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钱逊想出来就出来了)”这时候一个黑色的闪影从那蜘蛛网中,破茧而出。让子珺大为惊讶,大为恼火,没想到这钱逊说到做到,还真没有放空炮。他十分地警惕,不得不加码到十二分地警惕,面对这样的超强强者,那是小心没大错,他这种恐怖变态高手,想杀自己这样一个修为低的人,还真可能是小菜一碟,不足挂齿。只是不知道他自己为何来一个作茧自缚。看来同这样的老玩童,玩心眼斗技,在他眼里还真不夠看。咱同你斗心智,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我说你钱小孙,你也不怕别人说你寒酸,自己把自己困在一个网兜里有意思吗?真是小孩子过家家,玩的是低智商。”
“你……你……你小子气死我了!本大爷不叫钱小孙,叫钱逊,哼!是孙子的孙,外加一个走字旁。不是前面加一个‘小’字。”
“好好好……钱逊是嘛?你看来不喜欢这个‘小’字,我问你,你一个蜘蛛人,不就是一个小人,一个蜘蛛能有多大?只要有一点常识一点正常思维的人都知道的。金翅,你说对不?小白,你说对不?”妙瑗同子珺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早猜出子珺要哄骗眼前这个老怪物了,她贝牙微动,声如黄莺地争先说,好比是在作抢答题。
“我说女娃,你竟然让一只小雕外加一只老虎附和你,你也不脸红,看来说谎话,你不用打草稿,信手拈来,高手啊高手!佩服啊佩服佩服……呵呵,女娃娃,你不说话,我还真忘记了我的‘冰魄酒’,拿来!愿赌服输,不能做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二货。”
妙瑗同这样的老怪物斗嘴,还真斗出兴趣来了:“什么叫你的‘冰魄酒’,我有这样说吗?是你的‘冰魄酒’,你拿出来啊。[就爱读书]真真实在的是我的‘冰魄酒’,不多了只有一醰了,我为了兑现赌约,只能舀取一瓶给你,先看看你是不是喝这酒的料,夠不夠格?先让赏你一口。”
钱逊被逗得瞪胡子上脸地说:“什么叫‘先让赏我一口’?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我是要回我赢了的赌注。”话是这样说,他可不好过于得罪这个女娃,一个揣着虚无剑的女娃,他伸出脚趾头想一想,就知道这女娃是什么身份了?再看她说话冷冷的气质,他已经猜出妙瑗是虚无宫那几个老怪物调教出来的核心弟子,那些个老怪物,都是一些难缠的主,随便一一个喷嚏,这金弓国还真得会跟着感冒,虚无宫是什么地位,钱逊心里清楚得很,不然妙瑗一提起起‘冰魄酒’,他就猴急猴急的。他还真不敢得罪这小女娃,虚无宫的核心弟子,身上都有一种诡异的传讯符,一旦遇险,那些老怪物就会短时间赶到。他喝这‘冰魄酒’都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听说这女娃拿‘冰魄酒’出来打赌,他不得不心动,他只能破一个赌誓,来争取一个赌誓!这‘冰魄酒’太有诱惑力,这力度是超级版的,加强版的。他一生中只喝过一次‘冰魄酒’,现在都记忆犹新。其实他那次是去虚无宫喝那虚无宫主小女儿的满月酒,那时候的虚无宫主,已经是现在的虚无宫太上宫主了。
钱逊从妙瑗手里接过妙瑗倒给他的一小瓶“冰魄酒”,立即眉开眼笑。只要是好酒,一旦倒出来,就是醇香钩人馋虫,惹人酒虫,特别是多年的佳酿,那更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可是旁边默然不语的子珺,发现妙瑗倒酒时,一点酒香都没有发散,这就奇了怪哉啊?难道是妙瑗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法倒酒,封闭了酒香发散,子珺觉得有这个可能。
“好酒啊好爽!十八年以后还有机会喝到这样一种极品佳酿,上天待我不薄啊!女娃,我想换你手中这醰‘冰魄酒’,你给一个条件?只要不是要我去摘星星偷月亮,我都可以答应你,别小看我现在的实力被封印在灵圣顶峰,我钱逊那是实打实的灵尊级。我敢夸下海口,我有这个本钱,说出你的条件?”
妙瑗的视线瞟向子珺,子珺不打算越俎代庖,静候妙瑗的狡黠表现。妙瑗领会到子珺的心意,她说:“这个条件兑换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你给我子珺哥当一年的免费保镖如何?这不算苛刻吗?”
钱逊吓了一跳:自己拿一年的自由才兑换一醰“冰魄酒”,这价码有一些偏高。现在他彻底明白了自由的无价,整整十八年,自己打赌服输,困在这可恶的蜘蛛网中。到第十六年,也就是前年,他完全可以破封而出,他自己禁锢自己,完成当初的赌约。现在被这醰“冰魄酒”诱惑,破了当初的赌约,只差一个月就可以完约出关,现在是晚节不保啊。
妙瑗来一个请将不如激将:“我说你老头有意思吗?磨磨矶矶的,你的爽快你的勇气,莫非真的被这山洞顶上的蜘蛛给吸髓了,成了软骨头,剩下一幅空壳?”
“好好好,就依你!谁叫我是酒中仙嘞!就这样了!”钱逊的眼睛笑得直翻白,立即补上一句:“女娃,预先支付一杯如何?”
妙瑗来一句狠话:“我说钱逊老头,你想早点死,就直说,我同我子珺哥,也好安排时间给你收尸。”
钱逊眼中全是惊疑加上惊慌再加上惊骇:“女娃,你不会诓骗我吧?不就是多喝一杯酒嘛,难道会挂了?你当这灵圣顶峰强者,是豆腐作的,纸糊的剪纸花?太夸张了一些吧!”
子珺听到后也一样的惊讶加上惊疑,子珺注意到旁边金翅同小白,他想:这两个家伙,应该没有喝过酒,不懂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