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味道!”高尔斯抽了抽鼻子,他闻到了一股很阴森诡异的气息,却又让他感到不太舒服,因为他身上也是这样的。

“嘻嘻!还是把我放出来了!没有我的存在,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难道做一个肆意妄为放荡不羁的人,不好吗?”兰一鸣挺尸一样在原地跳动,嘴里溢出血液,发出瘆人的笑声。

身体嘎吱嘎吱地站起来,一脸欣赏的看着高尔斯,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血液,香甜地味道带着强烈的刺激感。

“我真的要感谢你!憋的太久,总是需要释放释放,接下来好好享受生活的美感。”兰一鸣耷拉着脑袋,锋芒毕露的唐刀被两个手指夹住,晃晃悠悠的摇摆着。

“善恶分明的灵,没想到还能遇到这样的稀罕物,听说这样的灵,血液是香甜的橙子味,真的很期待,可不要让我失望了呀!”高尔斯手里多出两柄餐刀,洋溢着开餐前的喜悦。

灵没有好坏,但是人有善恶之分,走上极端化的恶灵,就像吸毒的瘾君子,只有通过捕食善灵来缓解这中依赖性。

“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说出你的代号,我会让他刻印在我王座之下。”兰一鸣覆盖着黑色印咒的脸,显得十分狰狞。

“死去地灵,不配知道我的代号。”高尔斯甩出两柄餐刀,身体紧随其后化成一道黑影袭来。

“太慢了!”兰一鸣依旧保持着歪歪斜斜的站姿,唐刀的刀柄在五指间转动,速度越来越快,漫无目的直接抛出去。

“专治你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高尔斯闪电一般出现在身后,两柄餐刀做出割脖子放血的动作。

“都说你太慢了,你还不相信!”兰一鸣脚都没有动,身子骨软的跟泥捏的一样,直接从前面歪过转到缠绕高尔斯一圈绑死。

两人地脸相差三厘米,兰一鸣轻轻的哈了一口气,淡淡的雾气哈在高尔斯脸上,天上掉下一柄唐刀,低头银牙直接张开叼住,快速一转。

兰一鸣成螺旋状飞速解开身体,又晃晃悠悠叼着唐刀回到原地,身后高尔斯脖子间一道细微白色痕迹。

“一点都不好玩!这么不经打!”兰一鸣吐出唐刀,用力的甩了甩手臂,只听到骨骼咯吱咯吱的声响,然后看了看完好如初的手臂,拿起唐刀抗在肩上,一不小心碰到身后高尔斯脑袋,漫天血雾喷发而起。

“看够了吗?”兰一鸣不耐烦的撇了一眼右边不远地一颗大树,脸上的黑色印记一点点的往眼睛里面收回去。

“还好!没看到太多的东西,有点小遗憾!”染了一头蓝黑色的倾城顶着巨大马尾鼓着掌走了出来,眼神上下打量着兰一鸣,带着些许战意。

“要不过一把手?”兰一鸣闻到那种挑衅的味道,同样露出强烈的战意,相比较平时的兰一鸣,他此刻就是个狂战疯子。

“呵呵!你还想动手打女人,你到底要不要脸啊!还是不是男人!”倾城前一秒还斗志昂扬,这时候带着娇嗔恶狠狠瞪了一眼。

兰一鸣只是觉得此时此刻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风中凌乱,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然后抓耳挠腮的不知所措起来,看着倾城走到高尔斯身边,看着断头的样子,一点害怕都没有,反倒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小的注射器,狠狠地往心脏位置扎进去,缓缓的抽出一管鲜血。

“还好,血液没有凝固起来,应该还有些价值,下次动手的时候,不要这么残暴血腥,很容易造成不必要地损失的。”倾城把注射器里面的血液注入一个小密封试管里,转而很认真的说到。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明月导师的助理倾城,很高兴认识你,兰一鸣实习生,不要用这样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惑,可是我就是不说,走吧,带你去新的办事处。”倾城摆了摆手,噘着嘴说道,然后转身走进黑暗中。

“啥情况?”兰一鸣一拍脑袋想出来答案了,这地方被毁坏了,可是今天是报道日,有人等自己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然后转头看着那具被抽离心血的家伙,已经变成一具焦尸,拎着包立马跟了上去。

不过对于倾城的职业,他倒是有了新的认知,只有医疗辅助的法医官才有收集心头血的爱好吧!

“到了!”倾城停下脚步,出现在一间咖啡馆门前转过身说道。

一路走过来,兰一鸣看到的都是被战火燃烧过的痕迹,不是说只有那监狱被劫了吗?怎么看样子好像是被军事打击过差不多。

再好好的回忆了一下坐车来的过程,这座城市外围边缘完好如初,反倒是越中心越破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无数地疑惑不解在脑海中打转。

“你不进去?”兰一鸣看到倾城指了指四周为唯一灯火通明的店铺,然后自己走下阶梯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下班了!又没有加班费?也没有夜宵吃,留在这里干嘛?”倾城一个大白眼送出,头都不回的消失不见。

“……!”兰一鸣想了想,这话说的好像没毛病,拎着包走上阶梯,然后打算敲门的时候,门直接推开了,额!感应门?

“这么晚才到,吃过饭了吗?”一个正在洗杯子的中年人,抬头对着兰一鸣和蔼可亲的笑了笑,很关怀的问了一句。

明月大佬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样子,胸大脸小肤白貌美气质佳,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年大叔的模样,这是兰一鸣第一印象,有多期待就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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