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j-hope。
在与外人谈话时提及自家成员这类事李胜炫做的不少,像全志龙他刚才也提了一次还顺带黑了一把。
他不是不能理解,但一般而言,在这样的生意酒桌上,提及的要么就是人气极高大家都知道的成员,要么就是真的关系跟自己好而且还可以爆黑料也不会生气的兄弟。
闵蕤这个人是他们团队内国民度最高的,其他的成员大家都是只知道名字跟脸对不太上。
j-hope这个名字闵蕤却提了这么多遍,是真的关系好?
但李胜炫却在出新闻的时候瞄过一两眼粉丝站子,闵蕤人气最高的队内cp却是97。
纵然很多时候站子里的所谓官配在不追星的路人眼里都有点滑稽,但李胜炫却知道很多时候站子内的粉丝能透露给他的讯息才是最多的。
听陌生的名字听的多了,好奇也就多了。
李胜炫猜到这个小子已经明白了他此行的目的,看这态度,对方似乎是不打算插一脚。
一再地提到胜利学院出身的队内成员,看来是在表明立场。
既然如此,李胜炫的计划自动微调。
这个叫j-hope的成员个人能力如何李胜炫不了解,但既然是自家学院出身的学员,那就没有不夸的道理。
“防弹少年团的舞台可一直都是特色。”李胜炫自黑起来也是不心软的,反正bigbang的老年迪斯科圈内圈外都清楚,他们团原本就不是靠编舞才登顶,比起防弹这群浑身上下就写满青春活力的楞小子,他们这个“老年团”即便弱骨,那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南主赫夹完了自己碗内的肉,生菜叶子实在包不了其他东西,正在犹豫该不该对烤盘内滋滋冒泡的五花肉下手时,闵蕤又挑起筷子夹了一块肉送进自己碗里。
南主赫抬头往闵蕤所坐的位置望了一眼,后者只是对他抬起眉梢。
“大家也都吃啊。”千理事坐在闵蕤旁边,看见南主赫的眼神,连忙吆喝着,“这顿我请,不用拘束。”
反正之前李胜炫没来的时候,他们是没怎么拘束的。
闵蕤只是把肉夹进碗里,并没有送进自己的口中。
“听说alexxi在中国长大的,还习惯这边的饮食吗?”李胜炫作为团内的语言担当这一年都有在认真地学习中文,说起对邻国日本和中国的了解,他倒是能在各团的中国成员面前侃上几句。
话题居然又转到了自己身上,闵蕤有点无奈,但表面上却是嘴角微微勾起:“之前只是跟父母在中国生活八年,后来都是在首尔和公司的哥哥们一起生活,已经习惯了的。”
“一开始来首尔的时候我就不是很适应呢,”李胜炫对闵蕤个人的了解要比防弹少年团这个组合多的多,谈及当年的练习生生活毕竟是谁都能感同身受的话题,总归能引起不少共鸣,“一开始说话虽然没带着方言,但总归没有本地人好听,也就没当成rapper。”
闵蕤果然被逗的嘴角弧度稍微大了些,李胜炫从来没展示过正式的rap,自然也就无从得知他这句话的真实性。
对方看来是明白了他的意思,闵蕤便也不会让李胜炫难做,便顺着他的话题延伸。
“一开始到韩国说话还是有口音,后来慢慢矫正了。”闵蕤自认在语言上没什么天赋,要是他不是从小在双语学校学习或后来在纯首尔话的环境中长大,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达不到现在的语言水平,更别提用韩语写歌了。
他之前在学校里说过羡慕lisa的语言能力,还真的不是说说。
外国人成为韩语rapper,不是那么容易的。
李胜炫对公司内的练习生并没有全面了解的机会,哪怕是作为前辈,送上祝福和鼓励也都是在他们经过激烈的竞争成为即将出道的后辈时的事,因而他也没在语言话题上多做纠缠。
闵蕤觉得李胜炫没必要跟他继续浪费时间,双方既然表明了立场,那就只有李胜炫和主办方之间商量了。
闵蕤现在还没成长到能够独立谈合约的地步,他倒是想观摩观摩。
但他也知道,李胜炫不会就这样仓促地在全是工作人员的饭桌上说明来意。
——
“怎么了?”一接到金泰悙的电话,闵蕤的嗓音就压低了许多,一个人站在包厢门外独自屈腿站着,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睫毛阴影的弧度被折射的光线拉长。
他的变声期快要结束,平时正常讲话时的音区介于男中音,加上喜欢使用喉音的小习惯,听起来带着勾人的男性特色。
金泰悙低沉的嗓音透过耳机塞传入闵蕤耳中,偏偏语气像个恳求大人买糖的小孩:“你能不能快点回来啊,正国又把游戏机抢了。”
闵蕤就像哄小孩子一样,语气带着宠溺和纵容,就算再无奈也没有丝毫不耐:“你不是说不要买个新的游戏机吗,抢不过又来找我哭。”
闵蕤换了个更舒服的站姿,伸直了腿,时不时瞥一眼走廊尽头的阴影处。
金泰悙往自己的床上一蹦,最让他觉得空虚的不是抢不到游戏机,而是想见的人没回宿舍:“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闵蕤在考试完之后个人行程的数量直线上升,每次团体行程的时候连休息时间都被压缩,每月固定次数的个人直播他更多的时候还只能在保姆车里一个人录制。
金泰悙想劝他缓一缓,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
“快了,”闵蕤知道吃饭中途退场去接电话如果是在生意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