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能有这么神吗?萧鸣半信半疑,但还是很好奇,借口那盆花摆放位置不好,让王威帮、李志军搬到一个角落,他让两人帮他挡着外面。
两人对他交代的事儿一向支持,也懂得有些事儿不用他们来过问,只管服从就是了。
他拿出一根一次性竹筷,翻动土壤,没扒拉几下,就露出一个绳子头,虽然看不清颜色是否是红的,但应该是黄大师说的那个东西。
他用筷子挑动几下,这绳子完全露了出来,仅有20厘米长,犹如一条死蛇僵直不动。
真有这么神奇吗?他只是通过几张照片、视频,就如亲眼所见一般不差分毫。
他知道这不是千里眼神通,但他的确无法解释这种法术。
他按照黄大师的遵照,用一块白布,将这根丑陋的绳子包好系住,然后揣在手包里,又指挥两人转过身来,稍稍转动一下,便很自然地离开了。
这两天,行政主管被停职反省,行政部的员工人人自危,也不像往常那样,四处找茬,这发你200,那给了警告了。因此,他们做这个小动作,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一天,对他来说,相当难熬。他的心思,完全在那根看不清本来面目的烂绳头上。
这倒不是他没有敬业精神,而是因为人都有好奇之心,对于未知的世界,总是心痒难耐、无法自拔。
时间,真是个顽皮的东西,你越数着他、看着他、等着他,他过得越慢,而当你忽略了他,他又跑的飞快。
他看了看时间,还有10分钟就下班了,他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快熬到头了。
下班后,他匆忙的打完卡,骑上他的神火飞车,一路飞驰,驶向百草药堂。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黄大师给他解开谜团了。
可快到药堂时,他才猛然惊醒。黄大师可不是无事闲人,他有病人需要他看病,他不会为了解答自己的一个疑惑,就抛下那些病人吧。
但既然到了,他停好车,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萧鸣啊,你来得正好,我今晚上停诊,陪我出去走走。”
黄大师坐在藤椅上,换好了一身休闲装,逗弄着一只雪白的猫。
大厅里没有病人,只有几个员工在整理物品,看样子真的要关门的意思啊。
呵,这是几个意思?是他真的有休息的安排,还是为了等我呢?
哎,别自作多情了,你是谁啊,人家能放着钱不挣?医生也是人,也需要休息,也需要正常人的交际、生活不是?
不管怎么说,他没有扑空,他欣然地等着黄大师交代了一些事儿后,两人乘着他的神火飞车奔行在城市的大街上。
萧鸣按照黄大师的指引,来到了一家春熙茶社,这家茶社风格古朴,意境幽静,给人一种心神怡然的感觉。
这里的消费,也不算贵,两人要了一个单间,点了一壶碧螺春,两个小点心,服务员泡好茶,摆好糕点,便知趣地出去,带好了屋门。
“大师,您要的可是这个?”他小心翼翼地取出白布,层层展开后露出了那截丑陋的绳头。
“嗯,正是它。”黄大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把镊子,将那绳头夹起,放在一个托盘之中。
“我让你看看它的真面目。”
黄大师转身在盆架上取来一只铜盆,里面放满了清水,他取出一个瓷,倒入一些粉末,将绳头放入盆中浸泡着。
约有两分钟,原本肮脏的绳头,褪去了表面的污垢,逐渐露出了本来面目。
竟是缠绕在一起的一团头发,上面不断冒出血渍来。仿佛喷涌的泉水。
“这是怎么回事?”萧鸣对眼前的情景感到茫然无措了。
“这乃是一个女子的头发,她用蛇血浸泡,做下符咒,让这发丝犹如那两人纠缠不休、难解难分。”黄大师平淡说出原委。
“难道是小雨那个女孩,这也太歹毒了吧?大师,这是什么门道?如何才能破解呢?”
“你听说过《鲁班书》吗?”黄大师突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鲁班,我倒是听过,这《鲁班书》是他所留吗?有何神奇之处。”
萧鸣据实已告,正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他可不会不懂装懂。
“《鲁班书》乃一部天下奇书。分为上、下两册,上册是一些工匠之法,下册是护身害人的奇术。鲁班曾下过诅咒,无论谁想学习下册,必受天谴,非死即残,甚至断子绝孙。因此,此术也被称为’缺一门’。”
“啊?天下还有这种门奇?”萧鸣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这么邪门,难道比《葵花宝典》还邪乎?
“这部书,在民间,列为,一些学习过下册的工匠,不到迫不得已时,谁也不会使用这些损阴德的邪术。”黄大师一声叹息,不住摇头,一副悲天悯人之态。
“大师,这邪术怎么害人呢?”他好奇心顿起,给大师倒了一盏茶。
“我给你说个故事吧。”大师抿了一口茶,开始讲述了一个神奇的故事。
“过去有一家财主,儿子结婚,要盖十里八乡最气派的房子,请了同村的木匠老张来给他施工,结果儿子结婚后,厄运接二连三发生,婆媳不和,夫妻吵架,怀不上孩子,天天鸡飞狗跳,最后儿子惨死,媳妇疯了,婆婆气死,,财主家财几乎丧尽,最后房屋失火,烧成一片废墟。后来人们在废墟中一根断梁下,发现了一个烧得有些模糊但形状奇怪的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