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与我无关。”顾畔之将自己撇了干净,可怎么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太子殿下,在相府之中,二小姐来不久之后便支使其他人出去,随后侧妃娘娘身边便只由二小姐照料着,就连奴婢也不允许靠近。”这话明显语锋直指顾畔之了,她一直搀扶着她,之前也是因两人争持,顾梨珞被刺激过度推了她一把之后,反而伤了自己,怎么说顾畔之都脱不了干系。
“顾畔之,你何时知晓梨珞有孕?她这次动了胎气是你动的手脚?”
“不是,是她自己不小心撞到桌脚,怕旁人知晓,我才一直陪在她身边,按理说,我应该算是帮她才对,况且她如今已经没事,那就更怪不到我的头上了。”
顾畔之冷声辩驳,想借故踩她?那也要看她答不答应了!
“是吗?刚太医说,除了冲撞之外,还因吸入麝香才导致胎位不稳,冷风,去搜这两人身。”夏辰晔沉声下令,眼底的阴郁让人心惊,顾畔之暗暗警惕,这人....喜怒难测,之前还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看来不过是做戏而已。
“笑话,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哪里容的陌生男人近身?太子殿下未免欺人太甚!我若打算害她,就不会那么急着找你过来,要知道,若孙太医再晚来一会儿,这孩子恐怕就保不住了。”顾畔之冷笑,被搜身?这种屈辱,她才不会受!
一旁的杏香忽然身子一动,朝她扑了过去顺势扯下她腰间当作装饰的香囊,那香囊掉在地上口子一松,冷风上前细嗅,随即禀告道:“太子殿下,是麝香,如此大剂量的麝香,若嗅久了,别说孩子保不住,对女子身体伤害更大。”
“顾畔之,你还有什么话说!”夏辰晔震怒,他没料到她竟如此歹毒,顾畔之冷冷一笑,手指着那香囊反声道:“这点伎俩就将你骗着了!不管你信不信,我没害她。”
“你撒谎,之前你将我们支走,之后小姐就出事了,后又一直不肯旁人靠近,你是故意要害小姐,没想到你会这么狠毒!”
杏香言辞凿凿,似要定下她的罪责,顾畔之抬眼看了看内室一眼,这是她设下的?何必呢,就算栽赃成功又如何?夏辰晔敢杀了她么,这麝香对孕妇极有害,她也吸入了不少,她就能保证她孩子无恙?
夏辰晔眼底翻滚着极阴郁的情绪,冷眼盯着她,似在思量该对付她才好,顾畔之叹声道:“太子殿下,我是相府嫡女,就算你认定我害你女人,你也不会动我,我陪姐姐入了太子府,若我出事,你逃脱不了干系,莫说顾家,就算是郭家也定会追究。”
“你在威胁我?”
“不,只是叙说事实而已,况且夫人如今已安然无恙,你也不想事情闹大对吧。”她就是威胁又如何?那顾梨珞不识好歹,枉费她还顾及着不伤害无辜。
“我不会要你的命,不过....本太子也让要你付出点代价!冷风,带她走。”
夏辰晔一下令,冷风身手极快的逼近她,伸手在她身上点了几处穴道,随即将她扛走,杏香惊的瞪大了眼,夏辰晔看了她一眼,冷声道:“进屋去伺候夫人,今日之时不许乱说一句,懂吗?”
“奴婢...奴婢懂的。”杏香忙点头应着,夏辰晔起身离去。
顾畔之被冷风带进了一间偏僻客房内,被点了穴道身子动也不能动,眼胡乱瞪着,心下有些许不安,夏辰晔是不敢杀她,但若用别的手段呢?他对顾梨珞有几分情意,否则也不会因她怀了子嗣便上门退亲,只是不知这份情意有多重,该死的顾梨珞,到最后都要算计她,她不怕祸及她腹中孩子?!
不久之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夏辰晔踏步进来顺手将门掩上,顾畔之抬眼看去,只见他手中端着一碗....汤药?!这是什么意思?
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