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快要死了,就不会是这样跟我说话,你明显的中气十足,只不过是自己吓自己而已?”江布施摇头说道。
杨云清不但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反而会因祸得福改变接下来地命运,这可是常人得不到的大机缘。
“可是我发现全身自己开始麻木地动弹不得,舌头也开始颤抖打结,难道还不是快死了。”杨云清说道。
“你通灵了!而且属于那种很特别的那一类,当你能够灵活的运用的时候,你看到的世界都会不一样。”江布施心里也挺好奇的,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发生。
他大概猜出了一些细微末节,却没预料到这万分之一地概率就这样发生了。
“可是我完全没有一点感觉呀!”杨云清左看右看的检查之后,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改变,如果玩真的找点理由借口的话,那就是自己现在全身都痒。
“你过来一下!”江布施招了招手,示意杨云清过来密谈一番,有些事情法不传六耳。
话说兰一鸣此刻已经回到闹市,坐在一栋高楼的天台上,俯视着眼前地景象,再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不由自主地摇头。
繁华的背后到底掩藏着多少黑暗,触手可及的世界,究竟又有多少人在背后流血流汗。
突然间,只觉得心头莫名的痛楚,一股蛮力突然从后背撞进来,撕裂扩张的感觉,一点点的往胸前突破。
兰一鸣眼前看到的世界仿佛粘稠凝固在一起,时间顿时斗停了下来,只能够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心中莫名的有了一个念想,他可能真的这次是一定要交代在这里了,自己这是要死了吗?
那为什么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背后那尖利的物体每进一丁点,兰一鸣精神世界里,就会出现一场断断续续的画面。
那些都好像是自己曾经经历过得一切,又怎么会莫名的出现破碎不全地片段,慢慢的开始剥落脱离,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它丢失。
兰一鸣很努力地张了张嘴,想要去制止呐喊发泄,可是喉咙里却发不出丝毫地声音,诡异的血液不要钱的往嘴里喷出。
麻木地身体在这一刻突然有了知觉,然后胸口像是一张被戳开的薄膜,一只漆黑的魅影飞速穿过自己胸口,叼着一颗鲜红的心脏,似乎还能感受到跳动。
兰一鸣看着那漆黑的身影消失不见,本能的低头看着血淋淋的洞,嘴角浮现一种耐人寻味的笑意,整个人直接向前扑倒掉落大厦。
第二天都市新闻频道,就这样简单扼要的插播了一条,珍爱生命远离跳楼的消息,而兰一鸣这个人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漆黑空旷的房间内,一盏忽明忽暗的烛火摇曳,冰冷的石板地上,一个赤果果翻身趴着青年人,白皙的有些瘆人的后背,纹满了着一只邪魅地黑猫,油绿的眼眸仿佛活着。
烛火被一阵冷风吹灭,整个房间变得寂静而诡异起来,然后听到从外面传出高跟鞋触碰的声响。
屋子里慢慢的出现微弱地呼吸声,渐渐的变得气势如虹,接着就跟打鼓一样的轰鸣声。
厚重的石质大门被蒋雯丽轻轻地推开,那轰鸣的声音在推开门地那一刹那安静下来。
看着倒地的兰一鸣,蒋雯丽闪身来到身旁,轻轻地扶了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粗麻布,直接跟木乃伊一样包裹起来。
“咦!这家伙是要苏醒了吗?”蒋雯丽自言自语,随手掏出手机看了下日历,目光转到被标记红圈圈的地方。
“不是应该还有半个月吗?怎么这一次提前了?难道发生了什么意外?”忍不住地伸出手放到兰一鸣胸口,然后快要触碰的时候,才想到这家伙没有心跳的,于是又讪讪的收回来。
“嗯!”带着有些疼痛的感觉,兰一鸣终于挣开眼睛,看着那双熟悉二又有些陌生的脸,满脸地疑问,甚至一时间都没发现自己此刻的异样。
“你不会是什么都忘记了吧!”蒋雯丽嘴角抽抽的说道。
关于这样的状况,虽然心中已经有了预案,可是当真的发生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尴尬。
老娘都不知道被你这渣男睡了多少次,麻蛋的,现在这一副穿了裤子不认识啊!
“蒋雯丽!”突然感觉到空气中冷冽的味道,身下凉风习习,脑海中灵光一闪出现一个名字,然后看到蒋雯丽嘴角一抹笑意,悬着的那颗心终于可以放下。
“啊!”紧接着兰一鸣撕心裂肺的挣开摸着自己胸口,浑然不觉赤条条的状况。
他手摸到胸口真的感觉不到自己地心跳,那里安静的有些奇怪,然后又发现身体几乎没有温度。
“不要总这样一副见了鬼似的样子看着我,你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最近犯病地次数越来越集中,你过段时间适应了就没事了。”蒋雯丽见怪不怪的安慰道。
这就好比第一次来大姨妈一样,可以哭天喊地的惊讶,可是都来了十多年了,你就会知道该多喝开水了,都不需要别人提醒。
“然后你不要说你是人,怎么可能没有心脏,你不是正常人,再说别人没有脑袋的都活的精彩,何况你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呀!”蒋雯丽一见兰一鸣撅屁股,就知道这家伙会上演什么样的戏码,来来回回的几句话,有必要每次都重复吗?
你又不是需要排练上台演戏,就这战斗力五的渣渣演技,也拿不到什么大奖,我这个观众看着都心累呀!你怎么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