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安茜畏畏缩缩的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又极快的收回了视线。
她连连摇头,说:“对不起干爹,我不能说,我可能……嗯,好疼。”
说着安茜又捂住了肚子,可是视线还是时不时的往门外瞟。
慕北城转过头,就见司徒文宣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
“什么意思,你是说是夫人给你吃的药?”慕北城冷厉的问。
“没有没有!”安茜撑着身体抓住要出去和司徒文萱的慕北城的手,看似焦急的说:“您千万别误会啊,不是夫人,肯定不是她。”她好像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说完这些话,说完后又开始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过了几秒钟才接着说:“您要不就当作是我自己吃的吧,是我乱说的,怎么可能是夫人呢。夫人那么善良,就算是对我有意见,
也不至于对我下手。”
“告诉我真相!一会儿说是你自己吃的,一会儿又说不是,你到底在怕什么?”“她怕什么,不是很简单吗?”伴随着一声冰冷的话,司徒文萱迈步进入休息室,“又说相信不是我,又一直在往我的方向看,不就是想要告诉你,这就是我干的。慕北城,现在恐怕你已经相信了是我做的吧
?”
一想到慕北城对安茜的担心,那关切的表情完全不是假的。什么干女儿,干女儿能有他亲儿子亲吗?想当年慕辰有再难过的时刻,也没见过他心疼成这样。
“谁说我相信是你做的了?”慕北城没好气的说:“难道我们一起生活了几十年,我还不了解你的为人吗?”
“那我可真要感谢慕先生的信任了,不然恐怕此时此刻慕先生已经派人把我扣押起来了吧。毕竟,这伤害你心爱女人的罪名可不轻。”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司徒文萱!没事你回去吧,我还要了解一下安茜到底怎么回事,别再这里气人了!”
该死!真该死!难道慕北城就这样轻易相信司徒文萱的话了?
她的痛可都是真实的,一点儿都没掺假,就这样也没办法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不行!绝对不行!
安茜一着急,腹部一沉,噗的一下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直接染上了慕北城的衣袖。
“对,对不起,干爹,我……”安茜欲言又止,泪水顺着眼睛不停话落,看起来楚楚可怜。
“别急着说话了,歇一歇再说!”“你可心疼死了吧?”司徒文萱冷冷的看向慕北城而后又瞟了一眼安茜,十分不屑的勾了勾唇:“我倒是很好奇,安小姐自己给自己用药,真下的了这么狠的心。就这么想栽赃给我吗?我们已经离婚了,何必
呢。你只要知道怎么讨好男人,就可以留住这个老头子的心了。”
“司徒文萱!”慕北城冷喝一声:“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没看见她刚刚吐血了吗?你有没有一点儿同情心?”“我是没有同情心,怎么呢,慕先生觉得我很残忍不善良吗?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关心她这个药到底是她自己吃的,还是别人给喂的。但我看到她吐血,心情很好。”司徒文萱傲然挺了挺脊背,语气冰冷的
说。
他们终于还是掐起来了,总算她这药没有白吃。
“干爹,你们别吵了……呕……”安茜说着,又是一口气,脸色变的更加惨白。
慕北城被司徒文萱气的额上青筋都凸起来了,“你还真是过分!她怎么说都还是个孩子,年纪那么小,就在你面前吐血你都无动于衷。司徒文萱,以前我是不是真的看错你了?”
“你现在看对也来得及!没错,就是我让人强行给她喂的药,我就要让她在你面前吐血而死,我想看到她立即死!”
“你!”慕北城一把抓住司徒文萱。大手下意识的就捏住她的脖子,“你再说一次,我不准你这么恶毒!”我绝不准我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这样说一个年轻女孩!
“想掐死我?慕北城,你没有资格不准,我就是这么恶毒!”司徒文萱用力甩开慕北城,冷冷的对着身后的徐莹吩咐道:“去给我叫人来,把这个小贱人的针拔了,人仍出去喂狗!”
“夫人!”徐莹干着急,她是了解自己夫人的啊,先生也是了解她的,怎么两个人一下子就吵的这么不可开交。
“我之前还不信是你,司徒文萱,原来我还是太不了解你。今天我看你动安茜一下试试!”
“怎么?我要是动她,你拿我怎样?”
“我把你扔出去喂狗!”慕北城咬牙切齿的说。
“很好!我之前对你的认识也是太有限了慕先生,我但愿我司徒文萱这辈子从来不曾认识你,下辈子下下辈子,永永远远都不再见到你!”
司徒文萱眼眶泛红,她咬牙忍住差点夺眶而出的泪水。早知道他对这个小贱人有多在乎了,只是没想到他比她想象中还要更在乎。
强迫自己挺直腰杆,司徒文萱傲然走出门去。
该死的女人,她一辈子都这么骄傲,都这么硬气。明明是她错了,她还要说永远不想见到他。以为他想见到她吗?
慕北城没有追出去,而是极温和的对安茜说:“你别担心,好好养身体,没有人能动你。我先去换一套衣服,晚一些你情况稳定了,我会派人把你转移到医疗楼层。”
“好,干爹你去吧,别和夫人吵架了,她就是嘴硬心软。她说我什么,我都不生气,她可能是因为爱你,才嫉妒我的存在吧。”
“你们好好照顾安小姐!”慕北城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