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盈状告蔺芊墨祸害杨志之事,传入凤嫣耳中瞬间,凤嫣瞬时乐开了花儿!
“秉性狠毒,本性yín_dàng,哈哈哈…。这话说的真是够精准,还有那罪名,哈哈哈…。真是笑死了我了!”
一边的柴嬷嬷,看着凤嫣那样子,眉头瞬时皱了起来,“嫣儿小姐,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凤嫣听了,惘若未闻,抚着肚子,独自乐呵,“早在听到她跟九爷那暧昧的传闻时,我就说这女人是个放荡,不安分的,娶了她,落不得好。看吧,现在果然被我料中了。可惜呀,当时我的话没人听,明明一片好意,却偏偏被人说成是别有用心,不知所谓、呵…。现在怎么样?凤璟尸骨未寒,她就已跟外面的男人勾搭上了。”
柴嬷嬷听着,忍不住道,“二小姐,郡王爷只是受伤,下落不明而已,并不是…。”那不吉利的字眼,柴嬷嬷不愿意讲,避过,道,“二小姐刚才那话不合适。”
凤嫣斜了她一眼,面无表情,无所谓道,“他是死,是活,对我重要吗?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二小姐,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柴嬷嬷觉得心里发寒。
“怎么?我哪里说错了吗?”
“郡王爷,那是你哥哥,嫡亲的哥哥!”
凤嫣听了,嗤笑,满脸嘲弄,“哥哥?过去我倒是真心当他是我的亲大哥,真心实意的敬重他,凡事为他急,为他想。可他呢?是怎么对我的?为了蔺芊墨那个女人,差点儿没弄死我,若不是我刚巧怀了身孕。现在我的坟头上的草说不定都已经长满了。”
想到那次凤璟对她的惩治,凤嫣就愤恨不止,“在他心里装着的只有蔺芊墨那个女人。至于我,只是让他碍眼的人,他从来就没把我当成是他的妹妹,他的亲人。既然如此,我又为何当他是哥哥!”
柴嬷嬷看着凤嫣眼中的气恨,心里发凉,无言以对!
她怎么就不想想,若不是她先动了歹心,意图谋害郡王妃的性命。郡王爷会罚她吗?
光想着人家对她的不好,却不想想自己的错处,自己的品德的缺失,不反省自己的过错也就罢了,反而怨恨别人,真是…。
难不成她杀了郡王妃之后,还想着郡王爷夸她一句做的好不成?
或许,在凤嫣的心里,杀了蔺芊墨,那就是为郡王爷好吧!这种想法,真是偏激,自私的可怕!
看着柴嬷嬷那难以接受的表情,凤嫣呵呵一笑,道,“是不是觉得我不可理喻?可我却不觉得我哪里有错。我这人就这样,你对我,我自会对你好,反之,你对我无心,我为何还要对你念情。再说了,当初凤璟若是听我的话,不娶那蔺芊墨进门,他现在也必须遭受这份耻辱了!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这话果然一点儿不假,这就是固执己见的后果。可惜,他不在了,而我,也看不到他那懊悔的样子了。不然…。一定会更加令人开心。”
柴嬷嬷低头,不再说话。对于凤嫣这种偏激的人,她一个奴才没有教训的资格。
“不过,虽然欣赏不到凤璟懊悔的样子了。但凤冉的却还是可以见到。她跟蔺芊墨不是素来亲近吗?若是那蔺纤雨真如那什么杨盈所言的那样,已做了袁朗的外室,还是受蔺芊墨所指示,那…。呵呵,凤冉的表情肯定很精彩。”凤嫣说着,即刻来了兴致,张口唤来丫头,“桃子!”
“夫人!”
“过去帮我更衣,去文府,我要去安慰一下我那心情沉闷的大姐姐,以此来回报她过去对我的关心和爱护!”
那话透着一股浓浓的嘲讽之味。
柴嬷嬷无声叹气,这是妹妹吗?这分明就是仇家!唉…
大理寺府衙
武应匆忙赶来,看到堂上满头大汗的副手,再看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躺下跪着的女人,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咬牙,压着嗓子,沉声道,“刘正,你是怎么办事儿的?”
刘正抹了一把汗,也很是憔悴,却不敢辩驳,张口请罪,“是下官办事不利。”
“别跟老子整这些没用的,说实在的。”
“是!”刘正赶紧把经过,简练的给说了一遍“下官刚来府衙,屁股还未落地,就听外面有人击鼓,我这刚出来,还正糊里糊涂的,这女人就在外面把事情都给嚷开来了,外面瞬时吸引了一片的人。”
“你就不会派人制止?”
“她用匕首指着脖子,谁敢靠近,就自刎。”刘正闹心,“那么多百姓在哪里看着,下官也不能不顾及呀!”
武应听了,恼怒,“蠢货!她一个平头百姓,张口诋毁九皇爷,这本身就是死罪,你直接砍了她那也是理所应当。”
“大人,要说她也不是一般的百姓,她是杨枢霖的女儿,是贤妃堂妹沈佳的继女!”
武应听了,眼睛微闪,抿嘴,他娘的,做京官就这一点儿最闹心。关系层层叠叠的,千丝万缕的,小身份,大靠山,让人投鼠忌器,放不开手办事儿。
看着堂下的女人,武应脸色黑沉。这也是个不要命的,临死图一痛快,却让他们为难!
都说打狗还要看主子,她这背后牵着三皇子和贤妃,随意杖毙她怕是不行,那是无视贤妃和三皇子的存在。
可另一边呢?那是九爷跟凤家郡王妃。所以,这人必然也不能轻饶了。这两边…。他们是那个也得罪不起呀!
杨莹站在堂上,看着武应那变幻不定的脸色,开口,“大人若是对我说的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