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我这才略感恍然的点头,否则的话,不是我看不起他,就他这个级别的人,怎么可能得知那么隐秘那么逆天的机密?
“那……这个消息提示的内容是什么?五弊三缺?”我想了一会儿,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这个就连他也没有算出来,但只要去一个地方,肯定会有收获。”毕云涛自信满满。
“什么地方?”
毕云涛吸了口气,眼中露出一丝敬畏,缓缓地说道:“从他算出的卦象上看,指示贵州苗寨。”
“贵州苗寨?!”
听到这几个字,我也是不禁浑身一激灵,普通人听到这个地方,可能首先联想到的就是苗寨里面那些穿戴着闪耀银饰的漂亮姑娘们,然而我们这一行的人听见,首先想到的却是一种令人闻之变的邪物——蛊。
蛊,这是一种自远古时代便开始存在的古老物体,其久远程度甚至超过了道教的繁衍,现在的人普遍认为是魔神蚩尤手下的祖巫所创造,有人说它的形状乃是药粉一样的粉末,有人说它的模样是一条条恶心的蠕虫,更有种说法,甚至说它可以幻化成人形,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有一个相同之处,那便是它的效用。
最开始,蛊的发明只是用来治病救人,可随着一代代的遗传下来,它终究是落到了心术不正的人手里,由此,蛊这种本来是好东西的灵物,名声也开始渐渐坏了起来,到得后来,因为坏人操纵蛊物害人的事情越来越多,它的本来效用反而是被人遗忘而去,给人造成了一种蛊就是用来害人的错觉。
不过这也没冤枉它,因为蛊用来害人的效果的确要比救人强得多。
在神州大地上,它繁衍得最为昌盛的地方便当属苗疆一带,养蛊的人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女性,男性基本上没有,一些人会在自己的女儿很小的时候,便开始教导她如何养蛊、控蛊、以及驱动蛊物来为其做事,幸亏大多数人这么做都没有恶意,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
活蛊的培养方式就是将无数的毒虫全部尽数的封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坛子里,然后埋在地下,用秘法锤炼,过程中还需要用到自己身体的某些东西,比如说血液,这样二者之间才会慢慢的建立起一种联系,最后经过一年或几年时间,重新将坛子挖出,坛子里还剩下的最后一只毒虫便被称作蛊。
而这个时候的毒虫已经彻底的变异,只要主人不死一般便不会轻易的死去,主人要用它的时候便可以用大脑发出指令,让它飞出去下蛊,下完后再飞回来,几乎无人可以察觉。
还有药粉模样的蛊,速成药蛊,不过这种的话炼制方法要简单的多,时间也用不了那么长,并且不会遭到反噬,同样是用很多毒虫封在坛子里,之后剩下一只活的拿出来弄死晒干,最后研磨成粉,将其下在别人的饮食里就可以使人中蛊,厉害一点的拍拍对方的身体便可以成功下蛊。
相比前面一种,这种药蛊倒没那么灵异了,它更是类似于是一种厉害病毒的存在。
但无论哪种,如果中了过后又得不到解救,便会真正的生不如死,肠穿肚烂、被生出来的虫子吃了心肝都是轻的。
除了这两种以外,传说还有一些厉害的养蛊人甚至看上一眼就能够下蛊,这才是真正的杀人于无形,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见我紧张的模样,毕云涛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主要是这种奇异的东西和道门没有太大的关联,道门里的那些法门也很少有能够克制蛊物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跟你一起去苗寨?”我看向毕云涛,缓缓问道。
他点了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我忽然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目光有些躲闪,我笑了笑:“除了五弊三缺,应该还有其他的?”
毕云涛的瞳孔回缩了一下,随后终于是点了点头:“的确如此,五弊三缺的机密是很大,但我天资鲁钝,暂时还没有开启道心,所以这东西的破解之法和你们关联很大,其实却和我没半点卵关系,吸引我的是另外的东西。”
“什么?”我追问道。
“从我那朋友算出来的卦象上看,很复杂,但是其中好像有关于风水阵图奇门遁甲的物品……”毕云涛慢慢的说道。
我盯了他一会儿,这一次,他毫不躲闪的和我对视,我望着他的眼睛。不禁皱了皱眉,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他的话。
“怎么样?杨乐,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毕云涛的眼中露出期许的神。
“呼……”
我深呼吸了一口,望向他道:“几时出发?”
毕云涛微微一愣,随后脸上便被狂喜之所充斥,他握着我的手兴奋地道:“什么时候都可以!”
“那好,明天我们就出发,我先回去准备准备。”我吐了口气,缓缓说道。
“没问题。”毕云涛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我点点头,然后望了赵琳一眼,她正用奇异的目光望着我,显然刚才她虽然在吃东西,可也有在听我们的谈话,此刻眼中更多地是兴奋之,看来对于神秘的苗寨,她的兴趣同样很大。
看着她俏丽的容颜,我心里也是微微一松,不管苗寨有多神秘,还有神秘到什么样的程度,我都不是好欺负的,毕竟我身边可是跟着一个‘仙’呢!
“我要去贵州苗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回到公寓之后,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她,虽然我知道她的答案,但还是傻逼似的问了一句。
“当然啊,我要是不去你被人弄死了怎么办?”赵琳坐在沙发上涂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