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灵筠没有说话,只是依旧默默地捡着棋盘上的棋子,无奈的脸上充斥着一种酸涩。
“小姐,调查的人现老爷每隔上一段时间就会去一个地方,那是个山洞,门外就一直有黑衣人守着,但是老爷似乎是和他们认识一样,每次那些黑衣人都是循规蹈矩的对着老爷行礼,后来柒瑶让人专门打听过,那些人可能是前朝余孽!”柒瑶小心翼翼的说了起来。
这让韩灵筠大吃一惊,她从来都不了解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前朝余孽?黑衣人?真的假的?这竟然和他有关系?”
“柒瑶也不相信,但是确实是派人监视韩府的人回来通禀的,而且那很清楚,听说那些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柒瑶总是觉得我们当时遇刺不会那么简单的,小姐您不是一直也在怀疑吗?”
韩灵筠心里有些不情愿,但是听到柒瑶这么说,才想起摔落悬崖的时候那两波黑衣人,还有回来一直都被追杀的黑衣人,和之前的都不是一个,韩灵筠早就已经觉不对劲了,没想到竟然会和前朝有关。
“柒瑶,你现在就把那个调查这件事的人给我带过来,我一定要问个清楚!”韩灵筠突然背后有种凉的感觉,总是觉得这心里有些不对劲,隐隐的心里有些难受。
韩灵筠手里紧紧的攥着那颗棋子,但是却不自觉的控制着自己心里的酸涩和无奈,手心里都已经紧张的出汗了。“韩敬?前朝余孽?哼...还真是够可以啊!”
韩灵筠简直不敢想象,但是这确实是事实摆在面前,韩灵筠想都不敢去想,突然韩灵筠的手有些颤抖,但是下意识的握住了,胆战心惊的回到了房间里。
“清儿啊,这是哀家以前做皇后的时候,皇上送给哀家的,哀家一直都没有舍得带,皇上既然已经要准备接你回去了,那你就要好好的回去,不要着急,这皇后之位肯定是你的,哀家肯定会帮着你的!”
太皇太后一听说徐怀瑾就要接木玉清回去,这就开心得不得了,把自己舍不得带的饰都拿出来送给了木玉清。
木玉清是更加的开心,一看到那晶莹翠绿的一对手镯还有一对簪子,就让木玉清开心的不得了,木玉清轻轻的抚摸着那饰,凉凉的,让她的燥热的心里多了一一丝的冷静,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放了起来。
“太皇太后,这也太贵重了吧,清儿哪里承受得起啊,还是太皇太后您留着吧,这毕竟也是个念想啊,这送给我,那实在是不妥啊!”木玉清慌张的在一旁摆着手,很无奈的眼神里还充斥着不一样的紧张和忧虑。
太皇太后笑了笑,把木玉清递过来的饰盒子又重新还给了木玉清,交到了小菊的手里。“快去给贵妃好好的收起来,千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真是的,你看看呦,你还和我这个老太婆客气什么啊,哀家年纪大了,不知道哪日就到下面了,要这还有什么用啊,这该记着的人,都已经记在这里了!”
太皇太后戳了戳自己的心窝,脸上还出现了一丝的无奈,不解,慌张的眼神里充斥着一种辛酸和忧虑。
木玉清还没有办法理解太皇太后那面容里的酸涩,但是对于太皇太后她却依旧是言听计从。
“太皇太后,您看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这话真是戳心窝啊,你千万不要这么说啊!太皇太后可以陪我们待好久呢,不管生过什么事,清儿都会陪在太皇太后身边的!”木玉清说这话的时候紧紧的抱住了太皇太后的胳膊,又在太皇太后身边撒着娇,伤心的感觉里似乎还充斥着一种无奈。
夜深了,微风渐渐地起来了,月亮也被笼罩上了一层薄纱,那薄雾里似乎还在往外散着不一样的欢快。
细小的小雪花从天上散落了下来,让这漆黑的夜空里又多了几分不一样的魅力,一切都仿佛充满了无限的魅力。
韩灵筠伸着手,轻轻的触碰着那温暖的雪花,落在掌心就变成了淡淡的小水珠,那脸上的无奈和酸涩让人还感觉到了不一样的紧张和担忧。
徐怀瑾也门外伸手轻轻触碰这那凉凉的雪花,感受那化成水的喜悦。
“灵筠,此刻的你肯定也在赏雪吧!”徐怀瑾对着那微微的月亮抬头仰望着。
“怀瑾,我在赏雪!”韩灵筠似乎像是心有灵犀一样,已经感受到了徐怀瑾想要说的什么了。
两个人在不同的地方,却感受着彼此一样的思念那思念之中充满了无限的激动和感动,让人不得不好好的想想这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穆里却傻傻的站在了怀王府门口,没有进去,任由这小小的雪花散落在了身上,头高高的竖起了一个髻,脸上还似乎带了几分的无奈和心酸,一身白色的披风在这个黑夜里显的格外明显。
穆里就这样现在门口待了一眼,眼睛紧紧的盯着怀王府的门口,却也没有进门。
一夜过去,地上上只是积了一层薄薄的小雪,太阳才刚刚出来,那层薄薄的小雪都已经融化了,只剩下水了。
徐怀瑾坐在轿子里,脸色凝重,依旧是一张冰山脸,全程都没有说一句话,正经的样子让人看的可怕。
后面紧跟着一顶黄色的华丽的步撵,颤颤悠悠的流苏似乎都还没有办法停止暂时的欢快,木玉清今日特意穿了一身藏青色的衣裙,身上披了一个白色的披风,头只是随意的用一根簪挽了起来,那感觉让人感受到了不一般的开心。
“娘娘,皇上亲自来接您回宫,这面子可是十足啊!”小菊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