样的涌过去,她被围得水泄不通,那些刺耳又肮脏的话叽叽喳喳的响起。
“昨天夏忆梦把你给告上法庭,说你和你母亲恶意伤人,请问这件事是真的吗?”
“请问你到底睡过多少人?圈子里面的知情人透露,和你接触过的男人几乎都和你上过床,请你回应一下。”
“是林总那方面有隐疾没有满足你,还是你天生浪荡,离了男人就活不了呢?”
“不要,你们不要再问我了,我错了,我知道自己错了,求求你们不要问我了。”夏阳抱着头,一个劲儿的流着泪,她的唇已经被自己咬破。
“请你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
那些记者怎么肯放过她,一个个的恨不得贴上她的身子,更有甚者还伸出手去摸她的腰,碰她的胸口。
“啊,不要!”夏阳疯狂的推搡起来。
其中一个记者被她推搡得差点摔倒,那记者当场就火了。
“你个烂货还好意思动手,老子砸花你的脸!”
他手里的摄像机毫不留情的砸向了夏阳的脸,夏阳哆嗦着想要躲开,可人太多她根本躲无可躲,沉重的摄像机砸在了她的头顶,鲜血一股股的顺着头皮朝下流淌。
“给我滚开!”林寒的保镖护着他,越过这群人走到了夏阳身边,他把人给牵着搂在怀里。
他冷峻的脸庞对着那群人吼道:“钱也赔了,婚也离了,希望大家能够放过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要被你们骂的这么不堪?她是犯人吗?需要被你们像囚徒一样的禁锢在中央打!”
“在这件事中,最受伤的难道不应该是我这个毫不知情就被戴了绿帽子的老公吗?你们受伤了吗你们就这么激动?她是人,不是畜生,她也知道痛苦,她已经认识到错误了,你们能不能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