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白玄经过刚才的发泄现在恢复了过来,坐在桌子旁,开始批阅皇后刘氏带过来的奏折。虽然大乾设有三省六部,但是有些奏折还是需要白玄亲自批阅的。正当他要批阅之时,身边影子浮现。
“陛下,接到情报说,昨晚萧洛河又被袭杀!”影子恭敬的递过一份情报道。白玄一皱眉,接过情报,看完后冷笑的说道“还真是螳螂捕蝉,黄雀之后啊!看来朕也被别人当作枪使了!”
影子说道“皇上,这件事要不要属下亲自走一趟?”,白玄放下情报道“不用了,这件事有紫衣卫就可以了,不过你查查是谁把我当做枪来使!”
影子知道白玄的决定之后,不再言语,只是在一旁伺候着白玄。
定州城内,尚可问道炭烧味,那刺史府被焚烧了一般有余,但所幸的是并没有任何人伤亡。
别院里,刺史惊魂未定的站在阳光下,他第一次觉得这阳光好冷。昨夜别院之事安定之后,他的妻儿也被接到了这里,现在他站在重新给萧洛河和曲靖安排房间的门口之前。他想来看看萧洛河和曲靖有没有受到什么伤,但是守卫却不允许他进去。
“李刺史,元帅有请!”这时房门被打开,一名统领对李宇叫道,李宇正了正衣冠走了进去。屋里正座之上黄金兽头铠的萧洛河脸色苍白的喝着郎中配的草药,李宇进去见到如虎的萧洛河,心中不由的一虚。这也不怪的李宇,他是个文人,不曾上过战场,也不曾见过向萧洛河这般煞气极重的人。
原本萧洛河的煞气从不外漏的,可是自己身受重伤,也收敛不了自己的煞气了。萧洛河慢慢的喝完药,才正视这位定州城刺史李宇。
“李宇刺史,昨晚可无大碍?”萧洛河笑着问道,李宇见萧洛河问自己赶忙回答道“谢元帅关心,卑职无大碍!”
“哎,李刺史怎可声成你自己是卑职呢?你不是我的手下,却声称卑职,到时候被京城里面的那些人听见,本帅又得挨一次骂了。不过本帅听闻昨晚匪徒暗中点燃李刺史的家,不知家眷可有事否?”萧洛河像拉家常的问道李宇,到此时他也没有让李宇坐下来的意思。
李宇听萧洛河说,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要是被京城里那些御史听见,自己要被参一本了。本来是冬天,但是在屋里面对着煞气极重的萧洛河,李宇居然冒出汗来。
萧洛河看见李宇这样,示意护卫拿一张椅子给李宇。萧洛河笑道“李刺史不必紧张,来来,快做!”李宇,惶惶的坐在椅子上,不敢正视萧洛河。
萧洛河又接着问道“昨日全城损失如何啊?”,李宇听见这句话,咽了咽口水道“禀元帅,定州城昨夜,烧毁房屋数栋,但没有人员伤亡。别院里三千城防军死伤近一半,衙役死伤数十人。其他的倒没什么了。”
“噢,这么说衙役死伤极少了?”萧洛河问道,顿了顿又说“李刺史,你这衙役是不是经常捕拿犯事之人,武艺也极强?”
李宇心神惧丧,不知萧洛河想问什么?但也能说道“衙役,武功倒也不是极强,但是对付利用器具捕拿一些盗贼倒也是拿手。”
萧洛河咳嗽了几声,淡淡说道“原来是这样,但本帅士卒所说,你手下两名衙役刺杀于我,而且你还认识。可有此事?”平地起惊雷,李宇被这淡淡的语气问道这件事,耳边似炸起惊雷。
“轰”的一声,李宇跪在地面上,脸色没有血色,叩头颤声道“大帅,大帅饶命啊。那两人虽然是定州衙役,但卑职也不知他们有如此身手来暗杀大帅啊!大帅,大帅,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小人是被冤枉的!”
李宇叩头叩的咚咚作响。萧洛河示意士兵把他拉了起来,李宇被两人拉了起来,他的双脚已然无力了。只能由着两名士兵搀着他。
“哎,李刺史不必如此。本帅知道李刺史忠心耿耿,不会与那暗中勾结千雪,出卖大乾的张家有来往的。但是啊!此事可是不能然如果他人知道,如果被皇上知道了,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萧洛河用着为李宇着想的语气说道,李宇听见这番话,连连点头。
萧洛河在缓缓的站了起来,走道李宇的旁边,自己用手搀扶李宇,接着道“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就可以了,皇上你也知道最痛恨有人当卖国贼的了。你看那张家如何?满门抄斩啊!”李宇受宠若惊的称是。
然后萧洛河又道“到时候你只需对外声称,在你的指挥下全歼了暗杀本帅的杀手,这样你也就皇上面前立了大功了。”李宇被萧洛河这样一点播,心中知道自己怎么做看。
李宇感激道“感谢大帅为小人着想,到时候大帅要本官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卑职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萧洛河和李宇又寒暄几句之后,就把李宇送走了。李宇站在阳光下感到好温暖,他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能够从贫苦人家打拼到这一步也算不已啊。
萧洛河送走李宇,这时萧轻尘走了出来,这次流觞墨舞到没有和他一起,流觞墨舞说她要回去睡个美颜觉,便把门一关,睡觉去了。
“叔叔,这招以势压人,用的是极妙啊!”萧轻尘笑道,从李宇一开始站在门口等候,萧洛河就已经开始用势压人了。
萧洛河闻言也是一笑,问萧轻尘道“轻尘啊!审问的怎么样了?”昨晚之事,他和曲靖都是假装昏迷,他们知道所有昨夜发生的事。
萧轻尘坐下道“昨天的那